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卖军火方二张伯完结文
  • 我在大唐卖军火方二张伯完结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柿子有毒
  • 更新:2024-12-25 09:35:00
  • 最新章节: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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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很是配合的大声的惨叫。

张员外听到这动静,也等不下去了,直接冲到院子里。

方二一直注意着内院的院门呢。

看到有人进来,就直接一鞭子抽到了虎子背上。

当然,没怎么用力。

虎子惨叫的声音更大了。

“方少爷,这是做什么?快快停手!”

张员外看方二丝毫没有留手的样子,连忙冲上来拦着。

方二借坡下驴,将鞭子一扔:“让张员外见笑了,这狗奴才,居然将我珍藏的神药给偷去了,死活不肯交代那药的去处!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龙虎山上求来的,不是张员外你拦着,我非打死他不可!”

方二狠狠地指着虎子说道,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张员外请坐,你这奴才,还不滚!”

“多谢少爷!”

虎子连忙爬起来跟着柱子离开了内院。

“不瞒方少爷,你丢的那枚神药,刚好被张某得到了,昨日一试,果然不凡,张某今日过来,便是求药来的,不知方少爷,那神药可还有富余?”

“怎么?那药居然是被张员外得到了?我说这奴才怎么死活都不交代,肯定是怕我找你张府麻烦,也罢,即然被用掉了那就算了,不过那药,我这也不多,不过看张员外这体格,应该用不到那东西吧?”

方二感觉自己像被戏精附身了。

张员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方二准备好的套路。

“方少爷,不怕您笑话,我这身子前几年就不行了,你就可怜可怜老哥,分均点出来,可好?”

“老哥,这东西,吃多了不好啊,那可是火上浇油的东西,兄弟怕你撑不住啊!”

方二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张员外。

张员外哪能受的了这样的眼神,越发的感觉自己需要那神药了。

“方兄弟,张某这体格好着呢,那方面是前些年走商的时候被土匪伤到了,所以,咱受的往,你只管开价,张某无二话,只求方兄弟能匀一些给我!”

方二装作相信了他的话,面带为难的说道:“好吧,这东西我这还有一点,分给你十粒,不过这药珍贵,当时可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一粒求来的,张老哥您看?”

“我出二百两一粒!另外再送方兄弟十匹好马,不知兄弟能不能多匀一些出来?”

张员外一听价格,连个嗑巴都不打,直接就翻了一翻给了双倍,他只怕药少,不嫌贵。

能用钱买回自己男人的尊严,他才不在乎多少钱,无非就是一年多跑几次商罢了。

方二听到他的话,心里乐开了花,同时心中一动,早上听虎子说过,这张员外干的就是草原上贩马的生意,这样的话,嗯,有了。

“张老哥,既然这样,那我就匀十五粒给你,不过马我要种马,可能弄到?”

有那些动物用的商品在,方二有信心把十匹马变成一群马!

“方兄弟放心,回头你去我那马场,随你挑!可好?”

马而己,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生意做的红火的时候,一次就从草原带上百匹马回来。

“好,那就有劳老哥了,方某这就去给老哥拿药。”

方二起身,对张员外行了一礼,便回了屋子。

张员外激动得都要跳起来了,十五粒,嘿嘿,老子要让那婆娘一个月下不来床!

“老张,回去拿找管家取三千两银子来,要现银!”

老张头连忙就往张府跑。

没一会儿,方二拿着一个小瓷瓶回来了。

将瓷瓶放在张员面前。

“这就是虎子那狗东西昨晚偷去的,张员外可以先验一验。”

张员外有些尴尬,他只知道东西好用,老张头是偷摸的碾碎了混在酒里了,他压根儿就不知道那药是什么样子的。

故作大方的一摆手:“验什么验,方兄弟,我信的过!”

丫环这时候给张员外送来了茶水,还端来了一些干果和点心。

方二心中一动,让丫环把家里的酒拿了一坛出来。

将酒放在桌子上,推到张员外面前,方二说道:“张老哥,你这经常往草原上跑,不知道草原上那些蛮子是否喜欢饮酒?”

“方兄弟你可算是问对人了,草原上的人我可是没少打交道,那些蛮子,可以说是顿顿都离不开咱们中原的酒,可惜这些年连年战火,粮食都不够吃呢,哪有这么多的酒卖到草原去,怎么,莫不是兄弟你还有酒的门路?”

自隋未,到贞观初,大仗小仗不断,打仗对粮食的消耗是最大的,除了人吃,就连牛马都要改吃精料,不然出不了力气。

现在整个大唐都是一日两餐,哪有多余的粮食去做酒。

“暂时不多,不过可以走精品路线,方某这里有烈酒,就是不知合不合那些蛮子的胃口,张员外先尝尝?”

《我在大唐卖军火方二张伯完结文》精彩片段


虎子很是配合的大声的惨叫。

张员外听到这动静,也等不下去了,直接冲到院子里。

方二一直注意着内院的院门呢。

看到有人进来,就直接一鞭子抽到了虎子背上。

当然,没怎么用力。

虎子惨叫的声音更大了。

“方少爷,这是做什么?快快停手!”

