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上官曦雁未迟
  •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上官曦雁未迟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墨千裳
  • 更新:2024-11-10 10:15:00
  • 最新章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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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雁未迟扶着上官曦下了马车之后,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一片荒芜,杂草丛生,连匾额都只剩下一半的院子,是太子府??

这真的不是地府?

雁未迟侧头看向身边脸色苍白,满脸病态美的上官曦,忍不住询问道:“这……没走错吧?”

上官曦没理会她,只是语气有些虚弱的回应:“看不上此处,可以不必跟进来!”

话音未落,上官曦已经抬步朝着内院深处走去。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她确实有点看不上,毕竟她以为跟着太子是有肉吃的。

可眼下看来,怕是吃糠都成问题。

但是她不进去,又能去哪呢?

眼下太子妃的身份,就是她的保命符,她也不能指望自己亲爹能护住她一命了。

除了太子,她无人依附。

雁未迟连忙跟上太子的脚步,一边伸手去搀扶他,一边开口道:“哎呀,我也没说看不上啊。我觉得这里蛮好的嘛。一片原生态的景象。你瞧瞧这草,长得多高啊。你瞧瞧这花,开的多艳啊。你瞧瞧这屋子,破的多有岁月感啊!嗯,不愧是太子府,烂都烂的这么特别。”

“所以也特别的烂!”后半句雁未迟只敢腹诽,不敢吭声。

上官曦皱眉看向胡诌八扯的雁未迟,十分想把自己手臂抽回来。

可他眼下实在没有力气,也不知这雁未迟吃什么长大的,竟是抱的他,无力反抗。

那两团丰/满的柔软,在他手臂上被挤成各种形状,让上官曦的心,比脑子还乱。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不知羞耻,满口胡言,令人发指!

上官曦迫不及待想甩开雁未迟。

可当他看到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的时候,又改了主意。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他面前,又阴差阳错帮他洗清冤屈。

眼下他定然不能贸然赶她走。

既然不能赶她走,那总得试试她到底有何居心,到底是敌是友。

想到这里,上官曦不着痕迹的朝着暗处二人微微摇头。

二人心领神会,谁也没有露面。

眼看着上官曦和雁未迟相扶走进卧房,暗处的叶天枢眉眼弯弯的一脸坏笑道:“啧啧啧,这拜堂册封都免了,直接就奔着洞房去了啊。大师兄可真是猴急!嘻嘻嘻!”

鱼飞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大师兄才不是你这种人!”

“哎?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叶天枢叉腰质问。

鱼飞檐冷哼一声:“轻浮,不知羞耻!”

“哼,人不风流忹少年,谁像你,假正经!”叶天枢也冷声反驳。

鱼飞檐正要再继续争辩,忽然耳朵一动,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他低声道:“嘘!有人来了!”

二人急忙闪身躲在暗处,果不其然看到两个黑衣人朝着上官曦刚刚进入的卧房走去。

鱼飞檐当即开口道:“他们要行刺师兄。”话音刚落,鱼飞檐便要出去制止,却被叶天枢拉住了手臂。

“等等,你猴急什么,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从宫里跟出来的,大师兄定然心里有数。你我不要贸然露面!”叶天枢显然比鱼飞檐冷静许多。

鱼飞檐想了想自己尴尬的身份,也叹口气,点头应下。

然而鱼飞檐猜错了,这两个人,不是来暗杀的,只是来监视的。

来监视上官曦的,一举一动。

二人趴在屋顶上,悄悄掀开瓦片,本以为会看到太子与什么人密谋,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看到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

“雁未迟!你适可而止!放开孤的亵裤!”上官曦的语气里,羞愤交加!

《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上官曦雁未迟》精彩片段


太子府。

雁未迟扶着上官曦下了马车之后,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一片荒芜,杂草丛生,连匾额都只剩下一半的院子,是太子府??

这真的不是地府?

雁未迟侧头看向身边脸色苍白,满脸病态美的上官曦,忍不住询问道:“这……没走错吧?”

上官曦没理会她,只是语气有些虚弱的回应:“看不上此处,可以不必跟进来!”

话音未落,上官曦已经抬步朝着内院深处走去。

雁未迟嘴角抽了抽,她确实有点看不上,毕竟她以为跟着太子是有肉吃的。

可眼下看来,怕是吃糠都成问题。

但是她不进去,又能去哪呢?

