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闪婚后:傅先生马甲藏不住了》,这是“一路开花”写的,人物孟宁傅廷修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礼,必须收下。”孟宁是做珠宝设计的,就算是她没钱买昂贵的料子,可对翡翠料子还是很有研究的,她一眼就看出这玉镯不便宜。“姨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孟宁受宠若惊。“贵重什么啊,我家里多的是。”方琼执意给孟宁戴上,笑着说:“看,这多合适,特衬你肤色。”孟宁很为难,傅廷修说:“收下吧,这是姨妈的一番心意。”孟宁的心理负担还......
《完整文本闪婚后:傅先生马甲藏不住了》精彩片段
贵妇人正是傅廷修的母亲,方琼。
为了傅廷修的婚事,方琼操碎了心,就差没给介绍男人了。
傅廷修领证也不跟家里通知一声,若不是傅博轩说漏了嘴,方琼现在还蒙在鼓里。
方琼探头往里看,着急见见儿媳妇长什么样。
傅廷修赶紧抓住方琼的手臂,阻止她进去,压低声音说:“妈,为什么来之前不事先打招呼?”
他现在后悔让傅博轩找房子了,傅博轩的嘴,就是拿焊机焊上也要漏风。
方琼白了傅廷修一眼,数落道:“你领证也没跟家里打招呼,我是来看我儿媳妇,又不是看你的。”
傅廷修:“……”
“你别吓着她……”
“我知道,我又不吃人,看你那紧张的样。”方琼笑得合不拢嘴,也更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儿媳妇到底有什么本事,让不开窍的儿子开始紧张了。
在屋内吃早餐的孟宁,能听到傅廷修一直在门外跟人说话,却听不清在说什么,与什么人说话。
孟宁好奇的走过去:“傅廷修。”
孟宁见傅廷修与一名打扮时髦的贵妇人拉拉扯扯,更疑惑了。
方琼看到孟宁,眼睛都亮了,笑着夸道:“真是漂亮,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似的。”
见到孟宁的第一眼,方琼就喜欢上了,这个儿媳妇,她十分满意,十分合眼缘。
孟宁一头雾水地看向傅廷修。
傅廷修说:“这是……”
“远房亲戚,按照辈分,你叫我一声姨妈。”方琼笑着接话,也不让自己儿子为难了,她从小儿子傅博轩那知道,大儿子可是谎称父母双亡,把儿媳妇给骗到手的。
这要是露馅了,坏了儿子的事,儿媳妇没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傅廷修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勾了勾唇,说:“孟宁,叫姨妈,姨妈,这是我妻子,孟宁。”
又冒出个远房亲戚?
孟宁一听是远房亲戚,热情地说:“姨妈,快进屋里坐。”
孟宁还真不清楚傅廷修都有些什么亲戚,上次是远房弟弟,现在又来一个姨妈。
方琼自动将‘姨妈’前面的‘姨’字忽略,就当是孟宁叫她妈了。
方琼心里那个高兴啊,她原本还担心是两个儿子合伙骗她的,所以特意来看看,现在见到儿媳妇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孟宁给方琼倒水:“姨妈,喝水。”
一会儿又给方琼洗水果:“姨妈,吃水果。”
方琼笑得合不拢嘴,说:“小宁啊,别忙活了,坐下来歇一会儿,有事啊让小修去做,这男人啊是需要调教的,别太惯着,我听到你们结婚了,心里十分高兴。”
说着,方琼取下手上的玉镯:“我出门急,也没带什么,这个玉镯就送给你,是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必须收下。”
孟宁是做珠宝设计的,就算是她没钱买昂贵的料子,可对翡翠料子还是很有研究的,她一眼就看出这玉镯不便宜。
“姨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孟宁受宠若惊。
“贵重什么啊,我家里多的是。”方琼执意给孟宁戴上,笑着说:“看,这多合适,特衬你肤色。”
孟宁很为难,傅廷修说:“收下吧,这是姨妈的一番心意。”
孟宁的心理负担还是很重,这要是送一般的东西,她还能收,这么贵重的,又是远房亲戚,她可不能这么不懂事。
孟宁取下镯子,还给方琼:“姨妈,我真不能收,你的祝福我收到了,镯子你收好。”
见孟宁坚持不收,方琼对孟宁更满意了。
这玉镯,价值几百万,孟宁不收,那就是不贪财。
方琼笑说:“行,先放在我这,以后还是得传给你们。”
孟宁不太懂,傅廷修只是远房亲戚,这么贵重的玉镯子,不传给至亲,为什么非要传给远房亲戚?