张员外看方二丝毫没有留手的样子,连忙冲上来拦着。

方二借坡下驴,将鞭子一扔:“让张员外见笑了,这狗奴才,居然将我珍藏的神药给偷去了,死活不肯交代那药的去处!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龙虎山上求来的,不是张员外你拦着,我非打死他不可!”

方二狠狠地指着虎子说道,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张员外请坐,你这奴才,还不滚!”

“多谢少爷!”

虎子连忙爬起来跟着柱子离开了内院。

“不瞒方少爷,你丢的那枚神药,刚好被张某得到了,昨日一试,果然不凡,张某今日过来,便是求药来的,不知方少爷,那神药可还有富余?”

“怎么?那药居然是被张员外得到了?我说这奴才怎么死活都不交代,肯定是怕我找你张府麻烦,也罢,即然被用掉了那就算了,不过那药,我这也不多,不过看张员外这体格,应该用不到那东西吧?”

方二感觉自己像被戏精附身了。

张员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方二准备好的套路。

“方少爷,不怕您笑话,我这身子前几年就不行了,你就可怜可怜老哥,分均点出来,可好?”

“老哥,这东西,吃多了不好啊,那可是火上浇油的东西,兄弟怕你撑不住啊!”

方二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张员外。

张员外哪能受的了这样的眼神,越发的感觉自己需要那神药了。

“方兄弟,张某这体格好着呢,那方面是前些年走商的时候被土匪伤到了,所以,咱受的往,你只管开价,张某无二话,只求方兄弟能匀一些给我!”

方二装作相信了他的话,面带为难的说道:“好吧,这东西我这还有一点,分给你十粒,不过这药珍贵,当时可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一粒求来的,张老哥您看?”

“我出二百两一粒!另外再送方兄弟十匹好马,不知兄弟能不能多匀一些出来?”

张员外一听价格,连个嗑巴都不打,直接就翻了一翻给了双倍,他只怕药少,不嫌贵。

能用钱买回自己男人的尊严,他才不在乎多少钱,无非就是一年多跑几次商罢了。

方二听到他的话,心里乐开了花,同时心中一动,早上听虎子说过,这张员外干的就是草原上贩马的生意,这样的话,嗯,有了。

“张老哥,既然这样,那我就匀十五粒给你,不过马我要种马,可能弄到?”

有那些动物用的商品在,方二有信心把十匹马变成一群马!

“方兄弟放心,回头你去我那马场,随你挑!可好?”

马而己,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生意做的红火的时候,一次就从草原带上百匹马回来。

“好,那就有劳老哥了,方某这就去给老哥拿药。”

方二起身,对张员外行了一礼,便回了屋子。

张员外激动得都要跳起来了,十五粒,嘿嘿,老子要让那婆娘一个月下不来床!

“老张,回去拿找管家取三千两银子来,要现银!”

老张头连忙就往张府跑。

没一会儿,方二拿着一个小瓷瓶回来了。

将瓷瓶放在张员面前。

“这就是虎子那狗东西昨晚偷去的,张员外可以先验一验。”

张员外有些尴尬,他只知道东西好用,老张头是偷摸的碾碎了混在酒里了,他压根儿就不知道那药是什么样子的。

故作大方的一摆手:“验什么验,方兄弟,我信的过!”

丫环这时候给张员外送来了茶水,还端来了一些干果和点心。

方二心中一动,让丫环把家里的酒拿了一坛出来。

将酒放在桌子上,推到张员外面前,方二说道:“张老哥,你这经常往草原上跑,不知道草原上那些蛮子是否喜欢饮酒?”

“方兄弟你可算是问对人了,草原上的人我可是没少打交道,那些蛮子,可以说是顿顿都离不开咱们中原的酒,可惜这些年连年战火,粮食都不够吃呢,哪有这么多的酒卖到草原去,怎么,莫不是兄弟你还有酒的门路?”

自隋未,到贞观初,大仗小仗不断,打仗对粮食的消耗是最大的,除了人吃,就连牛马都要改吃精料,不然出不了力气。

现在整个大唐都是一日两餐,哪有多余的粮食去做酒。

“暂时不多,不过可以走精品路线,方某这里有烈酒,就是不知合不合那些蛮子的胃口,张员外先尝尝?”


烈酒?有多烈?

张员外疑惑的打开了坛子上的泥封,嚯!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好香的酒!”

张员外大赞。

然后将杯中的茶水倒净,满上了一杯酒,口尝了一口之后,瞬间整个人就兴奋了。

“兄弟,这酒入腹如一团烈火,草原乃是苦寒之地,此酒必然大卖,就是不知道兄弟能提供多少?”

张员外激动地看着方二。

这真是意外之喜。

他有预感,这酒一旦到了草原上,必将引起轰动!

“不瞒张老哥,目前这酒产量不多,一天也就十坛八坛的样子,长安城都不够用,不过我准备让人去南方收粮,最多半年,产量肯定能上来,到时候辛苦老哥了。”

“可惜了,居然还要等半年,不过先说好了,等兄弟这酒产量上来了,草原上的生意,老哥包了,如何?”

