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姜婉宁果真带人来了。
她搀扶着面无血色的沈宥辰,见只有王伯一人,不悦的拧了拧眉:“我还真是看错他了,没想到为了一己之私,他竟连你都不顾。”
“王伯你可想好了,只要说出他的下落,你不仅可以免除皮肉之苦。若他能治好本公主的驸马,本公主可以不计较他先前的不敬,让他回府。”
姜婉宁自认为已经做出让步。
我就该感恩戴德,心甘情愿的献出一身可解百毒的血肉为她的情郎解除奇毒。
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我已经死了。
姜婉宁的话勾起王伯的伤心往事。
他双眼通红,颤声道:“姜婉宁我说了,清儿已经死了,两年前你亲自下的令,难道你都忘了吗?”
姜婉宁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脸彻底冷了下来:“放肆!本公主的名讳也是你一乡野村夫可以随便叫的。”
“来人,掌嘴!”
一个面色不善的老太监上前,啪啪两耳光下去,王伯的脸颊高高肿起,有鲜血顺着嘴角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