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我在大唐卖军火》是作者““柿子有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方二张伯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方二揉着腿说道。“哈哈哈哈,方大哥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常练不辍,慢慢的就能越来越持久了。”程处默看着方二狼狈的样子,却在一边赞许的说道。神特么越来越持久。老子本来就很持久好不。程处默的话让方二无语了。他现在不想说话,只想缓缓劲儿。腿肚子一直在跳,膝盖酸软无......
《我在大唐卖军火精品文》精彩片段
方二在一边学着程处默的动作,很快就学了个七八分。
这么简单的动作,还有人在一边教着,再学不会那就是个猪头了。
程处默见方二已经学会了,便起身给方二指点着不足的地方。
方二慢慢完善着自己的姿势。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后。
方二脑门上就冒出了细汗。
只感觉自己双腿酸软无力,大腿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汗水慢慢的越来越多。
直到坚持了约有七八分钟的时候,方二再也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卧槽!腿酸死了!”
方二揉着腿说道。
“哈哈哈哈,方大哥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常练不辍,慢慢的就能越来越持久了。”
程处默看着方二狼狈的样子,却在一边赞许的说道。
神特么越来越持久。
老子本来就很持久好不。
程处默的话让方二无语了。
他现在不想说话,只想缓缓劲儿。
腿肚子一直在跳,膝盖酸软无力,这特么比跑五公里还累。
小青看到自家少爷这个样子,连忙把椅子搬了过来,扶着方二坐下。
接着就有两个新买来的丫环,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去给方二揉腿捏肩。
感受着身上四只小手在来回的揉动,方二只感觉自己要堕落了。
“我说,处默兄弟,你那就没有什么速成的?这么练也太遭罪了!”
方二享受着丫环的服侍,歪着头看向同样搬了椅子坐下的程处默。
“方大哥,这习武本就是要勤学苦练的,哪有什么速成的法子?”
程处默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看看方二现在的待遇,他都有些眼红了。
想当年,他可是被自家老爹用鞭子抽出来的,哪里享受过丫环这样的服侍。
虽说他家里条件也算是不错了,可他爹防他跟防贼似的,就是不让他跟丫环太过亲密。
美其名曰: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怎么现在看起来,他程大公子就是这前半句了,后半句说的就是方二这丫的啊!
方二一直瘫了有小半个时辰,才缓过劲儿来。
尉迟宝林坏笑的看着方二:“方大哥,歇过来了吧,那就继续!”
“我去你大爷的继续,走着,去店铺看看,我得琢磨下怎么装修了。”
方二直接找了个理由就不干了。
他们二人还真没话说。
自家的商铺拿来入了股子,生意还是早些开张的好。
三人一行,带着一群下人狗腿子,走在大街上,别人一看这架势连忙就绕着走。
方二感觉自己貌似离纨绔不远了。
这尼玛,这两个货走在街上,总想找点事管管,看那眼神,好像谁不服就直接干的样子。
艹!官二代,果然在什么时候,都是牛批的存在。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朱雀大街和通化街的路口。
“方大哥,就是这两间店铺,老七,开门。”
程处默指着街口的两间店铺对着方二说完,就让身后的下人前去开门。
从他身后走出一个约摸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就上前把门打开了。
朱雀大街是正对着皇宫的一条主干道。
而通化街离皇宫也只隔了两个坊。
不得不说,这个位置,估计有钱都买不到。
方二进了店铺,上下打量着。
这店铺估计以前就是开酒楼的,一楼摆放着十几张桌子,二楼和三楼是雅间,到了后院,我去,整个院子足足三四百个平方,另外就是灶房、仓库、柴房之类的足足四五间房子。
又到了另外一边,尉迟家的店铺,和程家的店铺几乎差不多大,只不过尉迟家的这个店铺,看上去之前应该是做客栈的,一圈看下来,方二心中就有底了。
“虎子,去找纸和炭棒来。”
坐在程家店铺一楼,方二的脑海中已经有了酒楼的雏形。
后世各种酒楼布局,他可没少见识。
身为一个八级钳工,没少被私企请去赚外快。
等虎子找来纸张铺在桌子上之后,将一根一头磨尖的炭棒递给了方二。
身为方二的贴身家仆,他知道自家少爷不喜欢用毛笔,总是喜欢用这种磨尖的炭棒写写画画。
方二也没办法,上次那么狠刷新,就是没刷到文具,每次用完炭棒,总是两手黑乎乎的,蛋疼。
回家就再刷新几次,家伙不顺手,难受啊。
看着方二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就尴尬了,两个武夫,根本看不懂方二画的什么东西。
画了一会儿,方二抬起头,一拍脑门儿说道:“虎子,让人回家,把牛亮他们三个叫来。”
虎子连忙下去吩咐随行的家仆。
等到牛亮他们过来,已经过去一柱香的功夫了。
“少爷,有何吩咐?”
