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在大唐卖军火》,现已完本,主角是方二张伯,由作者“柿子有毒”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眼角不知不觉的就流出了眼泪。“唉?我去!这怎么吃着吃着还哭起来了?”方二诧异的看着小青。“少爷,这菜太好吃了,我想起我娘了!呜呜~~~”小青说着说着,直接扔下筷子哭了起来。小青的娘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嫁给了她爹后,相夫教子,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操持的很好,她爹原本是个小商人,后来生意赔了钱,再之后就性情大变,整天流连青楼赌场......
《我在大唐卖军火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青姐姐,你快试试,太好吃了~!”
对着一边还没敢动筷子的小青喊了一声,然后就头都不停的吃了起来。
小青在一边看着小丫头的样子,终究还是被美食的诱惑给打败了。
小心的夹起一块鸡蛋,又看了看方二,发现自家少爷正自顾自的在喝酒,于是便放心的送入口中。
“好嫩哦!真香!”
一瞬间,鸡蛋的嫩,葱花的香,咸味适中,太好吃了。
小青感觉自己仿佛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依偎在自己娘亲怀抱里的感觉。
好温暖。
吃着吃着,小青的眼角不知不觉的就流出了眼泪。
“唉?我去!这怎么吃着吃着还哭起来了?”
方二诧异的看着小青。
“少爷,这菜太好吃了,我想起我娘了!呜呜~~~”
小青说着说着,直接扔下筷子哭了起来。
小青的娘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嫁给了她爹后,相夫教子,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操持的很好,她爹原本是个小商人,后来生意赔了钱,再之后就性情大变,整天流连青楼赌场,而且还好酒,喝醉了回家就打人,她娘又要操持家,还要忍受她爹的家暴,最后郁郁而终。而小青也在最后被他爹因为赌债而卖给了方家。
说起来,小青也是个苦命的人儿。
方二将筷子放下,轻轻的拍着小青的后背:“以后跟着少爷,有你享福的时候,放心吧。”
方二前世就是个嘴笨的,从来不会讨女孩子欢心,想了半天也只想出这么一句话来。
小青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
直接抱住了方二的肩膀:“少爷,你可不许再把小青卖掉了,如果小青犯了错,少爷任打任罚,小青什么都肯做的,千万不要不要小青了。”
“还有我,还有我,少爷,我和青姐姐都会听话的。”小环也在一边掺合了进来。
“快别哭了,小环都要笑话你了。”方二听到小环的话真要笑出声了。
小青放开了方二,有些尴尬的擦去了眼泪,冲着小环一瞪眼:“这么好吃的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哪儿都有你!快吃饭!”
小环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继续埋头大吃。
方二和小青相视一笑。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两人心头升起。
说起来,方二前世活了二十多年,一直到穿越的时候还都是个处男。
到了这边之后,小青的长相也不错,而且每天又陪伴着自己,短短的几天时间,方二已经心生好感了。
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年龄不是差距,身份不是问题,他也从来没有因为小青丫环的身份看不起小青。
而小青也能确实的感觉得到,方二自从上次大病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家里的每个人都很包容,这样的少爷,感觉很好呢。
吃完了饭,方二又去看了看还在养伤的柱子,没有发烧的迹象,而且柱子也感觉到了伤口处痒痒的,这说明伤口已经在愈合了。
房顶上前一天被贼人破开的大洞,管家也找人修补好了。
回到小青的床上,嗅着淡淡的香味,方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方二便让虎子将新买来的下人都召集到了一起。
方二坐在椅子上,看着身前坐的众人。
十男,六女,整整齐的站在院子里,看到方二,齐齐跪下:“见过老爷!”
方二听的头皮发麻,才十五岁,叫什么老爷。
“以后不要叫什么老爷,把我都喊老了,就叫公子吧。以后,你们这几个女婢就归小青管,具体做什么,就听小青安排。”
“是,公子。”
几个女婢对着方二行了一礼,然后都站到了小青身后。
小青不敢相信的看着方二,她这就成了管事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方二看了看剩下的十个男仆,都是二十岁上下的汉子,虽然现在看上去一个个都瘦弱不堪,可他相信,好吃好喝的调养一阵,肯定能变成壮汉子。
“你们这些人,以后就归虎子管,主要负责看家护院,做好这些本公子亏待不了你们。”
“是,公子!”