孟宁不清楚,也不好多问。
傅廷修也担心方琼太热情露馅,方琼待了一会儿,他就找借口送方琼下楼。
方琼走的时候,还万分舍不得,上车时,又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傅廷修欺负她儿媳妇,让傅廷修早点带儿媳妇回傅家。
傅廷修只说了句:“不急。”
方琼说:“儿子,你不能因为以前被人骗过……”
傅廷修剑眉冷蹙,打断道:“妈,你该回去了。”
方琼意识到揭儿子伤疤了,也就不说了,上车离开。
傅廷修去送方琼,孟宁就在家里打扫卫生,等傅廷修回来时,她正好忙完。
“下午五点去摆摊,我现在去一趟我妈那里,下午就回来。”
孟宁也有几天没有去看望孟母,她也正好有件事想问问母亲,傅廷修也有事忙,孟宁一个人开车回去的。
孟母今天休假,见到孟宁回来,很是高兴。
“小宁,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女婿呢?”
“他有事。”孟宁进屋,一边换了拖鞋,一边说:“我昨天想起了一些事,又很模糊,不太确定,我得抑郁症那段时间,到底忘掉了什么?妈,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闻言,孟母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你又胡思乱想了,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就是被人诬陷剽窃,加上那个叫顾长明的出国,你受了刺激,得了病,你都很久不提这事了,这是怎么又想起来问了。”
孟宁没打扰廖文倩夫妻二人,她还要回公司,打了声招呼,给宝宝封了一千二的红包就走了。
孟宁难得这么大方,不过在这事上,别说一千二,她若是有一万二,也会拿给宝宝。
她可是宝宝的干妈,见面礼没准备,见面红包必须得有。
孟宁打了个出租车回公司,路上,她忍不住给孟母打了个电话。
脑海里那些莫名的画面,她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孟母正在劝慰周文秀,看到孟宁的电话,立马就接通了。
孟母关心地问道:“小宁啊,今天第一天上班,怎么样啊。”
“妈,我挺好的。”孟宁迂回着说:“我刚送一同事去医院生孩子,现在正在回公司路上,同事也为了感激我,让我给孩子做干妈。”
孟母笑道:“那是好事啊,跟同事关系处好了,有帮助。”
“嗯。”孟宁握着手机,看着车窗外面:“妈,刚才看着同事进产房时,我脑子里想起了一些东西。”
这话把电话那边的孟母吓得够呛。
孟母脸色当时就变了,小心翼翼地问:“你想起什么了?”
孟母这样问,倒让孟宁心里更不安了。
“妈,我是不是生过一场大病,我想起自己被推进手术室,我拉着你的手。”
孟母随口说:“是,你是生过一场病,就是几年前,你不是阑尾手术吗,你怕疼,拉着妈的手,像小时候一样,还哭了呢。”
孟宁有点半信半疑:“是…阑尾手术吗?”
“是啊。”孟母坚定地说:“当初秦欢也跟着去了,你忘记这事了?小宁啊,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大啊,怎么尽胡思乱想。”
孟宁也不清楚该不该相信孟母,她有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当年抑郁症时,医生说她是大脑受了刺激,才会出现选择性失忆。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记得,又时常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
孟宁想到廖文倩进产房,还有那个刚出生宝宝的画面,心脏处又开始疼了,很难受,情绪顿时很糟糕,有点不受控制。
“妈,我想问问……”孟宁捂着胸口处,艰难地说:“我是不是生过一个孩子。”
这短短的一句话,孟宁费了些勇气才说出来。
因为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也跟顾长明没有半点越矩,她怎么会生孩子呢?
可是,她就是这样鬼使神差的问出来了。
这话,把她自己惊了,也把孟母惊了。
“小宁啊,你别胡思乱想,你刚结婚,你上哪生孩子去啊。”孟母强作镇定:“你是不是最近电视剧看多了,还是受什么刺激了,胡言乱语的,别吓妈啊,是不是女婿他姨妈又催生了?”
