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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跟着走一边回头骂, 应寒深含着冷笑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林冠霆,我应寒深从来不给人两次机会,下一次,你就是让你女儿脱光了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救。”



露骨恶心的字眼一遍遍回荡在他们父女的耳中。



回忆结束。



林晚词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小鹿抱枕圈在怀中。



一语成谶,后来,林家败了,也易姓了,而她脱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应寒深也没再救她。



应寒深不是个好东西,但确实是不负盛名,想来,他肯见爸爸谈生意,就已经调查过词味食府了,早就知道林家的症结所在。



而他们父女身为局中人,却一直看不透。



后来林家一再落败,她被算计背上一身的债,再到被囚禁,每天过得生不如死;



而应寒深却是名声越来越大,身家富可敌国,站到金字塔的顶端,拥有自己强大到不可摧毁的商业帝国。



林晚词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应寒深最后掐自己的那一下她铭刻在骨。



她死在应寒深的床上,却并不恨,她的恨,都用在肖新露和舒天逸身上了。



得罪应寒深,以他的手段,他可以搞垮词味食府,但他没有,他只不过见死不救。



林晚词咬了咬唇,将下唇咬得泛白,从床上坐起来,她要向肖新露和舒天逸报复,她要守住词味食府,至于应寒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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