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度余年乔以沫傅司年全局
  • 相濡以沫度余年乔以沫傅司年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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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豆豆
  • 更新:2024-11-12 11:06:00
  • 最新章节: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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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父看了乔以沫一眼,强压下愤怒,扯出一个淡笑,“没什么事,我跟沫沫刚好路过这里,想着好久没见过傅老先生了,想来拜访一下。”

傅老先生顿时朗声笑道:“还真是赶巧了,我们刚刚去了山上祭祖,这要晚回来一分钟,可就遇不到乔先生了。”

站在旁边玩着手机的年轻女孩,忽然抬起小脸,声音娇软慵懒的道:“爷爷,今天是傅家祭祖的大日子,都没人告诉嫂子吗?还是说,嫂子忘记了?”

语气懵懂无害,但挑刺的意味明显。

乔以沫脸色僵了一分,确实没人告诉她今天是祭祖的日子。

她抬眸看向始终沉默的傅司年,一身深色西装,单手插在口袋,矜贵逼人,表情漠然沉静,似乎并不打算说些什么。

“什么大不大日子的?每年不都是那样,你嫂子在忙着工作,你以为都像你这么闲。”傅老先生微微瞪了女孩一眼。

十八岁的傅锦之,傅司年同父异母的妹妹,长着一张软萌无害的脸,却总是喜欢跟乔以沫过不去。

被指责,她立即不满的嘟起红唇,走到老先生身边,乖巧的笑声中夹着一丝冷嘲热讽,“什么工作?我看是在炒绯闻吧?嫂子跟哥哥的绯闻可都在热搜榜挂半天了,什么十八线小艺人榜上大金主求上位,骂的可难听了,咱们傅家可从来没出现过这事,倒是挺有意思的。”

乔以沫面色微变,下意识的咬紧了唇。

傅司年的继母宁美丽在一旁扯了扯傅锦之,象征性的斥责了一句,“大人的事,小孩不要乱说,你哥和你嫂子本就是夫妻,怎么能说是绯闻。”

傅锦之歪着脑袋,装傻的勾了勾唇,“不算吗?我好多朋友向我来证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傅老先生眉头明显皱了起来,面色变得严肃,转眸看了一眼傅司年,语气严厉,“怎么回事?沫沫是你的妻子,是我傅家的媳妇,你就任由外面那些人去抹黑她?你现在马上去召开记者会,公布你们结婚的事,这事不能再拖了。”

始终沉默的男人看了一眼前面瘦弱苍白的女孩,浓黑如墨的眼底多了一丝暗沉,随即垂眸恭敬而冷淡的道:“这件事我会处理。”

傅老先生还想说什么,旁边的中年男人连忙上前,笑道:“爸,这件事司年会处理好的。咱们还是先进屋吧,总不能一直让乔先生站在门口。”

傅老先生神色缓和了几分,看向乔父有些愧疚的道:“对不住乔先生,这件事我一定让司年给你一个交代,我不会让沫沫受委屈的。”

乔父淡淡扯出一个意味深长表情,看了傅司年一眼,“交代什么还是免了,我只要女儿幸福就足够了。”

乔以沫心口一跳,忙抱住乔父的胳膊,“爸,我很好。”

乔父又心疼又指责的道:“好什么好?刚从医院出来就吹风,回头还要带着病去工作,真是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沫沫病了?我说她这张小脸怎么白的跟纸似的,快,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傅老先生怔了一下,立即皱眉对着旁边的保镖吩咐。

“不用了,爷爷,您别听我爸说的,我已经没事了。”乔以沫一瞬间吓得心惊,连忙摆手拒绝。

“我看嫂子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爷爷,咱们还是先进屋吧。”傅锦之对着她不屑的笑了笑,挽住傅老先生的胳膊,朝着宅子大门走去。

《相濡以沫度余年乔以沫傅司年全局》精彩片段


乔父看了乔以沫一眼,强压下愤怒,扯出一个淡笑,“没什么事,我跟沫沫刚好路过这里,想着好久没见过傅老先生了,想来拜访一下。”

傅老先生顿时朗声笑道:“还真是赶巧了,我们刚刚去了山上祭祖,这要晚回来一分钟,可就遇不到乔先生了。”

站在旁边玩着手机的年轻女孩,忽然抬起小脸,声音娇软慵懒的道:“爷爷,今天是傅家祭祖的大日子,都没人告诉嫂子吗?还是说,嫂子忘记了?”