眼下太子妃的身份,就是她的保命符,她也不能指望自己亲爹能护住她一命了。

除了太子,她无人依附。

雁未迟连忙跟上太子的脚步,一边伸手去搀扶他,一边开口道:“哎呀,我也没说看不上啊。我觉得这里蛮好的嘛。一片原生态的景象。你瞧瞧这草,长得多高啊。你瞧瞧这花,开的多艳啊。你瞧瞧这屋子,破的多有岁月感啊!嗯,不愧是太子府,烂都烂的这么特别。”

“所以也特别的烂!”后半句雁未迟只敢腹诽,不敢吭声。

上官曦皱眉看向胡诌八扯的雁未迟,十分想把自己手臂抽回来。

可他眼下实在没有力气,也不知这雁未迟吃什么长大的,竟是抱的他,无力反抗。

那两团丰/满的柔软,在他手臂上被挤成各种形状,让上官曦的心,比脑子还乱。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妄为,不知羞耻,满口胡言,令人发指!

上官曦迫不及待想甩开雁未迟。

可当他看到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的时候,又改了主意。

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他面前,又阴差阳错帮他洗清冤屈。

眼下他定然不能贸然赶她走。

既然不能赶她走,那总得试试她到底有何居心,到底是敌是友。

想到这里,上官曦不着痕迹的朝着暗处二人微微摇头。

二人心领神会,谁也没有露面。

眼看着上官曦和雁未迟相扶走进卧房,暗处的叶天枢眉眼弯弯的一脸坏笑道:“啧啧啧,这拜堂册封都免了,直接就奔着洞房去了啊。大师兄可真是猴急!嘻嘻嘻!”

鱼飞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道:“大师兄才不是你这种人!”

“哎?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这种人?我是什么人?”叶天枢叉腰质问。

鱼飞檐冷哼一声:“轻浮,不知羞耻!”

“哼,人不风流忹少年,谁像你,假正经!”叶天枢也冷声反驳。

鱼飞檐正要再继续争辩,忽然耳朵一动,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他低声道:“嘘!有人来了!”

二人急忙闪身躲在暗处,果不其然看到两个黑衣人朝着上官曦刚刚进入的卧房走去。

鱼飞檐当即开口道:“他们要行刺师兄。”话音刚落,鱼飞檐便要出去制止,却被叶天枢拉住了手臂。

“等等,你猴急什么,这两个人一看就是从宫里跟出来的,大师兄定然心里有数。你我不要贸然露面!”叶天枢显然比鱼飞檐冷静许多。

鱼飞檐想了想自己尴尬的身份,也叹口气,点头应下。

然而鱼飞檐猜错了,这两个人,不是来暗杀的,只是来监视的。

来监视上官曦的,一举一动。

二人趴在屋顶上,悄悄掀开瓦片,本以为会看到太子与什么人密谋,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看到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

“雁未迟!你适可而止!放开孤的亵裤!”上官曦的语气里,羞愤交加!


一旁的雁寒山见状走过来,他仔细想了想,询问道:“这位小公子,你是……”

雁寒山觉得有些眼熟,但是无法确定眼前人身份。

鱼飞檐拱手道:“逍遥王世子鱼飞檐。”

雁寒山瞬间露出谄媚的笑容:“原来是世子爷,失敬失敬。轻姝,快来参见世子爷。”

雁轻姝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虽然这鱼飞檐也是一表人才,可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的世子,跟这整个大黎江山,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他自然不是雁轻姝的目标。

雁轻姝敷衍的行礼道:“小女轻姝,参见世子爷。”

鱼飞檐微微点头,没有多言,而是再次看向雁未迟。

确认她没事之后,才开口道:“我还要进宫觐见陛下,就不打扰雁大人了,告辞。”

鱼飞檐阔步离去。

明阳郡主走过来,白了一眼雁未迟,冷声讽刺:“还真是看不出来,才几年的光景,就这么会勾引男人了。勾引一个太子还不算,眼下刚刚进城的逍遥王世子,竟是也被你勾了半个魂魄去,你还真是厉害啊!”

雁未迟都无语了,只是一面之缘,谈何勾引?

这明阳郡主站在宫门口说这种话,不就是要坏她的名声么。

雁未迟一脸假笑的说道:“郡主过奖了,都是您教育有方!”