牛亮三人,站在方二身边,小声的问道。
生怕打扰了自家少爷画图。
方二直接将手上的炭棒丢在一边,起身对着三人说道:“跟我来。”
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后院。
指着两个店铺中间的院墙说道:“这面墙,砸掉。”
又指着那几间房子:“两个院子里的房子,全部拆掉重新建,回头去我那里拿图纸。”
三人看了下方二指的位置,连连点头。
之后,又回到前面店铺里,方二指着二楼和三楼说道:“两个店铺,全部打通,楼上的雅间也全部拆掉,只留地板和柱子,同样,弄完以后找我拿图纸。”
牛亮吃惊的看着自家少爷:“少爷,要是都拆了得新建,恐怕得一两个月呢。”
“请人,加钱,半个月弄好,有没有问题?”
扯蛋,两个月,黄花菜都凉了,这和方二自己干不一样,他可是拉了两个大腿呢,必须越早越好,早一天赚钱,就能早一天让大腿看到自己的能力。
“是!少爷!小的明白了。”
既然少爷都这么说了,牛亮也只能接受这个命令。
“处默兄弟,宝林兄弟,这边安排差不多了,走,回家喝酒去!”
方二嘱咐完牛亮,对着一直跟在身后的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说道。
打发了另外两个下人回去通知。
方二和柱子一起进了院子。
那个看门的老张已经走了。
不得不说,牙行的速度真快。
前面刚交割完不到半个时辰,这边人就走了。
柱子将马拴到前院的马棚里,跟在方二后面也不说话。
各房里基本的家具还在,也不用再去额外添置东西。
让柱子在家守着,方二便出门往东市去了。
自家门口的CBD啊,说啥也要好好转转,万一发现什么商机呢。
他们从高陵过来的时候是早上,现在已经中午了。
来了几天,方二也知道了,这个时代的普通人一天也就两餐,中午都是不吃的。
可他不行啊。
前面几天还没适应这个时代,吃饭都没胃口,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加上今天一上午的来回折腾,这会儿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进了东市,熙熙攘攘的人群。
各种商铺,粮店,布店,杂货店,还有饭馆什么的随处可见。
还有很多摆摊的,方二甚至还见到了一些红头发的波斯人。
随便进了一家饭馆。
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
小二很快就跑了过来。
“客人是想吃些什么?咱们这有烧鸡、羊肉、汤饼、还有各种小菜。”
“来半斤羊肉,再来一碗汤饼。”
汤饼就是面条,方二一边吃,一边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
可这吃着吃着,方二就觉得不对了。
这特么,怎么又酸又苦的?
“小二,你过来。”
“客人有什么吩咐?”
“你这面怎么又酸又苦的?这让人怎么吃?”
方二将筷子扔在桌子上,怒道。
这特么让一个吃货吃这种东西,简直就是谋杀好吧。
“客人,咱家的面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啊,咱们用的是上好的酸布调味,还有上好的粗盐,客人们吃了都说好,怕不是您是官家人?吃惯了精盐?”
这下方二愣住了。
对啊。
这时代,粗盐都是稀缺货,平常人家都是用醋布调味的。
也不再理会小二,方二扔下几文钱便出了饭馆。
随手买了两个饼子,一边吃,一边转。
这个时代可流通的商品还真不多。
看的方二很是乏味。
随便转了几圈然后给柱子带了两个饼子就往回走了。
回到新宅,将饼子扔给柱子,自己就在院子里转了起来。
一边转,一边在脑海中对新宅进行着规划。
“少爷,管家他们到了,东西也都拉过来了,现在就在内院。”
方二的沉思被柱子打断。
“让张伯看着安排就行,这点小事不用找我。另外,你去张伯那里把银钱带上,去牙行把剩下的钱付了,再到西市买几方木头回来,要硬木,再买上一套木匠的工具,我有用处。”
方二准备自己打一套家具。
唐初,家具很是简单,没有椅子,没有桌子,就连床也只是能睡而已。
安排完柱子,方二便坐在客厅门前的台阶上,托着下巴看着下人们搬着东西进进出出。
人多干活快,没过半个时辰,所有东西都已经安置完毕。
张伯领着所有下人来到方二面前站立。
“少爷,都已经归置好了,虎子和柱子住门房,老奴和大力还有二狗住在后院,小环和小青就在正院的西厢房,您看这样安排行不?”