语气懵懂无害,但挑刺的意味明显。

乔以沫脸色僵了一分,确实没人告诉她今天是祭祖的日子。

她抬眸看向始终沉默的傅司年,一身深色西装,单手插在口袋,矜贵逼人,表情漠然沉静,似乎并不打算说些什么。

“什么大不大日子的?每年不都是那样,你嫂子在忙着工作,你以为都像你这么闲。”傅老先生微微瞪了女孩一眼。

十八岁的傅锦之,傅司年同父异母的妹妹,长着一张软萌无害的脸,却总是喜欢跟乔以沫过不去。

被指责,她立即不满的嘟起红唇,走到老先生身边,乖巧的笑声中夹着一丝冷嘲热讽,“什么工作?我看是在炒绯闻吧?嫂子跟哥哥的绯闻可都在热搜榜挂半天了,什么十八线小艺人榜上大金主求上位,骂的可难听了,咱们傅家可从来没出现过这事,倒是挺有意思的。”

乔以沫面色微变,下意识的咬紧了唇。

傅司年的继母宁美丽在一旁扯了扯傅锦之,象征性的斥责了一句,“大人的事,小孩不要乱说,你哥和你嫂子本就是夫妻,怎么能说是绯闻。”

傅锦之歪着脑袋,装傻的勾了勾唇,“不算吗?我好多朋友向我来证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傅老先生眉头明显皱了起来,面色变得严肃,转眸看了一眼傅司年,语气严厉,“怎么回事?沫沫是你的妻子,是我傅家的媳妇,你就任由外面那些人去抹黑她?你现在马上去召开记者会,公布你们结婚的事,这事不能再拖了。”

始终沉默的男人看了一眼前面瘦弱苍白的女孩,浓黑如墨的眼底多了一丝暗沉,随即垂眸恭敬而冷淡的道:“这件事我会处理。”

傅老先生还想说什么,旁边的中年男人连忙上前,笑道:“爸,这件事司年会处理好的。咱们还是先进屋吧,总不能一直让乔先生站在门口。”

傅老先生神色缓和了几分,看向乔父有些愧疚的道:“对不住乔先生,这件事我一定让司年给你一个交代,我不会让沫沫受委屈的。”

乔父淡淡扯出一个意味深长表情,看了傅司年一眼,“交代什么还是免了,我只要女儿幸福就足够了。”

乔以沫心口一跳,忙抱住乔父的胳膊,“爸,我很好。”

乔父又心疼又指责的道:“好什么好?刚从医院出来就吹风,回头还要带着病去工作,真是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沫沫病了?我说她这张小脸怎么白的跟纸似的,快,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傅老先生怔了一下,立即皱眉对着旁边的保镖吩咐。

“不用了,爷爷,您别听我爸说的,我已经没事了。”乔以沫一瞬间吓得心惊,连忙摆手拒绝。

“我看嫂子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爷爷,咱们还是先进屋吧。”傅锦之对着她不屑的笑了笑,挽住傅老先生的胳膊,朝着宅子大门走去。


深不见底的黑眸倒映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唇畔是阴冷的弧度,声线压得低沉阴恻,“说那么多废话,无非就是想让我睡你,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下等?我不过刚疏远一点,你就急不可耐的,是怕我出去找女人,还是担心我会甩了你?”

已经没有任何颜面可言,乔以沫顶着身下冰冷坚硬的桌角,咬了咬红唇,抬眸窥进他的眼里,“对,所以请你……别。我不管犯什么事,在你眼里都无关紧要,那你也不必要再委屈自己出去找女人……”

她闷了一下,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红着脸又挤出半句话,“……而且那些女人……都不干净的。”

“……”

傅司年怪异的盯着她看了半响,似乎被气的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继续讥诮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脑子也那么蠢?”