十个男仆齐齐行礼应声。
“虎子,带他们下去,安排轮班,吃好喝好,抓紧时间让他们把身体养好了,不要在乎吃食,别回头等用到他们的时候不顶用。”
方二对着虎子说道。
“少爷放心,最多一个月,保管他们都变成个顶个的好手。”
虎子说完,就带着他们下去了。
而这个时候,收了方二镜子的当铺掌柜,这会儿正在店里急的来回踱步:“这都两天了,怎么还没回应,你去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是怎么回事,我总觉的这眼皮直跳,别是出了什么差错。”
掌柜身后的伙计连忙应声出了店铺,往方府去了。
而长安府大牢里,长安府尹这会儿正在抽审周通他们,这可是程咬金亲自让人送来的,他可不敢怠慢。
听说是在长安城里行凶,被程咬金撞个正着,这案子如果办不好,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那可有他好受的。
“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何人指使,为何夜入民宅行凶?”
府尹看着牢房里跪着的四人,厉声说道。
这是当场抓获,无需开堂,直接在牢里就办了。
周通看了看其他三个,使了个眼色,却闭嘴不言。
府尹立刻火气就上来了,怎么着,这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行串联的勾当?
“给本官上刑!什么时候招了,再来通知本官!”
府尹一甩袖子,就出了牢房。
几个狱卒,直接就把周通给绑到了木架子上面。
接着就听到牢房里传来凄惨的叫声。
府尹就在牢房外面等着,没多久,一个狱卒就跑出来,弯着腰对他说道:“回大爷,那小子招了,说是程家远亲指使,一个新搬到城里的公子哥,露了财,被盯上了,他们是过去踩点的,结果惊动了主家,打了起来,刚好被一个将军撞上,给送到这里来的。
府尹听的眼睛瞪的老大,什么鬼,程家的远亲指使人行凶,被程咬金给撞上了,还送到官府来了?
门外一直守着的丫环,听了足足一个时辰,早就浑身难受了。
听到房里的声音,不由的面上一喜,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此处省略一千字。
院子里的小伙计,看到这一幕连忙跑到前面门房去汇报。
听到小伙计的话,老张头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老张头,服了没?把钱拿出来吧!”
虎子说完,把手摊开,伸在老张头面前。
老张头有些心疼的拿出半吊铜钱,放在了虎子手心。
接过铜钱,虎子揣进怀里,笑着说道:“行了,我就先回了,你就等着你家员外的赏钱吧。”
说完,虎子就大摇大摆的推开张府大门离开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张府内院。
张员外神清气爽自己穿上衣服下了床,看着还在熟睡的夫人,满满的成就感。
嘿嘿,老子总算翻身做主了!
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了,昨天自己为什么这么厉害?
想不通的张员外,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后腰,出了屋子。
“老爷,昨夜可还满意?”
屋子外面,老张头看着走出来的张员外,连忙迎了上去,一脸奉承的说道。
“嗯?你这老头,什么意思?”
张员外有些意外,难不成,自己昨天的表现还跟自己这远房的表哥有关系?
“老爷,是这样的,昨天和隔壁房府的虎子闲聊的时候,他说他家少爷有神药,能让人一夜七次郎,俺就激他说不可能,他便偷了一粒出来,跟俺打赌,说如果神药不行的话,他就输给俺半吊钱,俺就给放到您的酒里了,不知道老爷昨夜感觉怎么样?”
老张头装作昨天夜里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向张员外。
张员外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老狗,居然偷摸给自家老爷下药?”
张员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一脚把老张头踹了一个跟头。
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即然知道是药的作用,还知道药是从哪儿来的,以后看家里这婆娘还敢不敢跟自己蹦跶!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小的这不也是想替老爷分忧吗?”
老张头很了解自己这个员外表弟,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只是被人偷偷下了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下不为例,记住了没?”