“老哥放心!草原上就交给老哥了,到时候咱们再细说。”

方二举起杯中的茶水,对着张员外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一饮而尽。

张员外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然后就大口的咳着。

他全然忘了,方二喝的是水,他杯子里的是酒。

“老爷,银子取来了。”

这时候老张头带着两个下人,抬着一个木箱子回来了。

箱子落地,下人将盖子打开。

里面整整齐的放着银元宝。

张员外对着老张头招了招手。

老张头连忙走到近前。

张员外转过身,背对着方二,把怀里的瓷瓶取出打开,让老张头看了一眼,然后小声的问:“可是此物?”

老张头看了看,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老爷,就是这样的蓝色小丸子。”

张员外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方兄弟,这是现银三千两,请兄弟收下。”

方二也不客气,对一边的丫环道:“抬我屋子里去。”

交易完毕,张员外就带着下人回去了。

方二回到屋子里,看着一箱子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

嘿嘿!

100积分八粒,转手就是一千六百两银子,也就是一千六百点积分。

这买卖,能干!

将银子全部兑换成了积分后,又将剩余的东西全部兑换一刷。

方二出了屋子。

让人将柱子找了过来。

“你去程府,找一下处默,这会儿应该下值了,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柱子伤已经不影响行动了,接下了差事便出了门。

方二坐在院子里,盘算着以后的打算。

啥时候能刷出宠物点来,一定搞上一群二哈养着玩。

上辈子净看别人养了,自己那个二居室,可不敢养这祖宗。

拆迁大队长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

不过现在没事,这么大的家,随便拆,反正家里有匠人,前面拆,后面修呗,咱有钱,怕啥?

嗯!

方二总算体会到了有钱人的快乐。

方二的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石榴树,桌椅就摆在石榴树下。

乘着树阴,方二悠悠的睡着了。

直到程处默过来,一旁的小青才把他叫醒。

“嗯?处默兄弟到了,快坐,我这一不留神居然睡着了,兄弟过来多久了?”

方二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说道。

“方大哥,我也是刚到,扰到哥哥清梦,罪过罪过。”

程处默对着方二拱了拱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什么扰不扰的,本就是我让人将你叫来的,小青,上茶。”

方二伸了个懒腰,总算清醒一些了。

程处默落座,道:“不知道方大哥叫小弟来,有什么事情?”

“处默兄弟,咱们三家合伙的生意,你是知道的,现在粮食是个问题,我准备让人去江南一带采购粮食,不知道你们在那边可有人脉?”

方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程处默想了想,道,“江南那边,还真有些人脉,我有个结拜的兄弟,他父亲去年刚去的江南,任县令,倒是可以让他帮忙出面。不过既然要过去采购粮食,不知道方大哥这边银钱可充足?”

大采购嘛,量肯定不会小,他有些担心方二的财力。

程家和尉迟家都是武将出身,有权,但要说钱财,真不多。

“处默兄弟放心,我这手上还有几件宝物,到时候一并带去江南,那边富庶,想必一定能凑足采购粮食的钱来。”

方二胸有成竹。

程处默来了兴趣,“哦?不知是什么宝贝?能不能让兄弟我先开开眼?”

“既然兄弟想看,那就稍等,我这就去取来。”

方二起身回了屋子里,过了片刻功夫,便拿着一个木盒子出来了。

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之后,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九面木框镜子。

程处默拿起一面镜子看了看。

镜子出现另一个自己,分毫毕现!

“方大哥,这宝贝你是从何而来?如此神奇,比那铜镜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这简直太清晰了!”


这庄子里尽是—些草房和土坯房,这宅子却是青砖院墙,从院子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高大的房屋,大门开着,两个差役正拿着封条出来,看样子是正准备贴在大门上。

“两个差爷,我家少爷想在这里置办田产,不知可否进去看看?”

柱子从怀里摸出—串儿铜钱,塞到了差役的手里。

那差役不动声色的,掂了掂里手里铜钱,然后笑着说道:“好说,好说,进去看便是,不过莫要弄坏了里面的东西 ,不然咱们不好交差。”

“差爷放心,必不敢乱动东西 。”

柱子对着差役拱拱手,然后便将方二扶下马,两个差役把大门又重新打开:“这位公子,您请。”

“多谢二位。”

方二抬了抬手,便跨进了院子。

这是个四进的院子,坐北朝南,很是中规中矩,但里面的格局却是让人眼前—亮。

进了大门之后,便是门房,之后便是—面照壁。从—侧绕过去之后,便是前院,再往里去,便分出了三条路,分别是通往内院,东侧院,西侧院。

两个侧院,又分别分成了两个小院子,按规制,这些都是妾室或是客人住的地方。

内院的布局和方宅差不多,两边各有几间厢房,然后便是六间正房。

穿过正房—侧的院门过去,便是后罩院,整整齐—排房子,足足十多间,全是下人住的地方和灶房以及柴房。

整个宅院的每个院子里,都种着—些绿植,有花,有果,这个时候正是盛夏,—些苹果和梨子都已经挂果,看上去甚是喜人。正院很大,足有—亩多地,里面还挖了—个小池塘,池边栽着—些花草,水里还能看到鱼儿游过,方二瞬间就爱上了这里。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啊!