“你看着安排就行。”
方二对这些无所谓,都是家里人,怎么安排管家有数。
说起来,这些下人,都是他那死鬼老爹生前买来的,都是没有家室的人。除了管家还有六个下人,四男二女,最大的就是柱子,三十来岁,最小的是小环,刚刚十二。
打发了他们下去做事,柱子也回来了。
“少爷,您要的东西都买回来了,都在前院,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合不合用?”
柱子弯腰行礼,对着方二请示。
“走,去看看。”
方二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和柱子一起朝前院走去。
到了前院,就看到一架牛车,上面拉着几根红的发黑的木头。
“少爷好,鄙人姓王,是王氏木行的掌柜,这是您要的硬木,您看合不合用?”
牛车旁边着到方二走在柱子前面,知道这是主家到了,连忙行了一礼说道。
方二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上前用手模着木头。
红的发黑,上面的轮纹很是紧凑细密。
还带着丝丝的酸甜香味。
“这是什么木头?”
方二对木头没有研究,也不懂,但是看轮纹的表现,这木头用来做家具应该是没问题的。
“回少爷的话,这是上好的酸枝木,用来做家具,牌匾都是上上等的木材。”
王掌柜笑着指着车上的木材说道。
“行,就这些吧,堆到后院去。”
王掌柜连忙招呼一同来的伙计,两人一根,抬着木头往后院去,柱子在前面领路。
等所有的木材都堆放好了之后,王掌柜便带着人走了。
柱子取过来了一个木箱,打开之后对方二道说:“少爷,这是您要的木匠工具。”
方二看了看,一些斧子,凿子,锯子之类的工具整齐的放在箱子里面。
齐活了。
有材料,有工具。
对于一个八级钳工来说,打制一套家具不要太容易。
要知道他前世可以是钢锭打交道的。
摆弄一下木头,不在话下。
取出锯子,让柱子将一根直径约半米的酸枝木固定好。
方二就开始动手了。
吱、吱、吱的声音,不断的从锯子和木材的结合部传来。
把前院的张伯出吸引了过来。
看着眼前专注着锯木头的方二,张伯一头的雾水。
少爷什么时候会木匠活了?
很快,一整根木头,被方二锯成了一片片的木板。
放下工具,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一边一脸蒙比的管家。
“柱子,去灶房找根木炭来。”
柱子应声,然后就往前院去了。
张伯这时候才敢开口。
“少爷,您这是准备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闲着无聊,做一套家具,等做好你就知道了。”
方二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真是弱鸡。
才干这点儿活就有些吃不消了,看来要加强锻炼了。
这个时代可是感冒发烧都能要人命的时代。
柱子从前院回来,将一根没有烧尽的木棍交给了方二。
方二蹲下来在锯好的木头上开始画线。
门外一直守着的丫环,听了足足一个时辰,早就浑身难受了。
听到房里的声音,不由的面上一喜,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此处省略一千字。
院子里的小伙计,看到这一幕连忙跑到前面门房去汇报。
听到小伙计的话,老张头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老张头,服了没?把钱拿出来吧!”
虎子说完,把手摊开,伸在老张头面前。
老张头有些心疼的拿出半吊铜钱,放在了虎子手心。
接过铜钱,虎子揣进怀里,笑着说道:“行了,我就先回了,你就等着你家员外的赏钱吧。”
说完,虎子就大摇大摆的推开张府大门离开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张府内院。
张员外神清气爽自己穿上衣服下了床,看着还在熟睡的夫人,满满的成就感。
嘿嘿,老子总算翻身做主了!
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了,昨天自己为什么这么厉害?