孟宁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真的是最近被催生,催生出心理阴影了?
傅廷修早上也问她喜欢男孩女孩,她又亲眼看到廖文倩破羊水生产,或许,她真的是精神压力大,将以前在哪看过的影片与现实混合了。
如果她真生了孩子,这样的大事,她不可能忘记。
更何况,孩子去哪里了啊?
孟宁揉揉太阳穴,说:“妈,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到公司了,不跟你说了。”
孟宁想通了,可孟母被吓坏了,她担心孟宁真想起那件事,赶紧又给秦欢打电话。
如果孟宁问起来,就说孟宁以前做过阑尾手术,别到时候穿帮了。
孟母意识到,这件事可能瞒不了孟宁太久,但是能瞒一时是一时。
瑟琳娜正得意着孟宁的离开,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庆祝。
刚喝上一口,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瑟琳娜见梁朝神色凝重地进来,疑惑地笑问:“梁朝,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色匆匆的。”
梁朝质问:“你把孟宁给开除了?”
“是啊。”瑟琳娜大方承认,晃动着红酒杯:“她主动辞职的,她本来就不适合留在这里,她得罪了秦家那位小少爷,这事我已经给你发邮件说明了,你没收到吗?”
“得罪秦家小少爷算个屁啊。”梁朝单手叉腰说:“她就是把天捅破了,有人会去补,关你什么事,你把她开除了,你是想让大家都跟着替你的愚蠢买单?人走多久了?你现在立即打电话,把人给我请回来。”
瑟琳娜傻眼了:“梁朝,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发这么大的火,不就辞退了一个新助理,能有什么后果,人已经走了,我是不会把她请回来的。”
这不仅是瑟琳娜第一次见梁朝发火,还是难得一见他爆粗口。
平常梁朝都是温文尔雅的,对待下属也是十分亲和。
两人又有私交,梁朝跟她说话,那都是笑意盈盈的,不会说重话。
梁朝无奈,双手叉腰来回走动,平复心情。
他手指着瑟琳娜点了点:“行,你有脾气,瑟琳娜,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别动孟宁,你还想保住饭碗,那就去把人请回来,我这也是为你好,我这不是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而是以朋友身份劝你。”
瑟琳娜被弄得一头雾水,讥笑道:“梁朝,我可是晟宇集团的首席珠宝设计师,难道公司还会为了一个新人,开除我?她可得罪了秦家,就连万家大小姐也打电话来,要求必须辞退孟宁,你想要我去请她回来,那你告诉我,她到底什么来头。”
梁朝不能把孟宁背后是傅廷修撑腰的事说出来,只得说:“你若信我,就按我的话去做,我言尽于此,你自己掂量,最后再提醒你一句,如果孟宁她不高兴了,别说你一个首席设计师,就算是我,可能都得被发配到西北去开荒。”
这话让瑟琳娜心头一震,梁朝可是总公司下来的,在公司待了十来年了,老员工了,很得上头领导重视,什么人还能撼动梁朝的地位?
梁朝走到办公室门口,又补充了一句:“人是你开除的,你必须亲自去请回来,记住我的话,无论是万家还是秦家,都不用放在眼里,晟宇集团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丢下这话,梁朝走出办公室,赶紧给傅廷修报备这边的情况。
孟宁才进公司几天就被开除了,他身为分公司总经理,恐怕也得被责问。
关于昨晚的皖西会馆发生的事,梁朝肯定是弄清楚了,秦家小子敢欺负傅廷修的人,这不是找死吗?
孟宁在这件事上,可没半点错处,就算是换作其她员工,被那群富家子弟欺负,他们晟宇集团也该挺自己人,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开除自己人,给那群流氓一个交代?
他们就算是晟宇集团的分公司,那也得要有骨气,不能给总公司丢脸。
晟宇集团总部。
傅廷修刚开完早会回到办公室,就得知孟宁被开除了。
傅廷修脸色阴沉,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话:“谁让孟宁走的,就让谁去给我请回去。”
撂下这话,傅廷修就把手机挂了,往桌子上一扔。
“什么事,让你这么大火气,这是家里的女朋友让你欲求不满了?”