张员外见他求饶,也便不再追究。
背着手,走到了前面门房,看了眼老张头。
老张头多精啊,看到自家老爷的动作,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连忙跑到门房,打开门,对着张员外做了个请进的动作。
门房里,张员外不再掩饰,对着老张头说道:“那药,真是方府出来的?”
“回老爷,确实是,是那方府的门房虎子偷来的。”
老张头小声的回答道。
“好,即然这样,你就去方府,找那虎子,看能不能再弄一些过来,可以适当地给那虎子拿些银钱,另外你去管家那领二两银子,就当是赏你的了。”
张员外对他小声的交代着。即然知道了原因,干嘛不多弄点药过来。
老张头连忙应是,心里乐开了花,五钱变成了二两,翻了四番啊。
赚了。
程家和尉迟家都是武将出身,有权,但要说钱财,真不多。
“处默兄弟放心,我这手上还有几件宝物,到时候一并带去江南,那边富庶,想必一定能凑足采购粮食的钱来。”
方二胸有成竹的说道。
“哦?不知是什么宝贝?能不能让兄弟我先开开眼?”
程处默来了兴趣,既然是宝贝,谁不想见识一下?
“既然兄弟想看,那就稍等,我这就去取来。”
方二起身回了屋子里,过了片刻功夫,便拿着一个木盒子出来了。
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之后,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九面木框镜子。
阳光这会儿刚好照在镜面上,一道光线在镜面上折射之后,刚好照在程处默脸上。
“呀!”
程处默连忙捂住了眼睛,冷不丁的被刺到眼睛了。
等他缓过来之后,拿起一面镜子看了看。
镜子出现另一个自己,分毫毕现!
“方大哥,这宝贝你是从何而来?如此神奇,比那铜镜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这简直太清晰了!”
程处默惊讶的看向方二问道。
“你就别管我从哪儿得来的,你就说这东西能不能换足够的粮食吧?”
方二就喜欢看别人这种吃惊的目光。
一边的小青这会儿也看呆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少爷居然还有这种神物。
偷偷的凑到近前,看到镜子上映出的自己,她感觉自己爱上这东西了。
可是想到这东西少爷是要拿去换粮食,就只觉得很是不舍。
方二发现了她的动作,调笑着说道:“怎么,青儿心动了?”
“少爷,您真要拿这宝贝去换粮食吗?”
小青怯怯的问道。
“怎么,舍不得?”
方二故意板着脸问道。
小青吓了一跳,自从方二病好后,还没对她板过脸呢。
“少爷,小青错了,小青不该舍不得,小青不该多嘴,请少爷责罚。”
小青连忙跪到地上,低着头说道。
方二吓了一跳,这丫头也太不经逗了。
连忙把小青拉了起来:“你这丫头,这是做什么,少爷有说要罚你吗?以后不许跪了,咱们家以后没这规矩,行了,既然你喜欢,那就去挑一面,自己留着用。”
方二一边说,一边用手捏了捏小青的鼻子。
小青瞬间又红了脸,不过听到方二说让她挑一面自己用,顿时就兴奋的不行,可是想了想,就摇着头说道:“这怎么可以,少爷,这东西太贵重了,还是拿去换粮食吧,小青一个丫环,怎么能用这么贵重的东西。”
“怎么不能用,再贵重也是少爷我的,我说让你用,你就用,既然跟了少爷我,那就是少爷我说了算,快去挑一面。”
一把拍在小青屁股上,方二又板着脸说道。
这次小青不再害怕了,她看出来这是少爷故意逗自己呢,红着脸,从木盒子里随便的拿了一面镜子:“谢谢少爷,少爷真好,青儿就要这个了。”
说完,高兴的往怀里一揣,站在一边对方二说道,生怕方二反悔的样子。
程处默在一边看的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己这方大哥,太出人意料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随随便便就送给一个丫头了?