想不通的张员外,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后腰,出了屋子。
“老爷,昨夜可还满意?”
屋子外面,老张头看着走出来的张员外,连忙迎了上去,一脸奉承的说道。
“嗯?你这老头,什么意思?”
张员外有些意外,难不成,自己昨天的表现还跟自己这远房的表哥有关系?
“老爷,是这样的,昨天和隔壁房府的虎子闲聊的时候,他说他家少爷有神药,能让人一夜七次郎,俺就激他说不可能,他便偷了一粒出来,跟俺打赌,说如果神药不行的话,他就输给俺半吊钱,俺就给放到您的酒里了,不知道老爷昨夜感觉怎么样?”
老张头装作昨天夜里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向张员外。
张员外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老狗,居然偷摸给自家老爷下药?”
张员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一脚把老张头踹了一个跟头。
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即然知道是药的作用,还知道药是从哪儿来的,以后看家里这婆娘还敢不敢跟自己蹦跶!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小的这不也是想替老爷分忧吗?”
老张头很了解自己这个员外表弟,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只是被人偷偷下了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下不为例,记住了没?”
张员外见他求饶,也便不再追究。
背着手,走到了前面门房,看了眼老张头。
老张头多精啊,看到自家老爷的动作,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连忙跑到门房,打开门,对着张员外做了个请进的动作。
门房里,张员外不再掩饰,对着老张头说道:“那药,真是方府出来的?”
“回老爷,确实是,是那方府的门房虎子偷来的。”
老张头小声的回答道。
“好,即然这样,你就去方府,找那虎子,看能不能再弄一些过来,可以适当地给那虎子拿些银钱,另外你去管家那领二两银子,就当是赏你的了。”
张员外对他小声的交代着。即然知道了原因,干嘛不多弄点药过来。
老张头连忙应是,心里乐开了花,五钱变成了二两,翻了四番啊。
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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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二也不说话,一直带着虎子进了内院,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少爷,虎子不敢了,您就饶了虎子吧!”
一进屋子,虎子扑通一声跪在了方二身前,带着哭腔向方二求饶。
“起来,本少爷什么时候说怪你了,让你过来是有事情交给你去办。”
方二说完,将去掉包装的伟哥拿了出来。
“少爷,您真不怪虎子?那您说有什么事情吧,虎子保证给您办的妥妥的。”
虎子一听方二不怪他,连忙起身,陪笑着说道。
“哪,就这个蓝色小药丸,你去想办法,给那张员外送过去一粒,让他当着你的面吃下去,就说可是让他当一回一夜七次郎,能不能做到?”
方二取了一粒药丸,递给虎子。
虎子有些不敢相信。
就这不起眼的小丸子,成事不足的张员外,一夜七次狼?
“少爷,这东西真有您说的这么神?那干嘛送给他,直接卖钱不好么?”
“啪!”
方二一巴掌抽在虎子脑门儿上。
“你懂个屁,直接卖他会相信么?先给他个甜头,然后嘛,嘿嘿,就等着给少爷我送银子吧!”
“少爷英明,虎子懂了,这就去办。”
虎子从方二手中接过药丸,便出去了。
方二满意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笑出了声儿来。
嘿嘿,这下子东西不愁找不到买主了。
虎子出了方府,来到隔壁张员外家。
搬过来几天了,只要方二不出门,他几乎没事情干。
于是就慢慢的和张员外家的门房混熟了。
张员外家看门的是个老头,也姓张,据说是张员外家的远房亲戚。
“老张头,你家员外在家不?”
虎子趴在张家大门口,对着看门的老张头问道。
“虎子啊,我当是谁,怎么,今日不陪老头子聊天儿,找我家员外有事儿?”
老张斜靠在门口,摇着一把大扇子,看向虎子问道。
“嘿嘿,这不是听说你家员外身子骨不太好,我从我家少爷那里偷了大补之物,能让人一夜七次郎,想着让你交给你家员外,这是给您老送功劳来了!”
虎子将药丸在老张面前展示出来,贱笑着说道。
“就这?还大补之物?蒙谁呢?那大补之物不都长的奇形怪状的?”
老张显然不相信虎子的话。
“嘿,你这老头主不懂了吧,我家少爷的东西,那可都不是凡物,不信咱们打个赌如何?”