一道调侃的声音从办公室外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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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最近母亲闹自杀逼她相亲的事,细思极恐,孟宁心里更慌了。
到了医院,孟宁从护士台问到孟母在三楼,又赶紧上楼,傅廷修寸步不离的跟着。
三楼病房里,孟母刚醒过来,医生拿着检查报告来了:“没什么大碍,就是低血糖,注意休息,按时吃饭,最好经常备一些糖果在身边。”
孟母一听,有些不信:“我真的只是低血糖?”
几个月前,她在医院里检查出癌症,刚才昏迷,她还以为自己病发要死了。
医生很肯定地说:“确实是低血糖,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你再给我检查仔细,看看我还有没有其它病……”
“妈。”孟宁找了过来,见到孟母,眼睛都红了:“妈,你没事吧,怎么好端端的晕倒了,医生,我妈得了什么病?”
医生说:“你是病人的家属吧,病人只是低血糖,疲劳过度,平时多注意休息,按时吃饭就行,没什么大问题。”
见医生这样说,孟宁松了一口气。
在赶来的路上,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就怕孟母有个万一。
孟母就疑惑了,说:“医生,我真没其它毛病?三个月前,我在你们医院检查出患了癌症啊。”
听到癌症,孟宁白了脸色,看向医生。
医生说:“根据检查结果,确实没有发现其它病状,如果不放心,可以再做一个全面检查。”
孟宁立马说:“做,再做一次。”
做了检查才让人安心。
医生说:“那好,家属去交费吧。”
然后,医生又对助手说:“再安排做一次检查。”
傅廷修对孟宁说:“你在这里陪着,我去交费。”
孟宁不放心母亲一个人,也就对傅廷修点了点头。
平常母亲有个头疼脑热,生病了,都是她一个人忙前忙后,这次,傅廷修帮忙忙前忙后,她也轻松了很多。
很快,第二次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定孟母只是低血糖,没有患癌症。
医院调查过后,发现当初是弄错了,孟母拿错了检查报告,误以为自己患了癌症。
孟母听到自己没有得癌症时,呆了几秒,随即就抱着孟宁哭了起来。
“小宁,妈对不起你啊,妈以为自己快死了,就逼着你去相亲,你才草率的结了婚,以后要是过得不幸福,妈就罪过了。”
孟母一边哭,一边说:“小宁,你要不现在把婚离了,咱们再慢慢找,找个你喜欢的,合你心意的。”
孟宁尴尬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傅廷修。
她才结婚一周,就让她跟傅廷修离婚?
那傅廷修不就被她害得变成二婚了么?
孟宁不得已提醒:“妈,你先冷静点,旁边还有人呢!”
孟母抬头,这才注意到病房里确实还站了个人:“小宁,这帅小伙是?”
孟宁挤出一抹笑介绍道:“妈,这就是你的女婿,傅廷修。”
孟母傻眼了,顿时不哭了。
傅廷修语气温和,喊了声:“岳母。”
这声岳母喊得孟母一哆嗦,说话都结巴了,干笑道:“你、你就是小傅啊,长得、长得一表人才,不错,挺不错,这次相亲网站还挺靠谱的,眼光不错,长得真帅。”
孟母是尴尬的,孟宁也是尴尬的。
气氛有点诡异。
傅廷修眉眼里却藏着笑意,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一对母女。
傅廷修说:“孟宁,你先帮妈收拾一下,我去开车,既然没事了,那就出院回去了,家里比医院舒心。”
孟母确实没有住院的必要。
孟母也不喜欢待医院里,傅廷修忙前忙后的,孟母都看在眼里。
之前还担心孟宁嫁错了,现在看来,应该不算很差。
细节看人品,傅廷修来医院后,主动交费,在结果没出来前,又细致的找医生沟通,就从这几点来看,这人就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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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尝到了甜头,抱着酒杯摇头,生怕被傅廷修给抢走似的。
“不要,还要喝,再喝一点点嘛,就一点点。”
那模样,可爱极了。
傅廷修心有不忍,也觉得好玩,孟宁这还是第一次向他撒娇。
傅廷修没好气地坐下来,说:“那就只能再喝一点点。”
孟宁一听乐了,冲傅廷修笑:“老公,你真好。”
这话简直就是灵魂暴击。
傅廷修听得浑身都得劲,嘴角勾起:“再叫一声。”
孟宁抓着傅廷修的手撒娇:“老公,老公,好老公,再给我一杯吧。”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喝醉了的孟宁,妩媚中带着可爱,那一声声娇媚的老公,让傅廷修都快迷失了。
就是那一瞬间,傅廷修有种为孟宁豁出命都值得的感觉。
家有娇妻,如有一宝,此言不虚。
平常的孟宁,规规矩矩,做什么都害羞,两人也是相敬如宾,牵手她手心都能出汗。
傅廷修拿起红酒瓶,给孟宁又倒上一杯。
孟宁如获至宝似的,捧着酒杯喝了一口,若是告诉孟宁这酒一口可能就几千块了,怕是会心疼得不行。
傅廷修问:“孟宁,你平常不喝酒?”