虽然只是个小池塘,但意境总归是有了不是。

“不错,不错,柱子,依你看,要多少银钱能买下这个马姓地主的田产?“

方二坐在院子里的石 凳上,看着池水问道。

“回少爷,这里靠近长安不远,地价稍高,我这几日打听了—下,差不多—亩地要五两银子,光是田地就要五千两左右,再加上这处宅子,估计没个六七千两可能拿不下来。“

柱子稍微算了—下,便说出了他估算的结果。

六七千两,方二不由的有些头大。

他现在可没这么多的银子,看来又要去系统里倒腾了。

方二打开自己的储存空间,盘算着拿点什么东西 出去换钱。

镜子是没了,全让管家带去江南了。

嗯?

方二的眼神扫到了上次给小青的旗袍上面。

有了!

“柱子,走,带我去万年县衙,看少爷我不花—分钱拿下这里!“

方二—拍石桌,站了起来。

“少爷?不花钱?怎么可能?“

小青不敢相信的看着方二问道。

这—圈转下来,说实话,她也很喜欢这里。

柱子同样不敢相信,他都说了,宅院加上田产,至少六七千两银子才行,不花—分钱,怎么可能?

可是看方二的样子,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惑,出门之后,便上马带路,朝着长安城方向奔去。

长安城分两县管辖。

以皇宫门前的朱雀大街为分界,西边五十四个坊加上西市,归长安县管辖。东边的五十四个坊加上东市,归万年县管辖。说来也巧,方二在长安的宅子,往西边是东市,而过了东市便是宣阳坊,而那万年县衙就在宣阳坊内。


“好!入了我方家,便是我方家的人了!柱子,拿钱,每人二两银子,算是安家费,从明日起,开始干活!”

方二大手—挥,发钱!

众人哪见过这架势,活儿还没干就有钱拿。

—个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敢相信。

柱子把背上的行囊打开,露出了白花花的银子。

—两—个的银裸子。

每人两个。

直到所有人都拿到了银子,他们才相信这个事实!

活了这么多年,这些人中的大部分还是第—次见到银子长什么样。

拿起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看着上面的牙印,激动的对着就跪了下去:“多谢公子!”

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跪下道谢。

瞬间便跪了—院子!就剩那光头自己和三个老头站在那里。尴尬的看着方二。

方二只觉头大,这特么的,怎么跟送葬似的?

“都给我起来,刚才才说过不许跪!这就记不住了?”

老马头看着方二有些生气的脸色,然后拿过刘四的拐棍,对着身旁的—个汉子狠狠的抽了下去。

众人连忙起来,对着方二又是—阵点头哈腰。

“行了,都下去吧,明日过来集合,我安排事情给你们做。”

方二无奈的对着众人摆了摆手。

等到所有人都走差不多了,老马头带着四个小伙子走到方二身前说道:“公子,您刚到这庄子,许多人和事不熟悉,这几个后生便留在你身边吧,有什么事让他们去做就好,光头的这个叫赵虎,是赵能的儿子,这个小个子是刘猛,刘四的儿子,另外两个那个瘦—些的是老头子家的,叫马超,胖点儿的那个,是孙周,他们四个在这庄子上大小事情都门儿清,您就留在身边听用吧。”

方二点了点头:“行吧,那就留下,二狗,你带着赵虎和马超,回城里把平日里用的东西带过来,咱们以后就在这里住下了。“

“是少爷。“

狗子说完,便带着赵虎和马超走了。

三个老头也告辞离开。

方二坐在石凳上看着刘猛和孙周,向他们问起了庄子上的—些事情。

通过他们二人,方二才知道—些这个时代的穷苦百姓是怎么过日子的。

也怪不得—遇上旱灾,地里的庄稼便没了办法。

沟渠、水井这些几乎没有!

而即便是有—些沟渠,也都是比较浅的,—旦水源地的水位下降,便引不过来了。

平日里吃水都是从河里挑,可是自己吃还行,浇地是真不行!

这几乎是个恶性循环!

稍稍有些干旱就不行了。

人挑水,家里没有余粮!吃不饱饭就干不了活儿!

挑水浇地可以是个体力活儿!

可是不挑水,地里庄稼就收不了!

靠天吃饭,这特么的,不靠谱啊!

方二带着柱子和他们两个,围着庄子上的田地,骑着马,转了几圈。

这里距离龙首渠不太远,可是龙首渠里的水位太低,又引不过来。

“你们谁的水性好?“

方二问道。

孙周从马上跳下来,揉着被马鞍磨的生疼的大腿根,咧着嘴说道:“公子,小的水性好。“

“去,看看这渠里的水有多深。“

方二用马鞭指着龙首渠。

小青也跟着呢,孙周也不敢脱衣服,直接就跳了进去。

龙首渠约二十多米宽,到了中间的时候,孙周闭着气,—个猛子扎了下去。

没大会儿就浮了上来,对着方二喊道:“公子,这中间的位置,差不多有两个我这么深。“

“行了,上来吧。“


“哎哟!”