“关我什么事儿?!”明阳郡主急于撇清关系。

雁未迟挑眉道:“您可是平役侯府的当家主母,是我的嫡母啊!那我有什么出息,都离不开您的教导啊!您就别客气了!”

雁未迟笑眯眯的阔步离开,朝着雁寒山走过去。

她伸出手:“爹,银子!”

雁寒山白了她一眼,耍赖道:“什么银子?每个月没有给你份利吗?”

雁未迟双手叉腰:“您这是要赖账了?”

雁寒山冷笑一声:“进宫之前,我跟你说让你把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我才给你银子。可你并没有照做。既然你没有照做,那银子的事儿,自然就不算数了!”

雁未迟似笑非笑的说道:“果然是树老皮多,人老皮厚啊!”

“你放肆!”雁寒山厉声怒斥。

雁未迟勾了勾嘴角:“爹啊,我这人啊,脾气古怪的很。简单的说,你是什么货色,我就是什么脸色。既然您跟我这耍无赖,那咱们就走着瞧咯。”

雁未迟说完,便阔步离去,没有半点纠缠。

可她留下那句话,竟是让雁寒山心里有些不安。

明阳郡主走过来,疑惑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雁寒山没有隐瞒,将事情告知给明阳郡主。

明阳听完之后皱眉道:“这丫头怎么稀奇古怪的,上次见她,还唯唯诺诺,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几年过去了,怎么竟是变得敢顶嘴了?”

雁轻姝凑上前,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嫁给太子了,嫁给一个废物,还真当自己多厉害。”

“嘘!轻姝,不得胡言!太子再不济,你也不能口不择言!”雁寒山开口训斥。

雁轻姝撇撇嘴,有些不服气,却也点头应下。

雁寒山转头看向雁未迟离去的方向,想了想开口道:“这丫头确实古怪,我要调查一二!”

想要展开调查的,不仅仅是雁寒山,还有安国公。

安国公离开九龙殿之后,并未立刻离宫,而是被皇后叫去凤仪宫询问情况。

听完安国公的叙述,皇后忍不住疑惑的拧紧了眉。

她开口道:“难道上官曦,真的不能人道了吗?”

安国公叹口气:“倘若他真的不能人道,那么我们倒是不必咬他太紧了。陛下一直疼爱他,我们若是咬着他不放,难免会伤了陛下和你之间的和气。如此一来,倒是连累了二殿下。”


上官曦急忙将棉被放下,当即转身离去。

他来到院子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忍不住抱怨道:“该死的丫头,怎么睡觉不穿衣服?”

险些破了他多年的“童子功”。

上官曦捂着胸口,努力压下凌乱的心跳,可那全身燥热发痒的感觉,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也不知是正在愈合的伤口痒,还是难以自控的心里痒。

哗啦啦!

一阵春雨落下,渐渐浇灭了上官曦心头的欲/火。

他回头瞥了一眼雁未迟的房间,自欺欺人的说道:“本太子虽然看了你的身子,可你也占了本太子的便宜。你也……也不算吃亏!”

上官曦阔步离去,人走了,心思却留在那棉被之下。

——

次日晨。

雁未迟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特别香。

许是因为过去一直睡猪圈的原因,难得有张大床,没有猪粪臭,也没有猪叫声。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身上的棉被顺势而落,露出她上半边身子。

雁未迟低头看了看自己,忍不住挑了挑眉。

“虽然吃喝不济,身材瘦小,可这该胖的地方,却一点没耽误发/育啊。”

雁未迟双手拖住自己,轻轻颠了颠,继续念叨着:“看来我得搞个内衣穿穿!”

雁未迟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

她一边垫着脚,去拿自己晾晒的衣服,一边无奈的嘟囔着:“可怜我连一身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要不也不至于裸睡。幸亏这院子里,也没有旁人……”

话还没说完,雁未迟就看到了桌面上的食盒。

这……这这这?

这可是昨天晚上没有的!什么鬼?有人进来过?

雁未迟急忙穿好衣服,紧张的走向食盒。

她伸出一根手指,挑开食盒的盖子,然后又急忙向后退了两步。

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怯怯的走上前。

看到食盒里面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雁未迟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她是真的饿了。

只是……这是谁送来的?

上官曦?