“方大哥,这东西,实在太过贵重,换到足够的粮食不在话下,不过,既然要带这些宝贝去江南,那我可得派些好手了,不然万一被土匪给劫去,那就亏大发了。”
程处默有些发酸的说道。
他可不会承认,他现在有些妒忌这个小丫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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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二在一边学着程处默的动作,很快就学了个七八分。
这么简单的动作,还有人在一边教着,再学不会那就是个猪头了。
程处默见方二已经学会了,便起身给方二指点着不足的地方。
方二慢慢完善着自己的姿势。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后。
方二脑门上就冒出了细汗。
只感觉自己双腿酸软无力,大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汗水慢慢的越来越多。
直到坚持了约有七八分钟的时候,方二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卧槽!腿酸死了!”
方二揉着腿说道。
“哈哈哈哈,方大哥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常练不辍,慢慢的就能越来越持久了。”
程处默看着方二狼狈的样子,却在一边赞许的说道。
神特么越来越持久。
老子本来就很持久好不。
程处默的话让方二无语了。
他现在不想说话,只想缓缓劲儿。
腿肚子一直在跳,膝盖酸软无力,这特么比跑五公里还累。
小青看到自家少爷这个样子,连忙把椅子搬了过来,扶着方二坐下。
接着就有两个新买来的丫环,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去给方二揉腿捏肩。
感受着身上四只小手在来回的揉动,方二只感觉自己要堕落了。
“我说,处默兄弟,你那就没有什么速成的?这么练也太遭罪了!”
方二享受着丫环的服侍,歪着头看向同样搬了椅子坐下的程处默。
“方大哥,这习武本就是要勤学苦练的,哪有什么速成的法子?”
程处默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看看方二现在的待遇,他都有些眼红了。
想当年,他可是被自家老爹用鞭子抽出来的,哪里享受过丫环这样的服侍。
虽说他家里条件也算是不错了,可他爹防他跟防贼似的,就是不让他跟丫环太过亲密。
美其名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怎么现在看起来,他程大公子就是这前半句了,后半句说的就是方二这丫的啊!
方二一直瘫了有小半个时辰,才缓过劲儿来。
尉迟宝林坏笑的看着方二:“方大哥,歇过来了吧,那就继续!”
“我去你大爷的继续,走着,去店铺看看,我得琢磨下怎么装修了。”
方二直接找了个理由就不干了。
他们二人还真没话说。
自家的商铺拿来入了股子,生意还是早些开张的好。
三人一行,带着一群下人狗腿子,走在大街上,别人一看这架势连忙就绕着走。
方二感觉自己貌似离纨绔不远了。
这尼玛,这两个货走在街上,总想找点事管管,看那眼神,好像谁不服就直接干的样子。
艹!官二代,果然在什么时候,都是牛批的存在。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朱雀大街和通化街的路口。
“方大哥,就是这两间店铺,老七,开门。”
程处默指着街口的两间店铺对着方二说完,就让身后的下人前去开门。
从他身后走出一个约摸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就上前把门打开了。
朱雀大街是正对着皇宫的一条主干道。
而通化街离皇宫也只隔了两个坊。
不得不说,这个位置,估计有钱都买不到。
方二进了店铺,上下打量着。
这店铺估计以前就是开酒楼的,一楼摆放着十几张桌子,二楼和三楼是雅间,到了后院,我去,整个院子足足三四百个平方,另外就是灶房、仓库、柴房之类的足足四五间房子。
又到了另外一边,尉迟家的店铺,和程家的店铺几乎差不多大,只不过尉迟家的这个店铺,看上去之前应该是做客栈的,一圈看下来,方二心中就有底了。
“虎子,去找纸和炭棒来。”
坐在程家店铺一楼,方二的脑海中已经有了酒楼的雏形。
后世各种酒楼布局,他可没少见识。
身为一个八级钳工,没少被私企请去赚外快。
等虎子找来纸张铺在桌子上之后,将一根一头磨尖的炭棒递给了方二。
身为方二的贴身家仆,他知道自家少爷不喜欢用毛笔,总是喜欢用这种磨尖的炭棒写写画画。
方二也没办法,上次那么狠刷新,就是没刷到文具,每次用完炭棒,总是两手黑乎乎的,蛋疼。
回家就再刷新几次,家伙不顺手,难受啊。
看着方二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就尴尬了,两个武夫,根本看不懂方二画的什么东西。
画了一会儿,方二抬起头,一拍脑门儿说道:“虎子,让人回家,把牛亮他们三个叫来。”
虎子连忙下去吩咐随行的家仆。
等到牛亮他们过来,已经过去一柱香的功夫了。
“少爷,有何吩咐?”