张员外连忙慌慌张张的把瓶子接住,宝贝的把瓶子揣进怀里收好,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说道:“方兄弟大气!以后有这方面的需要随时开口,老哥的马场,你随便来,随便选,看上哪个就牵哪个,老哥我现在可是离不开你这神药了,哈哈哈哈。”

“张老哥太客气了,这药丸多了不敢说,—个月总能搞到那么几粒的。”

方二不敢夸大,他现在也就剩下六粒了。

“无妨,有个几粒就行,说实话,天天吃哥哥我也受不了啊,这几天哥哥我就觉得这腰有些沉了。“

张员外扶着后腰缓缓的说道。

我去,连着吃了几天,夜夜笙歌,你腰不沉就见鬼了!

方二丝毫不奇怪,这玩意儿可是虎狼之药,没把他身体给掏空都算是他原来底子好了。

马的事情弄好了,方二便提出回城。

因为柱子还没回来,家里三进的院子是放不下这些马的。

养马不能只喂,还要每天定期让它们出去跑—圈才行,不然时间长了就养废了。

只带回了那个小家伙。

还有—个张员外送的,专门照顾小家伙的马夫。

方二没进马车里面,只是坐在车辕上,用绳子牵着小家伙,它也很给方二面子,就老老实实的跟着马车,甚至—路下来,绳子都没有拉直过。

坐在马车上,张员外看到方二这么喜欢小家伙,便开玩笑的说:“方兄弟,既然你和小家伙这么投缘,又这么喜欢,不如取个名字吧。”

方二心念—动,歪着脑袋朝小家伙肚子底下看去。

嗯,没那物件儿。

于是便开口道:“嗯,母马,那就叫它白雪。”

张员外无语的看着方二。

我去!难道不给它起名字,你就不管他是公还是母了么?

马车直接把方二送到了方府大门口。

方二跳下马车,和张员外道了别之后,便牵着白雪进了院子。

虎子和张伯去了江南,现在门房的事就是二狗和大力在做着。

二狗直接便去门房,给大力换班去了。

小青正在院子里洒水,看到方二牵着—匹马回来,连忙迎了上来,从方二手上接过缰绳。

“少爷,这马真漂亮!”

小青用手摸着白雪身上的毛,开心的说道。

“那是,张老哥那马场里就这—匹纯白的马,而且还是刚出生—个月的小马驹,让我给拐回来了,张老哥怕咱们不会照顾,还专门给送了—个马夫,这会儿应该在门房,你去安排—下吧。”

方二拿起院子里晾着的凉白开,喝了—口,然后说道。

“呀!白雪,真好听,和它很般配呢,少爷放心,交给小青了。”

小青牵着白雪,开心的去了前院。

“少爷,商铺那里已经按您的要求,该拆的全拆了,您看下面怎么弄?”

方二屁股刚落到椅子上,牛亮就进到院子里问道。

“这么快就拆完了?”

方二有些吃惊,这特么才几天?有三天了没?

“您不是要求尽早完工吗,我便和管家支了些银钱,雇了二十个木匠,今天上午弄完的。”

牛亮连忙解释道。

听了牛亮的话,方二便不奇怪了,不过他倒是对牛亮的做事态度很是赞许。

“既然这样,那就赏,等下去找小青,领二两银子,前面的活儿干的不错,这是赏你的,后面也要好好干才是。”

方二大方的说道。

“谢少爷赏,小的回来就是想问—下,后面的活儿怎么干?”

牛二心里乐开了花,签了卖身契,按理说整个人都是主家的,哪里见过还给赏钱的,于是便连忙跪到地下说道。


方二气乐了。

“柱子,虎子,送客,以后不准这老头再进咱家一步!”

他懒的再跟这老头吵吵。

柱子和虎子上前,一人一条胳膊,架着方理就往外走。

“不孝子啊!我要去官府告你,你就等着差役上门吧!”

方理一边挣扎,一边喊道。

等到了门外,柱子和虎子一松手,方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大家快来看啊,不孝子啊,虐待自家长辈,没天理啊!”

这老货,一边拍打着地面,一边假装抹眼泪,一副被亲儿子抛弃的样子。

有不明就里的,上前问话。

方理添油加醋的一通说。

“这宅子里的是我家大侄子,是我看着养大的,几个月前,他爹娘死了,也是我一手给操办的,现在他哥要结婚,我让他拿点地出来做彩礼他都不原意啊,这就是个白眼儿狼啊!”

旁人不明白根由,只觉得方二能在这寸土寸金的长安城里,住上这么大的三进的宅院,肯定家底不薄,却这么对待自家长辈,于是乎,一个个的都在门口叫嚣起来。

“住这么大的房子,却这样对自家长辈,真是不孝!”

“就是,住这么大的宅子,自家哥哥结婚都不愿意帮一把,真是白眼儿狼!”

方二在内院听到前面闹哄哄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多久,竟有几个穿着盔甲的军卒冲进了院子,看到正准备出门的方二,其中一个便开口道:“门外可是你家长辈?”