“我妈说,我酒品差,不让我喝,我只跟秦欢喝过。”
上一次在同学聚会上,孟宁都不敢沾酒,喝的是果汁。
傅廷修点头:“岳母有远见,以后我不在,不能喝酒。”
喝酒后的孟宁,对男人来说,太致命了。
孟宁单手支着脑袋,看着傅廷修笑:“好的。”
孟宁太可爱了,傅廷修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可他还是没舍得捏,改为轻轻抚摸。
孟宁的脸颊贴在他手心里,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儿,闭着眼睛,醉醺醺的。
就一会儿功夫,孟宁又将酒杯里的红酒喝完了。
看她这情况,傅廷修不敢让她再喝了,在她身边蹲下来,温声哄着:“孟宁,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孟宁本能的点头,双手搭在傅廷修的肩膀上,睁开眼,傻笑:“老公,你好帅啊,想要亲亲。”
傅廷修:“……”
醉了就会撒娇的老婆,以后可不敢让她在外面喝酒。
不等傅廷修说什么,唇上一片柔软。
孟宁吻了上去,柔软的唇带着红酒的醇香,有点醉人。
孟宁整个身子都从椅子上滑下来,重量都压在傅廷修身上。
他生怕她摔着,双手扶着她的腰,他自己反而没有支撑点,身子后仰,被孟宁压在地板上。
满地的玫瑰花瓣,昏暗的烛光,缠绵的吻,空气中氤氲着暧昧的气息。
孟宁的吻,并没有技巧,很是笨拙,也正是她笨拙的吻,让他心底更加愉悦。
温香软玉在怀,一个正常男人想要坐怀不乱,甚是困难。
傅廷修扶着她,嗓音暗哑:“孟宁,你知道挑拨一个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孟宁懵懂,醉醺醺地看着他,笑道:“什么后果啊。”
傅廷修笑着哄她:“回房间,你就知道什么后果了。”
“好啊好啊!”孟宁赖在他身上,红酒的后劲来了,她更加不清醒了。
傅廷修将她抱起回了房间,憋了一身的火,这妖精撩得火,再不灭,身体恐怕都要憋坏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俯身而上,以吻封唇……
顾长明伤得不轻,一时半会,出不了医院
秦欢到医院时,正好碰到来找顾长明要债的人。
顾父厂子被查封,人也进去了,父债子还,这些人隔三差五来医院闹事。
秦欢站在病房门口,听到顾长明向要债的人承诺:“请各位放心,我爸欠你们的钱,我一分不少的会还给你们,只需要再给我一个月时间,等我养好伤,立马兑现诺言。”
要债的人不信顾长明,纷纷囔道:“凭什么让我们信你,你们顾家厂子倒了,还拿得出什么来?”
曾静帮忙周旋:“各位,请宽限几天,相信我们一定会筹钱还给你们。”
顾长明给曾静一个眼神,曾静拿出立下的字据给各位看。
顾长明说:“大家不信,立字为据,最多一个月,欠各位的钱,必定还清,我顾长明跑不了,现在我拿不出钱,你们逼我,或者弄死我,那更拿不到钱,不如相信我一次。”
这句话倒是真的,大家只想拿钱,谁想要顾长明的命啊。
顾长明死了,他们去哪里拿钱?