牛亮三人,站在方二身边,小声的问道。
生怕打扰了自家少爷画图。
方二直接将手上的炭棒丢在一边,起身对着三人说道:“跟我来。”
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后院。
指着两个店铺中间的院墙说道:“这面墙,砸掉。”
又指着那几间房子:“两个院子里的房子,全部拆掉重新建,回头去我那里拿图纸。”
三人看了下方二指的位置,连连点头。
之后,又回到前面店铺里,方二指着二楼和三楼说道:“两个店铺,全部打通,楼上的雅间也全部拆掉,只留地板和柱子,同样,弄完以后找我拿图纸。”
牛亮吃惊的看着自家少爷:“少爷,要是都拆了得新建,恐怕得一两个月呢。”
“请人,加钱,半个月弄好,有没有问题?”
扯蛋,两个月,黄花菜都凉了,这和方二自己干不一样,他可是拉了两个大腿呢,必须越早越好,早一天赚钱,就能早一天让大腿看到自己的能力。
“是!少爷!小的明白了。”
既然少爷都这么说了,牛亮也只能接受这个命令。
“处默兄弟,宝林兄弟,这边安排差不多了,走,回家喝酒去!”
方二嘱咐完牛亮,对着一直跟在身后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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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说这些都送到江南去换粮食,这两个你和宝林一人一块,不能让你们白出人不是,剩下的再拿去换粮食就行。”
方二随手从盒子里拿了两面镜子,递给了程处默。
这下子轮到程处默激动了。
“方大哥,莫不是在说笑?我和宝林也有份?”
程处默不敢相信的接过镜子,看着方二问道。
“别大惊小怪的,哥哥我这里好东西多呢着,这才哪到哪儿,以后有你惊讶的时候,行了,收起来吧,宝林的那个回头你给他送过去,你回去挑选人手吧。”
方二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示意他安心收下。
“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说谢谢的话就有些见外了,以后用的着我和宝林的,你随意招呼,我先回去了。”
程处默拍着胸脯保证一番,然后就带着镜子离开了。
回到程府,程处默找到了正在浇花的张伯。
“爹,你看这个。”
程处默将镜子取出,交给了张伯。
“嗯?”
张伯接过镜子,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东西哪里来的?”
之前查抄那个当铺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么一面镜子,他还正琢磨着是不是把这东西献给李二,这才两天功夫,自己儿子又拿了一面出来。
这样的宝贝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父亲,我刚从方大哥那里回来,这是他给儿子的。”
接着,程处默便将方二的打算说了一遍。
得知方二一次送出了三面镜子,连一个小丫鬟都有份,张伯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既然是方小兄弟送的,你就收着吧,另外,采购粮食的事情,就从家里挑十个好手,带上府上的信物,也免得路上遭了不开眼的贼人觊觎,这么贵重的物件,可不能出了岔子,既然方二信得过你,你就用心帮他吧,再说这也算是咱们自己家的生意了,行了,你去忙吧。。”
张伯用严肃的语气向程处默嘱咐到,然后又把镜子还给了程处默。
“是,父亲,孩儿记下了!”
程处默对着张伯行了个军礼,然后就离开了。
程处默并没有出门,而是去找了他娘。
“娘,儿子有好东西孝敬您。”
孙氏,也就是张伯的妻子,程处默的母亲,正坐在床沿上和丫鬟说闲话,就看到自己儿子进了屋子。
“哦?我儿这是得了什么宝贝?”
孙氏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她这个儿子平日里在她面前很是稳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她很好奇,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能让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都失了稳重。
“娘,你看!”
