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那药药性霸道,除了和男人交欢别无他法。
迷迷糊糊间我闯进一个房间,被男人压在身下折腾了一夜。
思绪从回忆中抽离,我无意识摩挲着手上的沉香手串。
那天从酒店醒来后,手上便多了这条手链,想必是那男人留下的。
本来是想摘了的。
但沉香的味道分外好闻,有种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便留了下来。
第二天,我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年初我和池嘉越在珠宝店定了两枚戒指,柜姐说到了,让我去拿一下。
我本想说扔了。
却想起那天池嘉越中途被姜云柔一通电话叫走,最后还是我刷的卡,于是趁着午休去了一趟。
谁知一只脚刚踏进店里,就因眼前这一幕顿住。
我不知道柜姐竟还通知了池嘉越。
他拿着那枚我和设计师磨了几个月,才最终拍板的戒指,单膝跪在姜云柔面前。
姜云柔激动的捂住嘴,伸出另一只手让池嘉越替她戴上。
可他们忘了这是我的戒围。
最后还是姜云柔抢过戒指,硬挤了进去。
远远看着无名指肿了一圈。
姜云柔却不管那么多,只要是我的东西,她就喜欢就要抢。
她看着手里的戒指,欣赏了一会,才好似想到什么:“嘉越哥哥,这戒指给了我,晚棠姐知道不会生气吧?”
池嘉越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嗤的一声:“她是医生,用不上这么好的东西。”
我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当初那个说要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我面前的少年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