顾父在里面关着,摊上事了,他们总不能去拘留所找顾父要钱。
要债的几人思索一番,面面相觑,为首的一人收下字据,说:“好,那就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不还钱,你也跟你爸一样,去牢里面待着吧,走。”
为首的人大手一挥,带着众人离开。
顾长明神情阴鸷,微低着头,嘴角带着笑,却笑不达眼底,整个人看起来阴气沉沉。
秦欢在病房门口看着要债的人一个个离开,她正要进病房,就听到曾静说:“顾长明,一个月时间,你去哪里筹钱啊,我算了一下,你爸的厂子加上律师事务所的损失,一共有八千万,这么多钱,根本没办法填补。”
曾静十分焦急,顾长明却一点不担心,冷嗤一声:“八千万,有人会愿意出这笔钱的。”
曾静疑惑:“谁?谁拿得出来?”
顾长明故作神秘地说:“八千万与名声,你说对于京市傅家来说,哪个更重要?”
“什么八千万和名声?什么京市傅家?这跟傅家有什么关系?”曾静一头雾水。
顾长明却只是自言自语地说:“别说八千万,就是让他拿一个亿,也会很爽快,比较,哪个男人不要面子?”
“顾长明,你在说什么?”曾静完全听不懂:“你找傅廷修拿钱?他怎么可能拿给你,顾家这样,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顾长明十分笃定:“他会的。”
闻言,病房门口的秦欢,心头一惊。
顾长明这是真捏了什么把柄在手里?想要以此要挟傅廷修拿钱?
想到这,秦欢忍不住冲进了病房:“顾长明。”
看到秦欢的到来,顾长明与曾静都感到一丝意外。
旋即,顾长明自嘲道:“怎么,来看我笑话?孟宁那个婊子怎么没来。”
“顾长明,你嘴巴放干净点,骂谁呢。”秦欢当即火冒三丈:“孟宁哪里对不起你,你这纯属自作自受。”
“差点忘了,你跟孟宁一丘之貉,你们俩都是一路货色。”顾长明如今就像疯狗,逮谁就咬。
秦欢暴脾气上来了:“顾长明,信不信我把你打进重症室,你根本没资格诋毁孟宁,还想找傅廷修拿钱,你要不要脸。”
“那是他们欠我的。”顾长明讥笑:“你跟孟宁是好闺蜜,她当年干了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他早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勾搭上,连孩子都生了。”
傅廷修怎么都没想到,孟宁也去了鑫兴俱乐部。
傅廷修喉咙发紧,问:“你们看到了晟宇集团的总裁?”
孟宁耸肩,说:“没有,秦欢说,就看到一个背影,人太多了,没看清,不过就一个背影,把她激动的语无伦次的,你们老板真有那么帅吗?”
傅廷修心里松了一口气,说:“跟你老公比,还是要差一点。”
孟宁笑了:“你这么自大,被你老板听见了,小心给你穿小鞋。”
傅廷修说:“我是做程序的,没了这家公司,还可以再换,不过我们老板也不会那么小气。”
孟宁八卦道:“傅廷修,你们老板那么有钱,长得又帅的话,怎么还是单身啊,你说他会不会有别的特殊爱好?”
傅廷修:“……”
“我不清楚,老板的私事,员工也不能议论。”傅廷修赶紧转移话题:“不是五点要出摊吗,都准备好了?”