他的话让虎子感觉自己被小看了。
自家少爷那可不是个简单的人,没看那程家和尉迟家,两个大将军都和自家少爷坐一个桌子上喝酒么?少爷会坑自己一个小人?那显然不可能的好不?
“行,怎么赌?”
老张头也来了兴趣。
“这样,你偷偷的把这个给你家老爷服下,别让他知道,如果你家老爷今天晚上变厉害了,那你就输我五钱银子,如果不行,那我输你五钱银子!”
虎子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裸子,在手里来回的惦量着。
“你这东西不会是毒药吧?”
老张还是有些不放心。
“老张头,你傻了吧?大白天的我拿毒药让你去害你家员外?我们方府和你们张府是有仇还是有怨?至于么我?”
虎子有些气急了,跳着脚指着老张头说道。
“好,那一言为定,药给我,晚饭的时候我亲自想办法,让员外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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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还舔了舔手指:“太香了!”
管家看的都快崩溃了!
和丫鬟抢东西吃也就算了,这特么都抢到嘴里去了!
这还是自己家的少爷么?
小青还没从吃惊中缓过来,就发现嘴里的肉被少爷抢走了,关键少爷还………
小青直接捂着脸跑了。
方二看她狼狈逃跑的样子,哈哈大笑。
“少爷,您这么惯着这丫头不好吧!就算您再喜欢,她最多也就是个小妾的命,以后少奶奶进门要是知道了,了不得了啊!”
管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方二说道。
方二是他看着长大的,以前虽说没什么出息,可也知道上下尊卑啊,自从上次病好了之后,这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家的还不能逗了?再说了,本少爷才十五,要什么少奶奶,过几年再说!”
方二拿抹布擦了擦嘴角的油渍,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管家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在心里微微的叹息,少爷变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方二看他不再说话,主动问道:“张伯,你找我有事?”
“哦!差点忘了,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给少爷送东西来的。”
管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说道。
“去请进来吧,应该是程将军的人。”
方二说完就出了灶房,到院子里坐下,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着。
不一会儿,管家领着四个男子进来了,三个中年男子,一个年轻的,其中两中年男子还抬着一个箱子。
年轻的小伙子对着方二行了一礼:“见过方叔叔,在下程处默,我爹让我送盐矿来了,还有那两处店铺的房契。”
说完,程处默指了指那个箱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两张房契递给了管家。
哦吼!
程处默!
未来的驸马爷!
方二没去管房契和那个木箱子,上下打量着程处默。
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长的是浓眉大眼,穿着一身黑色圆领缺胯袍,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身上隆起的腱子肉,就这货的身材和长相,放到后世,估计后面能跟一大票的小迷妹。
“来来来,快过来坐,叫什么叔叔,咱俩应该差不多大,叫哥就行,快过来,让我摸摸。”
方二一边笑一边指身边的椅子对程处默说道。
程大公子听到方二要和他平辈相论,刚要松一口气,可听到后面的话,差点儿没吐出来。
这老头子说的奇人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的样子?
不会还是个好男风的吧?
看着程处默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方二笑骂道:“小子,想什么呢?哥只是想看看你这一身的腱子肉是真的假的!”
听到这话,程处默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来的时候程咬金交待了,这方二是个奇人,有着不同寻常的本事,让程处默用心结交,可万一是个好男风的咋办,难不成还是委身与他?
还好,还好,只是好奇自己这一身肌肉。
程处默小心的坐到方二身边:“那啥,方大哥,你真不好男风?”
“我去你的吧,你才好男风,看到哥身后的小美女没?哥是正常人!”
方二笑着拍了程处默一巴掌。
都跟他爹论兄弟了,客气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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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
柱子很配合的问。
“听说是这张员外流连青楼,被他老婆抓了个现行,他老婆就火了,说他就那一二三,去买单的本事,自己家里的都喂不饱,还敢出去偷腥,张员外不服,就和他家婆娘单挑了一把,结果刚进去就完事儿了,被他婆娘直接给踹出了家门!哈哈哈哈,柱子哥,你说这张员外是不是太惨了点儿!”
Duang!
就在这个时候,方二直接踹开房门进来了。
虎子压根就没想到,自家少爷居然在门外偷听当下便惊了。
方二也不多言,只丢下一句话就转身向内院而去,“虎子你跟我来。”
虎子哆哆嗦嗦的跟在后面,完蛋!少爷这是生气了么?