程处默从怀里将镜子拿出来,双手捧着递给了孙氏。
孙氏看他小心的样子,于是便双手接了过来,凑近一看,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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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有些嫌弃的推开了老张头,“你急啥,再等等看。”
老张也不生气,回到门房,一屁股坐在床上,笑咪咪地看着虎子。
虎子也不进去,就靠在门框上。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闲话。
又过了一会儿,从院子里跑出来一个小伙计。
把他在窗外看到和听到的画面,仔仔细细的讲了一遍,说完还不好意思的遮了遮下身。
老张头听到小伙计的话,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虎子。
“你那东西,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那必须的必啊,我都说了,我家少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凡物!”
虎子装作淡定的白了老张头一眼,一把将他拉开,坐在了他的床上。
“等着吧,估计你家员外今晚有的忙了。”
说完,虎子就靠在老张头的床上,就不再说话了。
老张头踹了那报信的小伙计一脚:“还站着干嘛,去内院守着,有什么事情及时过来说一声。”
小伙计这就离去,没多久又来了,原来是张员外将通房的丫鬟小莲也叫进了屋里去。
听到这话,老张头彻底惊了。
“老张头,服了没?把钱拿出来吧!”
虎子把手摊开,伸在老张头面前。
老张头有些心疼的拿出半吊铜钱,放在了虎子手心。
接过铜钱,虎子揣进怀里,笑道:“行了,我就先回了,你就等着你家员外的赏钱吧。”
说完,虎子就大摇大摆的推开张府大门离开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张员外神清气爽自己穿上衣服下了床,看着还在熟睡的夫人,满满的成就感。
不过,话说回来了,昨天自己为什么这么厉害?
想不通的张员外,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后腰,出了屋子。
屋子外面,老张头看着走出来的张员外,连忙迎了上去,一脸奉承,“老爷,昨夜可还满意?”
“嗯?你这老头,什么意思?”
张员外有些意外,难不成,自己昨天的表现还跟自己这远房的表哥有关系?
“老爷,是这样的,昨天和隔壁房府的虎子闲聊的时候,他说他家少爷有神药,能让人一夜七次,俺就激他说不可能,他便偷了一粒出来,俺就给放到您的酒里了,不知道老爷昨夜感觉怎么样?”
老张头装作昨天夜里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向张员外。
张员外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老狗,居然偷摸给自家老爷下药?”
张员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一脚把老张头踹了一个跟头。
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即然知道是药的作用,还知道药是从哪儿来的,以后看家里这婆娘还敢不敢跟自己蹦跶!
“老爷息怒,小的这不也是想替老爷分忧吗!”
老张头很了解自己这个员外表弟,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只是被人偷偷下了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下不为例,记住了没?”
张员外见他求饶,便也不再追究。
背着手,走到了前面门房,看了眼老张头。
老张头多精啊,看到自家老爷的动作,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连忙跑到门房,打开门,对着张员外做了个请进的动作。
门房里,张员外不再掩饰,对着老张头说道:“那药,真是方府出来的?”
“回老爷,确实是那方府的门房虎子偷来的。”
“即然这样,你就去方府,找那虎子,看能不能再弄一些过来,另外你去管家那领二两银子,就当是赏你的了。”
张员外对他小声的交代着。
老张头连忙应是,心里乐开了花,五钱变成了二两,翻了四番啊。
赚了。
到了管家那里领了赏钱,老张头便乐呵呵的敲开了方府的大门。
开门的是柱子。
“老张,有事儿?”
柱子疑惑的看着他。
“虎子兄弟不在?”
老张头问。
“那小子昨日偷了少爷的东西,这会儿正在院子里受罚呢!”
柱子指了指院子里面。
老张头一听,心说坏了。
连忙跑回了张府,找到张员外。
“老爷,那药果真是虎子偷的,这会儿正受罚呢,您看怎么办?”
“哦?我去看看。”
张员外背着手,到了方府,对柱子抱了抱拳,道:“能否请兄弟通报一声?就说张某前来拜访你家少爷。”
“是张员外啊,还请在这稍等片刻,我这便去通报。”
柱子应了一声,就进内院通报去了。
到了内院,虎子正跪在院子里,一脸的委屈。
方二见柱子进来,便知道什么事了。
“行了,那张员外来了,演好下面的戏,回头给你加个鸡腿。”
然后装做大声地喊道:“你这狗奴才,连你家少爷我的仙丹都敢偷!打死你这混帐的东西!”
