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最新章节》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水不留痕”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欣怡阳海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就是不想与我有一点联系,原来,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阳海潮由每周两次去建材家居城改成三次,虽同一个屋檐下,他再也没有见过欣怡。不见还好,今天一见,阳海潮心里的草又疯长起来,比她好看的,性感的,妖艳的女人,不知多少,可是她往那一坐,他的所有心思就全在她身上。阳海潮也气:“我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他娘的,这些年,每见一个,都会去和她比,不如她干净......
《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所有分公司员工都到了,二千多人,近三百桌,集团包了一个五星酒店做活动,饭厅在六楼,八楼以上为住宿。
欣怡他们属于总公司的,位置靠舞台前面。
欣怡看了一眼阳海潮,人群中,他最显眼。
欣怡不敢再看,一直低头玩手机,偶尔和边上小茹头碰头的说笑一会。
说过不理她,阳海潮还是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了欣怡,她穿了件浅色毛衣,外面穿了件宽松黑色呢大衣,头发微微卷,随意地披散着,低头看着手机,笑着和身边的女孩说着什么,那笑容眉眼弯弯,很是好看,现在的她,有了一种温婉娴静的美。
阳海潮不得不承认,欣怡是美的。
从小到大,欣怡抽奖从来没有被抽中过,优秀员工都是主管们内定的,她只会做事,不会巴结人,这些好事怎么也轮不到她的头上来。
刚开始还担心阳海潮找她麻烦,后来明白,自己只是人家有钱人买春的一个对象,这种对象,以现在的小阳董事长身份,要多少不知有多少。人家早忘了她,只有自己还如鲠在喉,念念不忘。
如今已是陌路,欣怡觉得没有必要和姓阳的那个男人四目相对,弄得好像她余情未了一样,她要保住工作,索性不抬头。
阳海潮的眼光今晚不知扫过欣怡多少遍了,那小东西硬是没有抬过头看过自己一眼,反倒是他,越看她越心动,越看她越把持不住自己。
阳海潮那晚看到欣怡,中午见自己的时候好好的,她让刘姐去问了,从自己这里出去后,她便没有去上班,他把车停在宿舍对面好久了,准备上去看看她,就见她从楼上下来,脸色灰败,一点精神也没,就一个下午,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阳海潮是很挫败的:“她恨我,惧我,当时给她的钱,她连本带息还给我,就是不想与我有一点联系,原来,一切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阳海潮由每周两次去建材家居城改成三次,虽同一个屋檐下,他再也没有见过欣怡。
不见还好,今天一见,阳海潮心里的草又疯长起来,比她好看的,性感的,妖艳的女人,不知多少,可是她往那一坐,他的所有心思就全在她身上。
阳海潮也气:“我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可他娘的,这些年,每见一个,都会去和她比,不如她干净,不如她舒服,不如她身上的清香,不如她在自己身下时乖乖得像只猫,性感得像只妖……”
君君在和欣怡网上聊天,说黄涛放假带了女朋友回去了,欣怡看着屏幕上的字,愣了一下,转而笑了:“我和黄涛本来就不可能的事,这样也好,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值得好的一切。”
欣怡和君君说:“你代我恭喜他。”
君君说:“你过年回来吧,给我做伴娘,我要结婚了。”
欣怡很吃惊:“啊,真的啊,你和赵彦平要结婚了?”
君君说:“恩,也老大不小了,他家里人催,我有宝宝了,你一定得回啊。”
赵彦平、君君和欣怡是高中同班同学,高中时,君君和赵就在一起了,两人三天两头吵架,君君和欣怡同桌,为此,欣怡没少替赵彦平哄君君,他们走在一起了,真好。
欣怡还没真正谈过恋爱呢,以为还小,还早,没有想到自己已经二十四了,同学们都已经开始成家立业了,她还一无所成。
欣怡低着头,想着:“应该向前看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谈一场恋爱了?”