乔以沫胀红了小脸,咬着唇不吭声。

男人眼底一道极细的冷芒划过,不是很明显,但乔以沫敏感的捕捉到,心头突然一跳,下意识的就想逃。

男人却恶劣勾起唇,“现在想逃是不是晚了?”

乔以沫眼神一颤,极快的道:“我饿了……”

男人低笑,“这些虚伪的掩盖还有意思吗?”

“傅司年,不要……”

乔以沫眸子瞪大,本能的挣扎了两下。

到底过了多久,乔以沫已经意识不清,闭着眼睛,全身汗透……

第二天一早,乔以沫是一瞬间被惊醒的。

微微瞪大的眸子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渐渐浮起昨晚的发生的事情。

疯狂的一晚,她以为她要疯了……

她扫了一眼四周,不是书房,是卧室。

似乎想起什么,小手极快的在旁边摸着什么,视线也在被子上来回检查。

冰凉的!

被子也没褶皱。

他昨晚还是没在这屋里睡?他送她回来又回了次卧?

这个念头掠过,她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下了床,换了身衣服,鞋子也没穿就跑下了楼。

“太太,哎呦,您怎么也不穿鞋子,这地上多凉啊!”陈妈见状顿时着急了。

乔以沫极快的抓住她的手,“陈妈,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先生?先生跟往常一样啊!”

一样?

乔以沫抬眸就去看表,心一瞬间凉了半截。

他半个小时前才走的。

抿紧了一下唇瓣,她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那……你有没有看见他是从那个屋里出来的?”

陈妈也是已婚妇女,自然一下子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她收拾的房间,自然也就知道他们分房睡的事,只是身为佣人不便多说。

似乎不忍看她伤心,她安慰的笑着道:“先生能从哪个屋里出来?当然是主卧了。”

主卧吗?

乔以沫唇角顿时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陈妈皱了皱眉,轻轻道:“太太,别想了,您快去洗漱吧,我把早餐给您端出来。”

身上的黏腻感觉,终还是让乔以沫确定,他昨晚真的直接把她丢在卧室就离开了。

有些可笑,但乔以沫却想哭,最卑微的一次,什么也没挽回,还让她成为他眼中的下等女人。

吃完早餐,乔以沫压下心头的低落,找手机找包包,收拾装扮,出门去片场。

为了瞒着身份,乔以沫从不让萧筱来接她,一般都是自己出门打的过去。

但是经过上次被记者围堵的事情,让萧筱感觉很过意不去,硬是要求去接她。

最后只能报了一个碧水云居附近的地址给她,让她等着。

“沫沫,这里!”

停靠在路边的一辆黑色世爵,萧筱戴着墨镜的脸从窗口露出来。


随着话音落下,房间内的气息陡然发生了变化,阴阴沉沉的。

“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要跟其他人说。”

点点头让女医回去,裴谦望着脸色格外冷沉的男人,犹豫了几秒还是出声问道:“当初是她用恩情做筹码,让你娶了她,没见你多少喜欢,也没看出什么讨厌,这都两年了,你就没有改变过什么态度?”

傅司年唇间漫着青烟,充斥着阴骘的眸子微微眯起看他,心头涌出许多暗黑情绪,但都掩盖在那张英俊的脸下,“你想问什么?想知道我有没有爱上她?为什么会让她怀孕?”

裴谦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俊眉挑了又挑,颇有几分玩味,“你这幅样子……看来我刚刚的问题有点多余。只管播种不管结果,好像也不是你的风格,行了,你的家事我也没兴趣管,我走了。”

直到门被关上,书房里的男人依旧没什么动弹,静静抽着烟,唯有那双眼睛暗黑,像是永远照不进光的黑夜。

晚上六七点的样子,天还没黑,乔以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几秒的思维缓冲后,她歪着脸一眼就看到了窗边站立的男人。

背着光,单手插在长裤口袋,看不出一丝褶皱的笔挺西裤和衬衫在傍晚的斜阳下镀了一层光。

清冷矜贵的让人心动。

她有种说不出的恍惚感觉,危险的最后一刻,她什么也没想的就按下了他的号码,本以为他不会亲自前来,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像是做梦的错觉。

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走近床边,低头淡淡望着她,“醒了?裴医生说你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虚弱。”

“我……”乔以沫张开了口,哑着嗓音刚吐出一个字,身子瞬间震住。

裴……医生?