“哦,差点忘了,我现在去搬货。”
什么晟宇总裁,那都太遥远了,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搬砖赚钱,才是她该做的。
把钱揣到兜里,才最实在。
这次有傅廷修帮忙,搬货这些苦力都落傅廷修身上了。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一起出发去兴乐路夜市。
孟宁在这租了个摊位,也不用害怕城管撵。
一开始入这行时,孟宁什么都不懂,被城管给逮住,交了罚款,货品还被没收了。
孟宁当时心慌又心疼,委屈的哭了,回到家也不敢跟孟母说。
一切心酸,都是她自己撑过来的。
傅廷修第一次来摆摊,什么也不懂,孟宁倒是手脚麻利,很快就把摊位支好,小台灯也打开了。
傅廷修看着那么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放着孟宁亲手制作的饰品,心底触动很大,她就靠着摆地摊在京市生存下来。
傅廷修抬头望了眼夜市,这一排过去,卖饰品的不少,大多数都是小姑娘出来摆摊,竞争也不小。
还有卖衣服的,生活用品的,也有卖小吃的,应有尽有,十分热闹。
这条夜市街周边有几所大学,所以一到放学的点,就热闹起来了。
附近的居民也愿意出来逛逛,人流量很大。
孟宁从后备箱拿了两张折叠凳子,递给了傅廷修一张:“坐这个吧。”
傅廷修看了眼折叠凳子,也没说什么,接过坐下来。
天气有点闷热,孟宁又准备了小风扇,塞给傅廷修:“你拿着吹,这样就不会热了。”
傅廷修第一次来,孟宁担心他不习惯,给他准备了不少东西。
小风扇,水,还有零食,怕他无聊,又准备了平板电脑。
傅廷修有一种被人宠着的感觉,他笑了笑:“不用这么客气。”
孟宁不仅十分客气,还有点小心翼翼,生怕傅廷修不适应。
孟宁笑着说:“怕你无聊嘛。”
她挨着傅廷修坐下来,旁边的摊位老板也来了,是一个卖衣服的大哥,笑着打趣:“小孟,这是你男朋友啊,长得真俊。”
孟宁正要开口,傅廷修纠正:“我是孟宁的丈夫。”
孟宁:“……”
卖衣服的大哥都快四十了,为生活所累,长得着急了点,傅廷修这是在吃醋吗?这么急着宣示自己的身份?
孟宁微笑道:“周大哥,这是我先生。”
周大哥很惊讶:“小孟,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之前也没听你说过啊。”
“刚、刚结的。”孟宁岔开话题:“周大哥,今天就你一个人来啊,蔡大姐怎么没来。”
周大哥叹息一声:“她带孩子去医院了,又病发了,总得有人来出摊赚钱,耽搁一天,租金浪费了,钱还没赚着,孩子看病哪样不花钱啊。”
用最无奈的语气,简单的话,讲述底层人的不易。
感叹之后,生活还得继续。
孟宁小声在傅廷修耳边解释:“周大哥的儿子得了白血病,一直没有合适的骨髓移植,夫妻俩为了这么个孩子,家底都掏空了,欠了不少债,现在亲朋好友也都躲着。”
傅廷修从来没有接触过底层圈的人,在他的世界里,谈论的都是投资,项目,动辄都是上亿的项目,与这些人的生活太遥远。
然而这些人身上,却有着不屈的精神,无论生活多么艰苦,依然压不垮他们的脊背。
孟宁感慨:“厄运专挑苦难人,周大哥自己的身体也不好,他是家里的支柱,他要是倒了,家就没了,我一开始摆摊不懂规矩,都是周大哥夫妻俩照顾我。”
明明自己活得也不如意,却还是会心疼别人。
傅廷修看了眼在铺摊位的周大哥,说:“有句话叫苦尽甘来,他们会好起来的。”
他又看了眼孟宁的摊位,问:“我能做点什么?”
孟宁定神,说:“就这样坐着等顾客来就行了。”
傅廷修还真不会卖饰品,两人坐一起闲聊:“平均每天能卖多少?”
“差不多四百左右吧,今天有你来帮忙,你长这么帅,看着都赏心悦目,可能会卖得更多一点。”
傅廷修勾了勾唇,这话很受用。
天很快就黑了,人也越来越多,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孟宁一件饰品都没有卖出去。
平常这个时候,肯定开张了。
孟宁都感到很奇怪,只要路过摊位的人,都会往傅廷修那边看一眼,走远了也要回头看一眼,却又不靠近。
很快,孟宁找到了症结。
她做的都是女孩子们的生意,傅廷修太帅了,面无表情的坐在这里,一副可远观而不能亵玩的高冷样子,那些女孩子都羞涩了,哪好意思来买东西啊。
孟宁拿出个口罩给他:“傅廷修,你还是把这个戴上吧,不然今晚开不了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