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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立刻走了过去,却见他手臂正流着血,赶忙从口袋里拿出纸。



“薄先生?”



听见陌生的声音,薄璟钏皱起了眉头,沉重又钝痛的头像是被灌满沸水。



他转过头看向秦牧,目光都带着醉意:“你是谁?”



秦牧知道他是真醉了,只是他的伤口还在流血,便想将他扶起来:“我是简衿的同事,她让我过来的。”



听到“简衿”的名字,薄璟钏眼神一亮,模糊的意识都像清醒了。



他反手抓住秦牧的双臂,连声问:“她在哪儿?她现在在哪儿?”



刚刚他听见了简衿叫他,可很快就没有声音了,等他想再打电话过去,却发现手机关机了。



这如同掐断了刚和简衿在一起的联系,薄璟钏只觉从未有过的心慌。



秦牧面色微僵:“我不知道,但你现在需要先处理伤口。”



闻言,薄璟钏眼中的光芒瞬时熄灭,他缓缓放下手,任由血从指尖滴落在地板上。



秦牧像是房主一般走到玄关柜前打开柜子,见里头放着一个白色医药箱。



“他如果受伤了,玄关柜里有医药箱,可以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想起简衿不放心地叮嘱,秦牧不由叹了口气。



薄璟钏看着秦牧将医药箱拿了过来,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除了自己和简衿,不会有人知道医药箱放在那里,也就是说简衿担心他受伤,所以才把医药箱的位置告诉了秦牧。



想到这儿,薄璟钏竟觉手臂的伤口一点都不疼了,反而还想让它伤的更重,这样简衿或许会回来。



秦牧刚打开医药箱,便见薄璟钏突然冲了出去。



“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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