晚宴结束,小茹原本说送欣怡回去的,谁知她的小男友来接她,她提前走了。欣怡便和巧巧约一起回家。
看到有人断断续续的离开,欣怡和巧巧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宿舍。
刚到电梯口,就碰到董秘刘姐。
刘姐叫住欣怡:“小曾,巧巧。”
刘姐对欣怡说:“小曾,巧巧,看到你们真好,我有点东西,一个人不好拿,正找人呢,你们俩来帮我拎下来,是送给客人的礼物。”
听刘姐这样说,欣怡和巧巧便跟着刘姐上了楼上。
刘姐对欣怡说:“欣怡,隔壁房间地上有几瓶酒,你去拿一下,巧巧,你和我去前面搬下茶叶。”
刘姐开了门,欣怡看到房间地上真的有酒,她没多想,进到房间,发现房里有人,是阳海潮。
欣怡心里咯噔一下不好,她想转身,谁知阳海潮从后面一把将她拉着摔到床上。
阳海潮反锁了门,向欣怡走来,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欺身上前,狠狠地吻了下去,他的手,从她的毛衣下伸了进去,直接扯开了欣怡的内衣。
欣怡想反抗的,可她被阳海潮亲得双腿发软,想用力推开他,可那力度却如隔靴搔痒,更像是在勾引他,让阳海潮更是兴起。
阳海潮喝了一点酒,他喘着粗气,在欣怡耳边,发狠地说:“小妖精,五年了,你折磨了我五年,你看我怎么惩罚你。”
阳海潮的疯狂,他一遍一遍地来回折腾着欣怡,叫着她小妖精,叫着她小宝贝。
第二天早上,欣怡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普照,阳海潮已经不在,她身无片缕,浑身疼,挣扎着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起,打了个车,回到了宿舍。
放年假了,他们这一行,放年假的时间比别个行业要长一些,二十多天假,其中有十五天的带薪假,员工宿舍一层二十五间,每人一间,楼道很静,同事们走得差不多了。
欣怡很累,这么多年了,那姓阳的还如以前一样,衣冠禽兽,一直折腾,没个够,昨晚差不多要了她半条命,如今四肢百骸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刚刚下车,走路回来,两股颤颤,走两步歇一步,要扶物才行。
欣怡好累,倒头便睡。
电话一直响,欣怡很烦,她闭着眼,将电话拿到被子里,放耳边,喂了一声。
是阳海潮,他声音有些哑,好像很开心:“你在哪?”
欣怡没有挂电话,也没有理阳海潮,蒙着头继续睡去。
阳海潮挂了电话,又打过来,欣怡很烦:“别吵,我要睡觉。”
那声音又娇又嗲,阳海潮又绷不住了。
欣怡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起来开门,发现门口的人是阳海潮,吓一跳,马上清醒过来,伸头往外看,还好,走廊没有人,她着急地一把将他拉进房来,随手关上了门。
看着欣怡主动伸手拉他,阳海潮很开心。
阳海潮手上拎着饭菜,他将这些放到桌子上,开始打量这个房间,这宿舍楼起的时候,他还看了设计图,只有一个房间,一个厨房,一个洗手间加一个小阳台的单身公寓,却被欣怡弄得粉嫩粉嫩的,床上床单被子枕头,包括挂的窗帘都是浅粉红色的。
小时候没有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欣怡赚钱后,她要好好的补偿自己,恨不得将以前没有人疼惜的岁月,全弥补回来,年岁虽大了些,心却留在小时求而不得的小玩偶身上。
床有一米五,床上有个粉红兔子玩偶,家里东西不多,整整洁洁,一尘不染,厅里一张桌子,桌上养了一盆水仙花,两个水杯,床边,一个小床头柜,边上一个木衣架,挂着几件衣服,木衣架下面一个大皮箱,阳台种着几盆花,晾着她的衣服,靠近阳台附近有个画架,画架上一幅女人的素描图。
阳海潮转身,发现欣怡又到床上去了,她把头藏到了被子里面,抱着粉红兔子,缩成一团。
阳海潮好笑,坐上床掀开她的被子,伸手将她搂了过来,欣怡靠在他的怀里,睡眼迷懞,看着他柔声说:“我好累,我再睡一会。”
阳海潮喉咙动了动,压抑着冲动,他知道昨天自己太过放纵,小丫头昨晚抱着自己,求着自己,不停叫哥哥,好哥哥,求自己放过她,可是阳海潮收不住哇,他找了她五年,饿了五年,恨不得一晚就要将这五年的空缺全给补回来。