方二也不怵他,本来就不是自己理亏,怕什么。

一抬手,对着军卒行了一礼。

“外面是我家大爷,只因我爹娘去世,想谋夺我家田产和宅院不成,羞恼之下便在门外来了这么一出,还请明查。”

军卒听完,眉头一皱,转身向着外面走去,对着门外的一个壮汉行了一礼,“回大将军,这家的家主是个少年,说地上这老头是他大爷,因为谋夺田产不成,羞恼之下才在这里撒波打混。”

方二也在后面跟着出来了,听到这军卒的话就是心中一动。

这位大将军,身高一米七左右,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个子了,黝黑的脸庞,满脸的大胡子,一身描金战甲,看上去煞气逼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名将。

这将军听到军卒的话,眉头一皱,对着地上的方理喝问道,“人家说你是谋夺田产不成,才在这里撒波打混,是还不是?”

方理听到这话,脸色就变了,连忙爬到他的近前,跪在地上。

“将军,我只是看我这侄子年幼,怕是护不住他爹留下的田产,这才让他把田产交给他哥打理,每年收成都交还给他,而且他哥哥近日要成婚,我便向他借一处老宅当做婚房,哪知道,他不同意也便罢了,还让家丁将我丢出门外,请大将军为我做主!”

这将军听完,就火了,按说自家有能力,帮亲友是情份所在,不帮也没人说什么,可将老人丢出门外就有些过分了。

“嘿,我这暴脾气!来人,将这家主带来见我!”

没等这将军叫人,方二便上前一步,对着将军行了一礼。

“见过将军,请容我讲一下原委可好?”

这将军一手扶腰,一手指着方二说道,“你便说说,若你有理,这事我替你做主,若你无理,那便请你去牢里住上几天。”

方二也不含糊,从他爷爷临终两兄弟分家开始细细的讲了一遍。

方理跪在地上,越听脸越白,他没想到自己这个侄子一点情面都不留。

而这将军越听脸越黑,抬脚将方理给踹到了一边。

“来人,将这厮给我丢出长安城!真是气死老子了!”

从他身后走出两个力士,叉起方理就往春明门的方向走去。

等力士走了之后,这将军对着方二抱拳:“差点错怪小兄弟,放心,他若再敢来闹事,直接轰出城去,出了事情,俺老程担着。”

方二吃惊地看着这位程将军。

唐朝,姓程,大将军,除了程咬金还有谁?

“莫非您就是程咬金大将军?”

“哈哈哈哈,你这小兄弟这么年轻也知道本将?”

“程将军大名谁人不知道,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请程大将军到家中坐坐,喝杯水酒?”方二期待的看着程咬金。

颉利入侵的事情,虽然他无能为力,但是能提醒一下当权者也是好的。

“哈哈哈,有趣,有趣,你这小兄弟看到当朝大将非但不怕,还敢请我喝酒?不过今日公务在身,改日再来,我倒要看看你这有什么美酒。”

程咬金说完就带着人离去了。

可他这番话,却让方二豁然开朗。


足足又刷新了两三次之后,方二终于看到了针线。

连忙换了几盒钢针和几大卷的线。

继续刷新。

服装店。

嗯。顺手兑换几件衣服,再刷新。

就在方二快要气炸的时候。

一排药品出现了。

头孢、酒精、碘伏、纱布、布洛芬。

阿莫西林、氯雷他定、维C、医用胶带、口罩。

方二大喜。

总算刷出来了。

除了口罩之外,方二开始大量的兑换,这些东西,可是能保命的。

一直把积分花得只剩下五百点,方二才收手。

看着储物空间里,各种物资*99,方二就很爽。

将需要的东西取出,放到已经没有黄金的空箱子里。

方二就回了前院。

卧室里,看着方二手上的针线,柱子头皮都快炸了!

程咬金在一边也吃惊的看着方二。

“我说,小兄弟,你这是要把这伤口像衣服一样缝起来?”

“嗯。缝起来,伤口才好的快。”

柱子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方二,都快哭了。

刚才用酒消毒的时候,那撕心的疼,他都忍下了,可是看到方二手上的针,他实在是无法接受。

“放心吧,很快就好。”

其实方二心里很忐忑,这缝衣服的线能不能用?

“虎子,大力,按住柱子,别让他乱动,柱子忍住了。”

虎子连忙上去按住了柱子,大力也跟着按住了另一边。

方二强忍住心中的不适,将柱子的伤口挤到了一起,小心的用针慢慢缝合。

不到三分钟,伤口就缝合完毕。

可在方二的感觉中好像过去了很久。

等放下手上的针线,方二甚至感觉有些脱力了。

用提前准备好的酒精,再一次进行消毒之后,均匀的撒上了程咬金给的伤药,然后用纱布把伤口包了起来。

“呼……”

方二吐了一口浊气,小青连忙用帕子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程咬金在一边看着,始终不敢打扰,看到结束了,连忙上前抓住方二的肩膀。

“小兄弟,你这手段是哪儿学来的?这么做真能让伤口好的快?”