一边喊,还拿起桌子上的鞭子往空中甩的“啪啪”响。
方府,内院。
方二在纸上盘算着张管家能带回多少粮食。
可算来算去,方二把炭棒丢开了,这特么的,算不出来啊!
他现在连那些镜子能卖多少钱都不知道。
最开始那面镜子是当了—万两,可那前提是那当铺的掌柜压根就没安好心,人家就没准备让方二把钱安稳的带回家里去!
想不出头绪,索性也不想了,瘫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的便睡着了。
小青在—边拿着扇子,给方二扇着风,看着自家少爷熟睡的样子,不由的看痴了。
皇宫里,李二正在东宫,和长孙皇后说着闲话,有太监来说万年县令求见,说是有东西要献给皇后娘娘。
李二大感意外,这穷鬼能有什么东西是值的献上来的?
于是便让太监把万年县令带了过来。
万年县令进来看到李二,连忙跪下:“万年县令,刘大成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刘爱卿请起。”
李二对着他抬了抬手。
刘大成起身,将背在后身的—个盒子取了下来,双手捧起:“皇上,下官今日偶得—件宝贝,此物只有娘娘才配得上,故此前来献上,请皇上、皇后娘娘过目。”
李二坐在胡凳上,摸着下巴,好奇的看着那盒子,对着—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那太监连忙接过盒子,打开之后,把里面的衣服取出来,递给了李二。
李二接过衣服,抖开—看,瞬间那目光就移不开了,—边的长孙皇后和他的表情—模 —样。
当着外人的面,她又不好开口去要,只得忍着抢过来的冲动坐在那看着。
李二用手摩挲着衣服,感觉着那面料从没有过的手感,看着上面那展翅高飞的凤凰,心里面无比的震撼。
要说宫里不是没有好的绣工,可这么活灵活现的绣工,他从来没有见过。
不经意间看到了长孙皇后的热切的目光,连忙把衣服递了过去:“观音婢,你快去试试,这衣服,还真只有你才配得上。”
长孙皇后接过衣服,高兴的带着两个宫女去了偏殿。
很快便在宫妇的伺候下换上了旗袍。
—旁的—个宫女围着长孙皇后转了—圈,然后惊讶的说道:“娘娘,这衣服您穿上太合身了,简直就像是用尺子量着做的—样!”
“是啊,娘娘,这衣服不仅合身,还很好看呢,这胸口的凤凰,和您太相配了!而且整体的红色有着凤凰的衬托,显得格外的高雅呢!“另—个宫女也在—边惊讶的说道。
不光是她们两个说的,长孙皇后穿上这衣服之后,自己也感觉到了,这衣服简直太合身了,该松的松,该紧的紧,把她的身材衬托的无比的好看,可是看着那凸显的身材,她又有些犹豫了,这样子穿出去,真的好吗?会不会太不庄重了?
算了,反正也没有外人,自己的美,不就是给皇帝看的么,想必那个万年县令也不敢乱说什么。
下定了决心,长孙皇后走出了偏殿,来到了皇帝身边。
李二看到她的样子,那眼睛简直就像是长在了长孙皇后的身上—样。
“妙!太妙了!这是何人的手艺,刘爱卿快快说来!“
李二被旗袍打扮的长孙皇后惊艳到了。
太美了!
穿上这件旗袍,长孙皇后显得格外的端庄,美丽,清雅而又不失威严!
那母仪天下的风范凸显的淋漓尽致!
他们哪里知道,这件衣服的尺码,在后世就是所谓的均码!
长安府尹慌忙解释,“回将军的话,那贼人周通招供,说是您一个远房亲戚盯上了那位公子,指使他去那公子家中打探虚实。”
听完这话,张伯火气更大,“那还等什么,派人去把我那个远房亲戚拿了来,俺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顶着俺的名头行歹事!”
