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那个不算私照……”
轩辕夜自动过滤她的话，看着照片点评，“确实不算，P的有点过了，我记得你只有A吧？”
苏明月黑了脸，她是C好吗！瞧不起谁呢！
她咬牙道，“顾总，我们能不能聊一些正经的话题？比如我们什么时候去离婚？”
轩辕夜扫了她一眼，“苏明月，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来。”
“我那天是因为有事……”
“什么事？”
苏明月抿紧唇，她不想跟轩辕夜说是因为她母亲病危。
当他不能成为她的依靠时，她也不想对他展示自己那份脆弱，也许就算她说了，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自己推辞离婚的借口吧。
她沉默了几秒，再次开口，“我们可以再预约，时间你挑，我都可以。”
轩辕夜盯着她看了几秒，淡淡道，“我有必要提醒你，离婚后，你作为顾太太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品牌商每一季度的新品珠宝和服饰，限量版的爱马仕箱包，以及你最喜欢的马会年费会员的节日礼盒。即便这样，你还是打算要离婚吗？”
轩辕夜每提一个，苏明月就心就疼上几分，她确实舍不得。但是想想，为了这些东西，再跟轩辕夜在一座坟墓里两看相厌几十年，实在太可怕了。
她忍痛道，“离吧。”长痛不如短痛，这些东西以后都能挣回来的。
轩辕夜眼神沉了沉。
“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手续？”她甚至有点迫不及待。
轩辕夜看了她一眼，“等我什么时候有空。”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轩辕夜重新坐回办公椅，甚至都懒得看她，语气冷冷道，“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自会通知你。”
苏明月：“……”
这算什么回答？
他要是一直没空，离婚的事就一直拖着吗？
“那大概什么时候呢？”
轩辕夜抬起眼，神色已经有些不耐，“你着什么急？怕我不跟你离吗？苏明月，你未免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苏明月：“……”
她也没说什么吧？狗男人，发什么火？
轩辕夜说完那句话，就完全无视她，打开便当盒，自顾自地用起餐来。
一道烧肥肠，一道清炒油菜，上面还卧了一颗心形糖心煎蛋（厨房就只有这一种煎蛋模具）。
轩辕夜动作顿了顿，脸色好看了些。
苏明月也发现了这一点，难道真的如林书所说，他吃了早餐会比较好讲话些？
“顾总？味道怎么样？”
轩辕夜夹着一片肥肠，横了她一眼，“太甜了，糖不要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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