眼神一慌,极快的看向男人。

傅司年撩唇低笑,笑容有些渗人的幽凉,“如果医生没查出来,你是不是打算把它带到棺材里留到下辈子?”

乔以沫瞳孔陡然放大,惊慌失措的辩解,“傅,傅司年,你听我解……”

他还是发现了。

傅司年面上始终没什么波动,很沉静,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寒凉,“解释怀孕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解释孩子只是意外流了而非你动手的?”

“我……”乔以沫张了张嘴,忽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才干巴巴的组成一句话,“我……我也没想到孩子会……”

“没想到?”三个字像是刺到了男人的神经,本来沉静的表情终于出现波澜,咬着牙冷笑,大掌捏住她的下颚,“这不是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乔以沫,你敢说那天在车里你不是在试探我?即便孩子当时没流掉,你是不是也会跑到医院把他做了?如果不是今天医生巧合的出现,一切是不是都会悄无声息,你永远不会说,我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乔以沫已经感受到男人身上逐渐燃烧的戾气,心里颤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恐惧还是心虚。


“本少是护短,但谁还能比宝贝你更短?”男人调笑一声,懒懒的语调满是轻浮之气。

佟安晴面上的娇笑顿时加深,“有陆少这句话,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男人话锋一转,带着笑的声音幽幽传来,“你也了解,本少向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

佟安晴神色怔了一下,随后望着镜中娇媚的容颜,弯起眉眼柔柔一笑,“那陆少今晚有时间吗?我在老地方等着您。”

“啧啧啧,宝贝儿还是那么聪明,不过你不知道,一样东西吃久了会食之无味的吗?”

“……”

佟安晴眉角狠狠抽动了一下,捏紧了手机,半响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嗲着嗓音抗诉,“陆少这话还真是伤人心,刚才还说人家特别,现在就开始嫌弃人家了。”

男人轻笑,不阴不阳的道:“你给本少打电话不就是想要本少封杀自己旗下的艺人吗?怎么?一点代价都不打算付出就让本少平白损失?”

佟安晴叹了一口气,略显无奈的道:“陆少,您可没损失,自己公司旗下的小艺人和J&F集团的傅总扯上关系这可不是小事。”

那边沉默了两秒,道:“你说的……是她?”

……

乔以沫和时安从化妆间出来,导演便立即把时安叫了过去,她也转身去准备自己的台词。

萧筱找到她,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时大影帝说什么?”

乔以沫翻看着剧本,淡淡道:“他就昨天的新闻向我道歉呢。他说如果事态继续严重下去,会自己出面声明的,让我不要担心。”

“哦,他要声明啊!”萧筱略显失落的摇摇头。

乔以沫顿时抬眸看她,有些无奈的道:“如果这件事继续发酵下去,对我们俩都没好处的,人家可是影帝,岂能我这种小艺人想蹭热度就能随便蹭的?”

“蹭热度也是讲究机缘的好吗?”萧筱翻了个眼皮,凉凉的道:“这部剧都快杀青了,佟安晴和时安这对男女主也没传出什么,怎么你就替了一组镜头就火了?只能说你和时大影帝有缘,以后一定还会有合作的机会。”

乔以沫轻笑,“希望吧。”

能和影帝合作当然是她梦寐以求的。

“乔以沫!”

两人说话间,工作人员走过来,递给她一个新的剧本道:“这是你今天的戏份,拍完就可以杀青了。”

“杀,杀青了?”