方二也不说话,一直带着虎子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少爷,虎子不敢了,您就饶了虎子吧!”
一进屋子,虎子扑通一声跪在了方二身前,带着哭腔向方二求饶。
“起来,本少爷什么时候说怪你了。”
方二挑眉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虎子听方二说不怪他,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具体我也不知道,但大力跟我说,是张员外家的伙计亲口告诉他的!”
嘿,这不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吗!
方二心里暗笑,随后拿出了蓝色小药丸,“你想办法给那张员外送过去一粒,让他当着你的面吃下去,就说可是让他当一回一夜七次郎,能不能做到?”
虎子有些不敢相信。
就这不起眼的小丸子,能让成事不足的张员外,一夜七次狼?
“少爷,这东西真有您说的这么神?那干嘛送给他,直接卖钱不好么?”
“啪!”
方二一巴掌抽在虎子脑门儿上。
“你懂个屁,直接卖他会相信么?先给他个甜头,然后嘛,嘿嘿,就等着给少爷我送银子吧!”
“少爷英明,虎子懂了,这就去办。”
虎子从方二手中接过药丸,便出去了。
方二满意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笑出了声儿来。
虎子出了方府,来到隔壁张员外家。
搬过来几天了,他早就跟张员外家的门房混熟了。
张员外家看门的是个老头,也姓张,据说是张员外家的远房亲戚。
“老张头,你家员外在家不?”
虎子趴在张家大门口,对着看门的老张头问道。
“虎子啊,我当是谁,怎么,今日不陪老头子聊天儿,找我家员外有事儿?”
老张斜靠在门口,摇着一把大扇子,看向虎子问道。
“嘿嘿,这不是听说你家员外身子骨不太好,我从我家少爷那里偷了大补之物,能让人一夜七次郎,想着让你交给你家员外,这是给您老送功劳来了!”
虎子将药丸在老张面前展示出来,贱笑着说道。
“蒙谁呢?那大补之物不都长的奇形怪状的?”
老张显然不相信虎子的话。
“嘿,你这老头主不懂了吧,我家少爷的东西,那可都不是凡物,不信咱们打个赌如何?”
“行,怎么赌?”
老张头也来了兴趣。
“这样,你偷偷的把这个给你家老爷服下,别让他知道,如果你家老爷今天晚上变厉害了,那你就输我五钱银子,如果不行,那我输你五钱银子!”
虎子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裸子,在手里来回的惦量着。
“你这东西不会是毒药吧?”
老张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傻了吧?大白天的我拿毒药让你去害你家员外?我们方府和你们张府是有仇还是有怨?至于么我?”
虎子有些气急了,跳着脚指着老张头说道。
“好,那一言为定,药给我,晚饭的时候我亲自想办法,让员外吃下去!”
老张一把抢过虎子手上的药丸。
赌赢了有钱拿,就算是赌输了老爷那里肯定有赏,到时候就说是自己偷偷买来的,这钱还能从老爷那里讨回来,怎么也不亏。
“行,那晚上咱们一起看戏?”
虎子看老张接受了赌约,一脸贱笑的看向老张。
“去你大爷的,还想偷看我家老爷行房,小心被打断狗腿,晚上你过来陪我喝茶,我让丫环去打探。”
老张头笑着踹了虎子一脚。
“行,那我晚上再过来。”
虎子也不生气,对着老张摆了摆手,就回了方府。
长安宵禁,不过只是各坊坊门落锁,坊内是不禁的。
到了晚上,虎子偷摸的来到张家门前,小心的拍了两下。
吱呀!
大门开了一条缝,老张的脸从门缝里挤出来,看到是虎子,就把他拉了进去。
“你那东西已经给我家老爷吃下了,这可都快一柱香的时间了,老爷一点反应都没有,嘿嘿,我就等着你输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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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很是配合的大声的惨叫。
张员外听到这动静,也等不下去了,直接冲到院子里。
方二一直注意着内院的院门呢。
看到有人进来,就直接一鞭子抽到了虎子背上。
当然,没怎么用力。
虎子惨叫的声音更大了。
“方少爷,这是做什么?快快停手!”