可她昨晚裸睡啊!!!上官曦该不会……

雁未迟瞪大眼睛,也顾不得吃东西了,急忙走出房间,朝着上官曦的卧房走去。

“上官曦,你……”

雁未迟推门而入,却发现上官曦仍旧平静的躺在床榻上。

他呼吸绵长,好像根本没有醒来过。

雁未迟质问的话卡在嗓子里,愣是说不出了。

她缓步走到上官曦身边,发现他脸色有些异样的红,可嘴唇却干裂的厉害。

雁未迟心里咯噔一下,急忙伸出手,去试探上官曦的额温。

入手的温度滚烫的吓人,果不其然,他发热了!

“怎么会这样?”雁未迟觉得有些奇怪。

她昨日明明已经将他的伤口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即便有些地方还没来得及上药,就被上官曦打断了。

可她也都做了清创处理,没道理会发炎发热啊!

雁未迟拉住上官曦的手腕,替他诊脉。

片刻后微微松口气道:“还好,情况不是很严重。”

她端来一碗清水,小心的喂上官曦喝下。

“太子殿下,醒醒,喝点水!”

上官曦迷迷糊糊的,并未睁开眼,就着雁未迟的手,喝了几口水。

随后雁未迟解开他身上的里衣,寻找哪出伤口没处理好。

果不其然,肩膀上那一处刀伤周围,红肿的厉害。

而这一处伤口,正是在清和宫的时候,上官曦替她挡下安国公的那一刀。

雁未迟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没好气的咒骂:“安国公那个死老头,人讨厌,刀也特别的脏。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非得用你那把破刀,砍你的百八十刀来泄愤不可,哼!”


虽然生意没做成,可得了便宜,还是十分高兴的。

……

随后雁未迟又带着这五车绸缎,回到了绫罗坊。

绫罗坊的掌柜的,也是—脸茫然。

雁未迟依旧低着头,怯生生的重复着刚刚的话:“掌柜的,实不相瞒,我家少爷是打算去提亲的,可这官家小姐,瞧不上咱们这些做生意的,愣是把我家少爷赶出来了。这些布只能退给您了。刚刚我家少爷拿了两匹布,送给我家二老爷了,也不知那两匹布具体多少钱。这里是五百两,多出来的,就当给伙计们的辛苦费了。”

五百两,买两匹布?

绫罗坊的掌柜,简直惊喜的不得了。

这小公子—看就不是普通人啊。

他连忙开口道:“这……这不好意思把。买卖不成仁义在嘛!用不了,用不了这么多!”

雁未迟摇头道:“这都是我家公子吩咐的,掌柜的别忘了给这几位大哥赏银就好,那婢子就此别过了。”

绫罗坊的掌柜笑呵呵的目送雁未迟离开。

虽然白忙活—场,可两匹布卖出五百两银子,那简直就跟捡钱—样啊。

掌柜的心情颇好,拿出—百两银票,让五个伙计平分了。

那五个伙计心情更好了,—点都没觉得自己白忙活。

要知道,他们—个月的工钱才五两,这足足是四个月的工钱啊。

总之就是,大家都很开心,只有四圣赌坊的人不开心。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对视—眼,二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叶天枢感慨道:“瞧瞧,瞧瞧,还是我的眼光毒辣吧。这丫头,—看就是个机灵的!”

鱼飞檐也喟叹道:“她这脑子怎么长的,出门—下午,居然能赚这么多银子。有这本事还当什么太子妃啊,直接做首富啊!”

叶天枢白了鱼飞檐—眼,继续道:“你懂什么,黄金万两,也比不上如花美眷啊。大师兄那容貌,哪个姑娘看了不迷糊?”

“行了行了,大师兄可是喜欢女人的,你别瞎惦记,我们跟上去看看她还要做什么。”鱼飞檐打断叶天枢的话,带着他继续跟上雁未迟的脚步。

……

雁未迟离开绫罗坊之后,也没有立刻回太子府。

她先去药材铺子,买了—大堆草药。

然后又去成衣铺子,给自己置办了—些衣服。

最后才满载而归的,回到了太子府。

而此时鱼飞檐和叶天枢,已经在上官曦的房间里,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还有些虚弱的上官曦,靠在床头上,疑惑的看着二人。

他询问道:“你们说,她赢了—万七千两银子?”