乔以沫和萧筱同时一愣,一脸莫名其妙。

按照原来的剧本和角色,她虽然是个配角,但还有很多戏份呢,怎么突然就杀青了?

乔以沫站起来,皱紧了眉头,问着工作人员,“我的戏份改了?不是还需要再拍几天吗?”

“这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你去跟编剧和导演说!”工作人员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萧筱脸色很懵,“哎,你!”

“怎么回事?”乔以沫疑惑的看着她,“改剧本,我怎么不知道?”

萧筱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怒色,“我去问问。”

但没几分钟她就走了回来,面上阴沉至极,“什么叫临时改了剧本,分明就是故意掐你的戏,这剧组真他妈黑!凭什么只针对你啊?”

乔以沫忙拉住她的手,“萧姐,你冷静一点!”

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碰了壁回来的,那就是没办法再改变的事了。

她和佟安晴闹不快,孰轻孰重,导演还是能分的清的。

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只能忍气吞声。

萧筱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又气又恨,“真是太可恶了!这不明摆着压人吗?”


三十分钟后,门铃准时响起,穿着睡袍的男人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人。

穿着睡袍的男人瞅了他一眼,让他进来,并嗤笑了一声,“呵,原来没喝酒,我以为你宿醉走错门了呢。”

门外的男人依旧一身整齐的深色西装,携着淡淡的烟味进入房间,表情淡漠,气息暗沉,正是没有晚上没有回家的傅司年。

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但作为十几年的兄弟,容风看着他脱下外套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还是微微挑起了俊眉。

“怎么?你这是跟老婆吵架被赶出来了?”

傅司年身子向后靠了靠,眉间噙着一丝疲惫之色,熟练而不紧不慢的拿了根烟出来,点燃,长吸了一口,青白的烟雾很快模糊了他面上的表情,只听到低低哑哑的嗓音,“她回来了。”

容风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顿了一下,“谁?”

傅司年半眯起狭长的眸子,沉默两秒,薄唇吐出那个似乎已经久远又似乎一直都在脑海的名字,“蓝翎。”

容风表情明显怔了一下,随后拉开半扇窗帘,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整个夜市,不冷不热嘲讽道:“你是出门见鬼了还是有人托梦?那女人死了七年了,今天是她忌日还是你们俩纪念日?”

傅司年指间夹着烟,目光盯着那猩红的烟头,俊脸上的表情有些隐晦莫测,“她没死,换了个名字又回来了。”

“……”

容风懒散的表情终于发生了一丝变化,翘着长腿坐在他对面。

他既然这样说,自然是查到了确切的消息。

半响,他眯起凤眸,轻佻妖孽的俊脸弥漫着一层笑,嗓音性感邪肆,“旧爱回来,你的心又乱了?想要我给你出谋划策怎么甩了这个新的是吗?”

那女人死后七年,从没见他提起过一个字,结婚后,更是很少在外面留宿,他还以为他变成一个居家好男人了呢。

傅司年掀起眼皮,冷眼看向他,嗓音深沉,“你明白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

容风歪了歪脑袋,毫不留情的嘲讽,表情似笑非笑,“这就有意思了,你到这个点不睡觉不是因为这件事乱了你的心神?跑来找我,就只是想告诉我那女人没死?她又不是我女人死没死跟我有多大关系。你再他妈矫情,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

傅司年没什么情绪的声音打断他,“她要见我,你代我去!”

“……”

容风了然的点头,颇为玩味的嗤笑,“我代你去?她脑子被烧傻了,还是失去记忆了?你不怕她久别成思直接跟我滚上床?”

傅司年弹掉烟灰,冷眼扫了他几秒,沉声道:“我跟她认识多久,你跟她就认识多久。她不傻,知道你是谁。”

顿了一下,他补充道:“我暂时没准备去见她。”

有些事,他必须要弄清楚。

容风没再争执,探究的目光在他面上停留了片刻,低低一笑,“看来白天有事让你挺糟心的。”

他忽然想起之前删掉的那些垃圾新闻。

傅司年没吭声,盯着烟雾一言不发,薄唇渐渐抿成一条直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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