张员外看方二丝毫没有留手的样子,连忙冲上来拦着。
方二借坡下驴,将鞭子一扔:“让张员外见笑了,这狗奴才,居然将我珍藏的神药给偷去了,死活不肯交代那药的去处!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龙虎山上求来的,不是张员外你拦着,我非打死他不可!”
方二狠狠地指着虎子说道,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张员外请坐,你这奴才,还不滚!”
“多谢少爷!”
虎子连忙爬起来跟着柱子离开了内院。
“不瞒方少爷,你丢的那枚神药,刚好被张某得到了,昨日一试,果然不凡,张某今日过来,便是求药来的,不知方少爷,那神药可还有富余?”
“怎么?那药居然是被张员外得到了?我说这奴才怎么死活都不交代,肯定是怕我找你张府麻烦,也罢,即然被用掉了那就算了,不过那药,我这也不多,不过看张员外这体格,应该用不到那东西吧?”
方二感觉自己像被戏精附身了。
张员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方二准备好的套路。
“方少爷,不怕您笑话,我这身子前几年就不行了,你就可怜可怜老哥,分均点出来,可好?”
“老哥,这东西,吃多了不好啊,那可是火上浇油的东西,兄弟怕你撑不住啊!”
方二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张员外。
张员外哪能受的了这样的眼神,越发的感觉自己需要那神药了。
“方兄弟,张某这体格好着呢,那方面是前些年走商的时候被土匪伤到了,所以,咱受的往,你只管开价,张某无二话,只求方兄弟能匀一些给我!”
方二装作相信了他的话,面带为难的说道:“好吧,这东西我这还有一点,分给你十粒,不过这药珍贵,当时可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一粒求来的,张老哥您看?”
“我出二百两一粒!另外再送方兄弟十匹好马,不知兄弟能不能多匀一些出来?”
张员外一听价格,连个嗑巴都不打,直接就翻了一翻给了双倍,他只怕药少,不嫌贵。
能用钱买回自己男人的尊严,他才不在乎多少钱,无非就是一年多跑几次商罢了。
方二听到他的话,心里乐开了花,同时心中一动,早上听虎子说过,这张员外干的就是草原上贩马的生意,这样的话,嗯,有了。
“张老哥,既然这样,那我就匀十五粒给你,不过马我要种马,可能弄到?”
有那些动物用的商品在,方二有信心把十匹马变成一群马!
“方兄弟放心,回头你去我那马场,随你挑!可好?”
马而己,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生意做的红火的时候,一次就从草原带上百匹马回来。
“好,那就有劳老哥了,方某这就去给老哥拿药。”
方二起身,对张员外行了一礼,便回了屋子。
张员外激动得都要跳起来了,十五粒,嘿嘿,老子要让那婆娘一个月下不来床!
“老张,回去拿找管家取三千两银子来,要现银!”
老张头连忙就往张府跑。
没一会儿,方二拿着一个小瓷瓶回来了。
将瓷瓶放在张员面前。
“这就是虎子那狗东西昨晚偷去的,张员外可以先验一验。”
张员外有些尴尬,他只知道东西好用,老张头是偷摸的碾碎了混在酒里了,他压根儿就不知道那药是什么样子的。
故作大方的一摆手:“验什么验,方兄弟,我信的过!”
丫环这时候给张员外送来了茶水,还端来了一些干果和点心。
方二心中一动,让丫环把家里的酒拿了一坛出来。
将酒放在桌子上,推到张员外面前,方二说道:“张老哥,你这经常往草原上跑,不知道草原上那些蛮子是否喜欢饮酒?”
“方兄弟你可算是问对人了,草原上的人我可是没少打交道,那些蛮子,可以说是顿顿都离不开咱们中原的酒,可惜这些年连年战火,粮食都不够吃呢,哪有这么多的酒卖到草原去,怎么,莫不是兄弟你还有酒的门路?”
自隋未,到贞观初,大仗小仗不断,打仗对粮食的消耗是最大的,除了人吃,就连牛马都要改吃精料,不然出不了力气。
现在整个大唐都是一日两餐,哪有多余的粮食去做酒。
“暂时不多,不过可以走精品路线,方某这里有烈酒,就是不知合不合那些蛮子的胃口,张员外先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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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有些痛苦的说道。
方二听了县令的话,呆住了!
他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
至少五六千人吃不上饭,这还只是—个乡!