今早醒来,要上班,他叫她,可是怎么都叫不醒。
这个时候不给她吃点东西,怕是等会她承受不住自己的热情。
阳海潮哄着她:“吃点东西再睡。”
欣怡没有办法,只得起来,她穿了一件毛绒绒地浅绿色兔子长裙款的睡衣,只留一双白嫩的小腿在外面晃,她起床的时候,明显一滞,手撑着床,走得很慢,洗漱了出来时,她用一支簪,盘起了头发,露出修长的脖子。
欣怡没有看阳海潮,她走到桌边喝了阳海潮专门从酒店打来的汤,饭是一点没吃,吃完后,又爬到床上去了。
阳海潮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她的被子,将欣怡搂在怀中,她的床很软,很舒服,她的身子也很软,身上的清香让他沉醉,他也累了,抱着欣怡沉沉睡去。
阳海潮是被电话打醒的,他伸手接了过来,时间两点半了,刘姐催他开会,阳海潮睡得可真舒服啊,一点也不想起来,他睡眠总是很浅,难得今天睡得沉,他打着哈欠,对刘姐说:“会议改到明天上午十点,我今天下午有事。”说罢就挂了电话。
欣怡还没有醒,阳海潮的手又不安分起来,直接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欣怡一点劲都没有,不舒服地扭了扭,任由他为所欲为。
阳海潮疯了,五年了,他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知道她的每一处敏感,她在自己身下,像个妖精,和五年前一样,让他欲罢不能,她双眼迷离,勾着他的脖子,随着他摆动,在他身下化成水,整个人仿佛没有骨头样。
阳海潮舒服了,看着窝在他怀里的人儿,怎么宠她都不为过。
电话一遍一遍地催,阳海潮沒办法,不情不愿穿好衣服,离开前,坐在欣怡床边,低头亲吻着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妖精,晚上我还来。”
欣怡累,一直睡着,没日没夜的。
阳海潮晚上并没有来。
第二天中午,欣怡饿醒了,起床,收拾屋子,屋子里欢愉过后味道好重,垃圾桶里纸巾都满了。
欣怡将阳台推拉门打开,将窗帘打开,放新鲜空气和阳光进来,她将床单丢到洗衣机,出去买了点菜,又去药店买了避孕药。
欣怡脑子现在还是糊的:“五年了,我怎么又和这个男人缠在一起了,他既富又贵,和他注定不会长久,我本应该辞职的,不该贪这点工资小利的。可是这工资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啊,大学同宿舍的同学香玉,找不到工作,只能在深圳出名的油画村画画,一幅画卖30到50块钱,一天两三张,有时还没有,上次来我这时,人憔悴了许多,还有瑛子,在江西一个陶瓷作坊里,在花盆上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画相同的内容。”
对未来的惧怕,让欣怡妥协了,她以为阳海潮不找她了,她可以缩起头来度日,攒点钱,让自己多点底气才离开,谁知那个男人,哎……
以后日子,欣怡也不知道怎么办,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欣怡不想那么早回家,她订了君君结婚前一天的票,所以买了两三天的菜,还买了一些水果。
中午,欣怡煲了一个骨头汤,洗了一个小青菜,买了一整只活鸡,叫市场阿姨将鸡斩成小小细碎的块块,分成了三袋,分三次吃,中午她准备炒个辣子鸡。
饭菜刚刚上桌,就有人敲门,欣怡停了一下,她不敢断定是不是阳海潮,想了想,她仍然前去开了门。
门口的人正是阳海潮,他人看上去很是疲倦。
看到桌上的饭菜,阳某人脸上有了笑,他没一点不自在,仿佛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对欣怡说:“我也没有吃饭,拿个碗帮我装碗汤,我也要吃饭。”
欣怡很听话,去厨房拿碗筷,帮他装汤盛饭。
欣怡做的饭不多,她只吃了一小勺,其余的都进了阳海潮肚里,阳老板喝了两碗汤,将一小锅饭吃完了,菜有些辣,他头上有点冒汗,还连说好吃,欣怡没怎么说话,中途,阳海潮伸手摸了好几次欣怡的脸。
