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一顿,回眸看向她,嗤笑:“整个大齐,公主的口气未免太大了些吧!”
“那又如何,你只管与不与我赌,而能不能做到,那是我的事。”她走向我
“春娘子,我知道你是喜狐娘娘的信徒,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替喜狐娘娘广收信徒,正巧,我能帮你!”
我眼眸微深,这个赌注实在有些诱人,若说宋夫人是以整个京都为筹码,那这位公主无疑手段更高明。
接下来几日,无论我怎么堵人,薛宴都避而不见,打定了主意是不想再见我。
这可不行,若传了出去,我这招牌岂不是都要砸他手里了。
想了想,我弯起唇角,既然山不就我我就山去。
真以为躲着我,就没法子了?
是夜,一阵迷雾被风吹散,佛堂内,薛宴抄着经书的手越来越快越来凌乱不堪。
直至最后,笔尖在纸张上划过长长的墨迹,他顿下,眸色微深。
房门打开,提着灯笼的我出现,莲步轻移间,带着股特殊的香气,顺着风拂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