鱼飞檐开口道:“准确的说,是赢了—万四千两,有三千两是她的赌本。”

叶天枢接话道:“没错,她先去骗了玲珑坊五车绸缎。”

鱼飞檐接话:“又去骗了玉满堂两套头面。”

叶天枢继续:“然后在当铺换了三千两赌资。”

鱼飞檐急忙插话:“最后在四圣赌坊,赢了—万四千两银子啊。”

上官曦看着面前两个激动不已的男子,忍不住眉头紧锁。

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两个师弟,—下午的工夫,就好像变成了雁未迟的仰慕者了?

若是雁未迟此刻知道上官曦所想,—定会点头道:“没错,他们俩被本姑娘圈粉儿啦!”

鱼飞檐和叶天枢,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今日发生的事情。

无外乎就是雁未迟的机灵和狡猾。

而上官曦想到的却是另外—件事。

他喃喃开口道:“这四圣赌坊,好像是老二的产业。”


众人伸长了脖子,不错眼的看着那两个水盆。

皇后娘娘更是双手拧在一起,看起来颇为紧张。

然而一群宫女太监,依次走过去之后,竟然没有一人手掌变色。

暗处的粉衣男子皱眉道:“唉,她这法子不灵啊!”

金衣男子轻哼一声:“我还当她有多聪明,坏了师兄的计划不说,眼下自己的性命,也要搭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这边话音刚落。

那边皇后就对雁未迟发难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愚弄陛下和本宫。你自己看看,他们何人的手掌变色了?你简直一派胡言!来人,把她给本宫拖下去……”

不等皇后把话说完,雁未迟就挖了挖耳朵,有些不胜其烦的开口道:“皇后娘娘,咱们站的这么近,您不必这么大声,臣女又不是聋子。”

说到这,雁未迟也没给皇后继续骂她的机会,而是指向站在一众下人最边缘的芬儿,开口道:“陛下,她就是凶手。”

什么?!

芬儿瞪大眼睛看向雁未迟,随后急忙跪下开口道:“不,不是,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奴婢的手没有变色啊!”

芬儿将双手伸向前,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旁的皇后也急忙道:“没错,她的手根本没有变颜色,你在胡说些什么?”

雁未迟走向芬儿,攥住她的左手腕,将她的手心翻转向上。

随后冷笑一声道:“她的手没有变颜色,可她的袖口却变了颜色。”

众人看过去,果然发现芬儿那淡蓝色的袖口,有一块变成了灰蓝色,就好像衣服褪色了一般。

庞禾煜有些好奇,走上前翻转芬儿的右手腕,却发现右手袖口,没有变色。

随后他看向其他下人,开口吩咐道:“把手都伸出来!”

众人纷纷伸出双手,大家发现,其他的人的袖口,都没有变色,只有浸湿的状态。这么多人当中,竟是只有芬儿的左手袖口褪色了,这是怎么回事?

康武帝皱眉道:“你把话说清楚。”

雁未迟点点头,开口解释道:“回陛下话,宫女和太监的衣服,用的都是靛蓝帛,此面料都是用菘蓝草染色。而菘蓝草遇到碱水,就会迅速褪色。而碱水又会被白醋中和碱性。简单的说,这些没有做亏心事的人,他们都会乖乖的先浸泡白醋,再浸泡碱水。那么袖子上就会先浸染白醋,再浸染碱水,如此一来,袖子只会变湿,不会褪色。”

一旁的庞禾煜皱眉道:“芬儿的袖子褪色了,就说明她的左手,不曾触碰白醋,只触碰了碱水?”

雁未迟点头道:“没错,试问问,如果她不是心虚,那为何不敢如旁人一般,先用白醋,再用碱水?而是要右手触碰白醋,左手触碰碱水呢?”

芬儿一听这话,瞬间脸色一白。

她惊恐的辩解:“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忘了!”

“忘了?”雁未迟轻笑道:“好啊,忘了没关系,再试一次不久行了?来人啊,拿一盆清水,让她把手洗干净了,再试一次!”

一旁的康武帝见雁未迟开口下令,也没有阻拦,只朝着侍卫点点头。

片刻后,侍卫端着铜盆走过来,雁未迟连忙上前将铜盆接过来,亲自端到芬儿面前。

她笑眯眯说道:“芬儿姑娘,洗吧,本太子妃亲自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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