床上换了新的蓝花小熊维尼的床单,阳台的光照入小小的房间,风吹着窗帘动,室内馨香一片,阳海潮莫名地觉得安逸与放松,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无比地自在,昨夜开会加班到凌晨,又和科技公司的主管一起吃了个宵夜,弄完已是凌晨三点。
快放假了,早上又去了一下家具工厂,中午实在是累啊,要是以前,随便在哪个办公室眯一下,可是他想他的小妖精,极想,便让司机将他送了过来,她的窝虽小,却让他心安,他想她,想腻着她,想睡她,想和她在一起。
开门,欣怡换了一套老虎的毛绒卡通睡衣,头发随意地绾了一个发髻,松松垮垮,一种慵懒之相,让人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阳海潮吃着她做的饭,喝着她煲的汤,看着她忙里忙外,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宁。
欣怡出来的时候,阳海潮已经睡着,轻鼾声起。
欣怡叹了口气,将被子给他盖好,掖好。走到画板前,开始画画,她从网上接了单,有几张画,答应年前这几天了寄给人家的。
阳海潮睡得极好,极安稳,他又是被电话打醒的,他接了电话,看到欣怡正坐在阳台前的画板前画画,她画得很专注,阳海潮走到她的身后,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欣怡停了下来,没有动。
阳海潮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他用手抬起她的脸,他静静地看欣怡的眼,轻轻地说:“昨晚开会,到很晚,所以没有回来,等会晚上我回来吃饭,你留我的菜。”
阳海潮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欣怡的唇,由开始的温柔,到迫不急待,到呼吸加快,他原想浅尝辄止,没想到却是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司机电话催个不停,阳海潮喘着粗气趴在欣怡身上,手还在她身上摸索,嘴上不得已地说:“等我晚上回来吃你。”
阳海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欣怡却开始发愁,她不想别人发现她和阳海潮的这种关系,但是又不知怎样和阳海潮说,在这段关系中,她一直是被动的,她没有话语权,她连怎样和阳海潮交流都不知道,都是他在主导一切,他在自己的世界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欣怡整个人极没有安全感,她也不知怎么打破这种局面。
阳海潮走后,欣怡睡到了阳海潮刚刚睡过的地方,被子里面还很暖和,她伸手拉过粉红兔,又沉沉睡去。
中途,阳海潮打了一个电话给欣怡:“宝贝,我这边要请客人吃饭,不回来吃晚饭了,你先吃,别等我。”
欣怡恩地应了他一声。
就这一声轻恩,阳海潮脸上就笑开了花。
阳海潮晚上十一点钟左右到了欣怡的小窝,欣怡窝在床上用手机看着电影,他满身的酒味,满脸通红,红着眼,趴在欣怡身上“宝贝,带上你的东西,去我那里好不好?”
欣怡摇摇头:“过几天我就要回家了。”
阳海潮叹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司机:“你回我住处帮我拿几套衣服送来,里外都要。”
阳海潮隔着被子趴在欣怡身上,他用头一下一下拱着欣怡的胸部,撩拨着她,欣怡将手机放一边,脸有些红,伸手抱住了阳海潮那不安分的头。
阳海潮并不理她,他用头拱起欣怡的睡衣,睡衣宽大,他的头直接钻了进去,欣怡实在难耐,挣扎扭动着身子,眼也迷离,有破碎的声音从欣怡嘴里发出。
阳海潮有的是办法让他和欣怡开心。
抱着欣怡,阳海潮睡得极沉,很是安稳,这么多年,他的觉都极少,晚上睡得晚,晚上还会醒个几次,白天很忙,中午累极,会稍微眯一会。一觉睡到天明,他觉得是很奢侈的事。
欣怡看阳海潮醒了,问他:“你吃早餐不?昨天的汤,我温一下,再煎个饼,你吃得习惯不?”