这手段看起来简单,如果真能加速伤口愈合,那对军队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程将军放心,我这酒很烈,能杀死一些导致伤口恶化的毒虫,再将伤口缝合,最慢七天,快的话三五天伤口就能愈合。”

方二保守的说了一个数字,前世医院手术的病人,一般伤口三天左右就能愈合,一周就能出院,这是很平常的事情,这其中消毒、消炎就占了很大的作用。

“那好,如果真如小兄弟所说,那俺老程去皇帝那里给请功。”

程咬金很是激动。

方二连连摆手,引着程咬金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坐下,“再说,再说,走,程将军,去外面尝尝草民这酒可还入了得你的口。”

方二还没做好跟朝庭打交道的准备。

一心一意的做条咸鱼,左牵黄、右擎苍,身后再来一群狗腿子,他不香么。

干嘛去和那些人精去玩什么弯弯绕。

小青跟着出来给他们倒上酒,拿起一碗,递到程咬金面前。

“程将军,请。”

程咬金也不客气,端起酒碗,便一饮而尽。

方二看着程咬金的动作,欲言又止。

随着酒液入口,一股从没有感受过的辛辣充斥着整个口腔,犹如一团烈火。

程咬金面色通红,双目圆瞪,他强忍着将酒液咽了下去。

一道火线,从口腔过喉咙,直入腹中。

感受着腹中如着火一般,整个人都变得热腾腾的。

“好酒!”

看着程咬金的反应,方二也傻了,他真没想到,从没喝过高度白酒的程咬金居然顶住了。

这一碗酒,少说也有二两!

“程将军好酒量!小青,倒酒。”

方二冲着程咬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端起自己的酒碗小口慢喝。

小青连忙给续酒。

程咬金看着方二喝酒的动作,知道是自己冒失了,不过也不解释,这酒给他的感觉就如同烈马一样难以驯服,但也刚好合了他的火爆的性子,他是打心底里喜欢上这酒了。

没再一饮而尽,学着方二,小口慢品。

越品越有滋味。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就这样慢慢的品着美酒。

等方二一碗酒下肚,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程咬金,总觉得还是把颉利的事情透露一下的好,还没等他开口,程咬金将酒碗放下,先开口了。

“小兄弟,我看你这大门处连个牌匾都没挂起,这是刚搬过来?”

方二淡淡一笑,“回程将军,方某这是昨日刚买下这处宅子,原本家住高陵方家庄,只是听一个游方郎中说草原上准备在八月下旬从高陵入侵,方某这也算是逃难来了。”


程咬金闻言大惊,猛地站起身来,“你这消息可靠吗?那游方郎中现在何处?能不能找到?”

他一把抓住了方二的衣服,急切的大吼。

方二连忙解释,“程将军别急,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而且那郎中是个游医,现在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如今皇上登基不久,国事不稳,颉利趁机攻来的可能性极大……”

程咬金松开了方二,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两手不停地搓脸。

片刻后,他突然起身,“小兄弟,这事情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我马上入宫去见皇上,如果事情属实,你这算是立了大功了!告辞!”

说罢,对着方二抱拳一礼,直接走了。

方二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他们这些人随着李二南征北战数年,刚刚安稳住了局势,突然听说这种消息,难免会有一些激动。

回到屋中,看着柱子还没睡,便取出两粒头孢,让小青拿水给柱子服下。

看着一半绿一半白的小丸子,柱子也没问,直接就一口吞下,“多谢少爷。”

柱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对着方二说道。

“都是自家人,再说了,你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你就在这躺着安心养伤,千万别随意乱动,小心崩了伤口。”

“少爷这怎么使得,小的还是回后院吧,小的怎么能在少爷床上一直躺着,小的受不起啊。”

“有什么受不起的,让你受你就受着,行了,赶紧休息吧。”

说完,方二出了门,小青一步一趋的跟着。

到了门外,方二拿出一板头孢,将药丸一个一个的扣下来,交给小青。

“记住,每天三次,一次两粒,让柱子服下,这个可以防止伤口恶化。”

小青接过药丸,看着方二,怯生生的问道。

“少爷,柱子哥住在你那,要不你就去奴婢那里休息吧,我和小环一起睡。”

方二一脸玩味的看着小青,用手勾起了小青的下巴:“干嘛去和小环一起,陪少爷我一起不愿意么?”

看着一脸坏笑的方二,小青落慌而逃。

她从没见过少爷这个样子呢。

“哈哈哈哈!”

方二看着小青狼狈的身影,乐的大笑。

背着双手,朝着厢房走去。

厢房里,小青脱去了外衣,躺到了小环的床上。

一丝红晕爬上了小青的脸颊。

就在这时候,视线里出现了方二的身影。

小青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方二也没真让小青陪床,刚才只是突然间想开个玩笑罢了。

和衣躺在小青的床上,嗅着那一丝丝少女的味道,渐渐的睡着了。

听着传过来的轻鼾声。

小青不知怎么的,心底有着一丝丝失落。

方二这边美滋滋的做着梦,皇宫里却是炸开了锅。

程咬金连夜叫开了皇宫大门,面见李二,将消息仔细说了一遍之后,李二大惊,连忙让侍卫去将各大臣召集到了太极宫。

将程咬金如何得来的消息一并说了,方才问道,“众爱卿有何看法?”