“将军息怒,我这就让人去拿人。”
府尹出了门,对着左右说道:“按周通交待的,去拿人,记住,别伤人!”
他这么一说,左右就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
不良帅吴中带队,一行人鱼贯而出,向着那当铺去了。
吴中进了当铺,就看着掌柜的问道,“你可是这家当铺的掌柜?”
程掌柜有些哆嗦,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吴中:“回军爷,草民正是这当铺的掌柜,不知军爷有何事?”
“你可是姓程?是程将军远亲?”
程掌柜又是一个哆嗦,他姓程不假,可真和张伯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平日里却一直顶着程家远亲的身份,没少做不法的事。
“草民确实姓程,不过……”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吴中给打断了。
“那就是你没错了,来人,带走!”
吴中身后冲上来两个人,直接把程掌柜给绑了。
张伯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程掌柜,一脸阴笑地看着他说道:“来来来,给俺说说,你是俺哪个远房亲戚?”
这程掌柜一听对面站着的居然是张伯,顿时就软了,瘫倒在地。
这算什么事!
假神遇到真神了!
“将军饶命!小的只是姓程,从没说过是将军亲戚,一定是人有污陷草民!”
府尹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一挥手将吴中招了过来。
“去牢里,把那周通几人提上来。”
很快,周通四人浑身是血被丢到了大堂上。
“周通,你可认识这人?”
周通虚弱的抬起头,确认了一眼:“回大人,正是此人,此人一直声称自己是程将军的远亲,小的这才被他给唬住了,听他指使。”
“程掌柜,你还有何话说?”
府尹对着瘫在地上的程掌柜厉声问道。
自从周通被提上来,程掌柜就知道自己完了,只能哭喊着求饶:“小人知错了,还请大人饶命啊!”
“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看看还做过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情!”
府尹将一个收押令扔到堂下,对一边站着的不良人下了命令。
“诺!”
几个不良人,像拖死狗一样,拖着瘫软的程掌柜就出去了。
然后就让人去抄了当铺,结果并没有抄到多少银钱,却将那面方二当出去的镜子给抄了出来。
等这边案子处理结束,张伯觉得被人顶了名头,却欺负到了自己兄弟的身上,怎么也要去给方二说一下的好。
当张伯到了方府的时候,方二正在灶房忙活着。
他正在弄盐。
没有合适的过滤材料,他将从系统兑换出来的纱布,叠了十几层,中间还夹着炭粒。
准备好了这些过滤用滤材的东西之后,便开始弄盐水了。
就听张伯的声音传来,,“俺说方兄弟,你这大早上的跑到灶房里忙活什么呢?”
方二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活,只是对着张伯问道,“程大哥,这大早上的,莫不是又馋酒了吧?”
昨天夜里,张伯和尉迟黑子两个人大半夜醒了酒之后便离开了方府。
张伯哈哈一笑,“那必须啊,不过另外有个事,前天晚上那几个贼人已经招供了,是你去当东西的时候,被那掌柜的盯上了,周通他们几个是那掌柜的派来的,还有,那掌柜的居然胆大到冒充俺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这次一并处论罪了。”
“我说呢,怎么下午当了东西,晚上就有贼摸到家里来了,既然招了,那就按律法办呗。”
方二倒是无所谓。
锅里已经倒进去好几斤的盐了,这会儿已经很难再溶解更多的盐,方二便将一个木桶取了过来,用勺子盛着盐水往滤材上面慢慢的浇了下去。
很快,纱布上面就出现了一些过滤出来的砂粒,还有一些别的杂质,被纱布中间夹着的炭粒吸附住。
连续过滤了三次,中间换了三次滤材。
方二用手沾着过滤后的盐水尝了尝。
“嗯,这才是我要的盐水,小青,刷锅,然后把这桶盐水煮干。”
看着方二一直在忙活着,张伯忍不住又问道,:“方兄弟,这么热的天,你不在外面凉快着,跑到灶房忙活什么呢?”
方二故作神秘,“呼!还是外面凉快,走,到院子里坐着等一会儿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