阳海潮应道:“好啊。”
欣怡从小留守,爷爷手把手教她做家务,做饭,她照顾自己足足有余,只不过阳海潮是广东人,她们那边喜油喜辣,她也不知做的东西合不合他口味。
鸡蛋煎饼配骨头汤,阳老板也吃得尽兴,他有钱,但很多时候连早餐都吃不上,偶尔一个面包,一盒牛奶对付一下,经常还要司机帮他带点包子和饼对付,生活其实是一团糟。能坐在桌边,吃着欣怡做的早餐,他也觉得幸福。
阳海潮说:“你在这里一个人,也不好玩,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欣怡马上回他:“不好,我还有画要画呢,我答应了人家,收了人家钱的,这几天一定要画完的。”
阳海潮伸手摸了摸欣怡的脸:“我想你了,怎么办呢?”
欣怡没有吭声。
阳海潮收拾完毕,用欣怡的杯子喝了杯水:“你水里加了什么,甜甜腻腻的。”
欣怡笑:“蜂蜜柚子茶,润喉的。”
阳海潮伸手将欣怡拉到怀里,用自己脸擦着她的脸:“中午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欣怡说:“不要,我自己做。”
他们以前只有三天的露水情缘,如今一切,欣怡只当是阳海潮一时兴起,他若腻了,定会弃自己而去,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阳海潮和自己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阳海潮笑着摇摇头,君不就他,他就来就君,他将欣怡拥得很紧,在额头上亲了一口:“等我电话,有空我便回来。”
越是年前,阳海潮越忙,中午前抽空,打了个电话给欣怡:“宝贝,我中午回不来。”
欣怡对阳海潮并无多大期盼,也没有抱太多希望,她还是那个她,做饭,收拾屋子,画画,中途间歇,看着阳台上阳海潮昨天换下的衣服,她又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欣怡抱腿坐在床上,看着阳台上阳海潮昨天换下的T恤迎风飘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年,在山上,欣怡开了房门,放阳海潮进去,那是她的初夜,她极度紧张,阳海潮待她却是极其温柔,他亲遍了她的全身,视她若珍宝,慢慢抚摸着她的身子,后来虽有疼痛,欣怡同时也感受到欢愉。
省城两天两夜,阳海潮并非那自己爽了就不顾欣怡感觉的人,他与她抵死缠绵,事后,将她搂得紧紧地,天冷,怕冻到了她,帮她掖好被子,喂她吃饭,帮她洗澡,虽然洗澡的时候又忍不住冲动将她压在了浴缸。
阳海潮给的钱,帮她度过了那艰难的求学日子,毕业前,收到他留在温小姐那里的卡,知道他曾来找过她,那句“快毕业了,钱够用不”,让欣怡失了心神。
以前爷爷在,总会塞些零花钱给欣怡,奶奶给的钱,每次都会说:“欣怡以后赚了钱,要记得还我。”父母很少给她钱花,她要,给了,也是不情不愿。
这世上,很少有人关心欣怡够不够钱花,吃得饱不饱,开不开心。
欣怡总是将所有一切藏在心底,从未对人说起,从来也没曾走出。
阳海潮随口一句,钱够用不,就让她失了心防。
阳海潮很忙,越到过年越忙,年度总结,员工大会,还有一些年前应酬。再忙,他也想着回欣怡的那个小窝,不知怎么的,欣怡那小小的窝倒成他的寄托。
中午回不去,阳海潮抽空打电话给欣怡,轻声地叫着她宝贝,欣怡问:“你吃饭了没?”
欣怡关心他,阳海潮很开心:“吃了,过了饭点,食堂没有吃的了,所以叫的外卖,宝宝你呢?在干嘛?”
欣怡小声地回他:“画画呢。”
阳海潮低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欣怡没有吭声,转而对他说:“中午休息一下,精神会好很多。”
阳海潮坐在弄潮科技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想着那粉嫩的人儿,他知道她极聪慧,现在虽然被自己逼得强行接纳了自己,但她心却没安呢,要她说喜欢自己,说想念自己,说爱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还得徐徐图之。
欣怡稳定心神,今天画了两幅素描,又用电脑画工笔画,画画极需耐心,阳海潮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欣怡坐了差不多七八个小时没有动,给他开门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吓了阳海潮一大跳。
阳海潮伸手接扶住欣怡:“怎么了?吃了晚饭没?”
欣怡摸摸头,看了下时间,笑了笑:“忘了吃了。”
欣怡傻乎乎的模样,阳海潮看着就好笑,他追着问:“你刚刚怎么了?”