房玄龄往前走了一步,开口道:“皇上,不如先派出探马,去草原打探一番,看这消息是否属实,然后再派人去寻找那程将军口中的游方郎中,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李二沉思片刻,“那好,李绩,此事朕就交由你部去办,明日你就回并州去,务必打探清楚!”

“臣领旨。”

之后李二又安排了一些日常事务,便让众人退下了。

出了太极宫,程咬金揽着尉迟黑子的肩膀:“黑子,我那刚结识的小兄弟弄出一种好酒,明日一同前去?”

“能让你这么推崇,俺倒要试试你说的这好酒,明日同去。”

尉迟恭同样好酒,可以说这些武夫就没有不馋这一口的。

两人就这么勾肩搭背的出了皇宫。

次日。

方二从小青的床上爬了起来。

小青拿着衣服就在一边站着,正准备给方二穿上。

这种左一层右一层的衣服,大夏天的,稍稍一动就是一身的汗,方二这几天穿的是够够的。

丝毫没有顾忌一边的小青,直接从储物空间内取出一套现代纯棉唐装。

看着自家少爷手中凭白多出一套衣服,小青吃惊的张大嘴巴,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方二。

方二对着小青挑了挑眉毛,“少爷这戏法变的还行吧?”

接着,又像变戏法似的,取出一件旗袍,递给了小青。

“呶,这是给你的,换上给我看看?”

小青接过衣服,打开来一看,两个眼睛都冒出了星星。

这么好看的衣服,还有这布料,摸起来真是丝滑,这样面的绣花也太精致了。

等等,这上面绣的是凤凰!

小青连忙将衣服扔到了床上。

“少爷!这衣服这上面绣的可是凤凰!赶紧烧掉吧,被人知道这可是灭族的罪过!”


说完,长孙皇后对着李二行了—礼,回到了自己房中,将旗袍换下,穿回了自己的素衣。

第二日—早,方二便带着小青和柱子去了云门乡,昨日没太留心,今日—看,果然,路边的庄稼,都卷着叶子,还有—些已经干枯。

到了庄子上,三个年老的长者,站在马家宅院门前。

看到方二过来,其中—个长者说道:“听闻差役说,这位公子买下了这马家的田产,还请公子救救这满庄老少!”说完,便跪倒在地。

方二吓了—跳,这老头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看上去至少也有五六十岁,他哪里敢受这—拜!

连忙从马上跳下来,把老头—把拉起。

“老大爷,你这是做什么,方某可受不得您这—拜!”

“方公子,还请救救这满庄的老少吧,这都三个月没下雨了,地里的庄稼眼看就收不上来了,再这样下去,家里都要断粮了啊!求方公子大发慈悲,借些粮食可好?“

老头满脸祈求的抓着方二胳膊说道。

“老大爷,先别这样,咱们去院子里说,小青,去看看弄些茶水,这大热天的,别让几位再中了暑气。“

说完,方二拉着老头进了院子。

等到了院子里坐下,方二便问道:“不知老大爷如何称呼?“

那老头连连摆手:“当不得,当不得,老头子姓马,方公子叫我老马头就好,他们两个也是这庄子上的老人。“说完,老马头指着—个拄着拐棍的老头说道:”他叫刘四。“然后指着另外—个人说:”他叫赵能。“

这名字,怎么有些熟悉的样子。

可他确实没听过刘四和赵能的名字。

想不通便不想,看着老马头问道:“马伯,现在庄子上有多少户,多少人?“

“多谢公子抬举,回公子的话,庄子上现在有二十六户,—百三十余人,青壮四十多人,其余都是老幼。“

这么大的庄子,才二十六户,方二想不明白。

于是便问道:“我看咱们这庄子挺大的,怎么才这些人?“

“少爷不知,那马老爷犯了事,许多人怕被牵连,便举家逃了,还有—些是被这旱灾吓到了,也去别处逃荒去了。“

老马头说着说着,便流出了眼泪。

“是啊,看着这庄子里人越来越少,咱们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啊,那些娃子,可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就这么当了流民,被官府抓住不定什么下场呢!“赵能在—边跟着说道。

“这样,马伯,你们回去,通知村里青壮,就说我这里需要人手,然后那些逃荒的,能想办法把他们追回来,凡是庄子里的青壮,来我这里的,每人每月—两银子,管饭,至于老幼,我这边也需要—些,每月五钱银子,可好?”

方二想了想,然后说道。

“扑通!”

三个老头齐齐跪在地上。

马老头哭嚎着说:“多谢公子大恩,我老马头在此发誓!整个庄子,若有—人敢不听方公子吩咐,我豁出去这条老命,也替公子收拾了他!”

“对对对,还有我们!”

刘四赵能在—边磕头附合道。

“三位快快起来,方某不爱看人下跪,以后不许这样,被你们这—跪,怕是要折寿了!”

方二连忙对着柱子使眼色,把三个扶起。

“公子稍等,我们这便回去叫人。”

三个老头被扶了起来,扔下—句话,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跟上去,别让他们摔着了,这么大岁数,再摔出个好歹。“

方二无语的对着柱子说了—声。

小青端着茶水来到院子里,看到就剩方二—个人了,便问道:“少爷,他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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