欣怡回道:“画画,忘记了时间,坐了许久,脚麻了。”
阳海潮单手将欣怡抱起,将她放到床上,一只手给她揉着腿,一只手拨着电话:“小陈,是我,你转到诚记,帮我打包一个砂锅粥帮我送来,对,再加一个辣点的小菜。”
阳海潮责怪道:“中午还叫我好好吃饭,自己都不管好自己。”
阳海潮进门就问她吃了没,饿不饿,他看到了她腿不舒服,自然而然地帮她揉着,幸福的人可能从来不觉得这些小事算得了什么,但是对于欣怡,她缺爱且敏感,别人对她的一点好,她很容易感知和感动,她对阳海潮的防备在慢慢松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工作的时候,欣怡会将头发盘起来,一支银簪,随随便便地头发一绾,别有风情,阳海潮将那簪一抽,头发瞬间披散下来,此刻的欣怡很像电视里那个卖洗发水广告的女主,不对,比那女主更有吸引力,慵懒地盘坐在床上,像只可爱的猫。
阳海潮欺身上前,挑起她的下巴:“有没有想我?”
欣怡脸有些红,一把推开他:“痒。”
阳海潮将她压在身下:“我可想你一整天了。”
阳海潮轻轻亲着欣怡的眼,有些情动,谁知电话又响了,他伸手将欣怡捞到怀里,接通了电话。
阳海潮听着电话那头的说话,一只手把玩着怀里欣怡的头发,手背在她的脸和脖子之间来回细擦着。
电话讲得时间比较长,等他接完电话,欣怡已经歪在他怀里睡着了。
阳海潮轻轻将欣怡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司机电话来了,他下楼去拿粥。
阳海潮将欣怡摇醒:“宝宝,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砂锅粥煮得浓稠,味道极好,欣怡吃了两碗,阳海潮对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看着她唇上的米粥,低头亲了上去,调笑道:“甚是香甜。”
欣怡乖巧,聪慧,温婉,善解人意,长得好,身材好,他们床上生活异常协调,阳海潮对欣怡无不满意,从身到心。
昨夜拥着欣怡睡去,半夜兴致起,身下女子,像个妖精,阳海潮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这样的日子并不长,只有几天。
一晚,事后,阳海潮与欣怡纠缠在一起,交颈睡去,第二日一早,阳海潮吃着欣怡煮的清粥咸菜和油条,听欣怡说:“我今天中午的火车,我要回家了。”
阳海潮一愣,嘴里的咸菜都没味道了,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欣怡半晌没有做声:“应该是年后快上班的时候吧。”
阳海潮说:“我送你。”
欣怡说:“我没什么东西,叫个车就去了,你忙,没有关系的。”
阳海潮打了几通电话,对欣怡说:“我送你去车站。”
欣怡站着,呆呆地,不知说什么好。
阳海潮看到欣怡那样,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头:“干嘛,傻了?
欣怡主动伸手搂住了阳海潮的腰。
阳海潮又有电话进来,他专心接电话,欣怡开始收拾着东西,
皮箱里有一大卷画,欣怡随手拿出放在桌子上,开始往箱子里放衣服和日用品。
去年一年,欣怡攒了十万多,她有三张银行卡,她不想让家人知道,想了想,带了一张存有两万多块钱的工行卡到电脑包里。她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两件外套,加上一个笔记本电脑,也就没什么了。
欣怡抬头,看到阳海潮看着她刚拿出来的画,看得很起劲,便伸过头去,那是那年第一次见他,在大庙里,他在那对联前专注伫立的画,当时只是想着客人离开的时候送他做个纪念的,后来的事,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欣怡记得明明将这画扔了,心道:“怎么现在还在呢?”
阳海潮看到这画,很是惊喜,他眼中的快乐和爱意藏都藏不住,心中暗自得意:“小妖精并非对我无情嘛。”
阳海潮两手握住了欣怡的腰,直接亲了上去,三五下就将两个身上除个干净,她还没离开,他便开始想念,世上女人那么多,他却单单念了她五年,谁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缘份。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文元读物》书号【10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