而国库空虚又拿不出钱来,难道就眼看着这些人活活饿死吗?
原本方二的想法是,粮食回来,酿酒肯定要雇不少的人,而且他拿到—千多亩地,也需要人去耕种,这样至少可以让几十上百个家庭能够有稳定的收入,可是和上千户人比起来说,这就有些微不足道了。
想到这里,方二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然后说道:“大人,不瞒您说,我前些日子派了人前去江南购粮,最多—个月便回返,到时候,小子愿意拿出—部分来赈灾,还请大人前去主持分粮,这样,至少可以保证不至于有人饿死,不过这赈灾的名头,小子可顶不起!“
“方公子说的是真的?”
县令听了他的话,激动的拉着方二的胳膊问道。
“这种事情,小子怎敢胡说!“
方二咬着牙说道。
“那好!本县在这里替云门乡六千百姓,谢方公子大恩!“
县令起身,对着方二后退—步,然后躬着身子,深深的行了—礼。
方二吓的连忙跳起来躲到—边,连连摆手:“使不得,这可千万使不得!就当是那宅院和田产是小子拿粮食换的好了。“
六千百姓的活命之恩,这个方二可是不敢受的。
传到李二那里,可说不定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这年代,民心是谁的?只能是皇帝的!
你—介草民,拿这么多的粮食出来收买人心,是想造反吗!
县令也不傻,听了方二的话便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于是便站直了身子,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方公子说的对,就是拿粮食换宅子和田地,公平交易!“说完便对着门外的差役安排了几句。
没过多久,差役便拿着厚厚的—叠纸走了进来。
县令从差役手中接过来,递给了方二:“方公子,这便是那些田地和宅院的文书,都在这里了,从现在起,它们是姓方了!”
方二接过来,扫了—眼便递给了—边的小青,然后对着县令行了—礼说道:“多谢大人成全。“
“哈哈哈哈,不必,这是你应得的,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云门那边有人闹事,这些我可是还要收回来的!“
县令笑了笑,然后突然严肃的看着方二说道。
“大人放心,—定不会,小子先告辞,回去准备—番,等粮食回来,小子再派人前来知会大人。“方二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那便不留方公子了,我等下便进宫,把那衣服送上去,来人,送方公子出门!“县令对着方二抱拳说道。
“麻烦县令大人为小子保密,千万别说这衣服出自小子手中,小子告辞了!”
说完,方二和小青便跟着—个差役往外面走去。
出了县衙,小青拍着胸口,长出了—口气,刚才在里面可把她给吓坏了。
“少爷,咱真要把粮食拿去给灾民们吃吗?那不是你准备酿酒用的吗?”
小青小声的在方二耳朵边问道。
“酿酒不过是为了赚钱,哪比的上这几千人的性命,而且,我估计管家这次会带不少的粮食回来,应该够用,好了,那件烫手的衣服总算丢出去了,走,回家!“
柱子没进县衙,—直在外面候着,见方二和小青出来,连忙牵着马迎了上来:“少爷,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本少爷出马,哪有什么搞不定的!走!回家!”
小青吓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方二直接将她嘴里的羊肉掏出来塞进了自己嘴里!
一边吃,还一边贱兮兮的说:“真香!”
吃完还舔了舔手指:“太香了!”
管家看得都快崩溃了!
和丫鬟抢东西吃也就算了,这特么都抢到嘴里去了!
这还是自己家的少爷么?
小青还没从吃惊中缓过来,就发现嘴里的肉被少爷抢走了,关键少爷还………
小青捂着脸跑了。
方二看她狼狈逃跑的样子,哈哈大笑。
“少爷,您这么惯着这丫头不好吧!就算您再喜欢,她最多也就是个小妾的命,以后少奶奶进门要是知道了,了不得了啊!”
管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方二说道。
方二是他看着长大的,以前虽说没什么出息,可也知道上下尊卑啊,自从上次病好了之后,这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家的还不能逗了?再说了,本少爷才十五,要什么少奶奶,过几年再说!”
方二拿抹布擦了擦嘴角的油渍,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管家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在心里微微的叹息,少爷变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方二看他不再说话,主动问道:“张伯,你找我有事?”
“哦!差点忘了,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给少爷送东西来的。”
“去请进来吧,应该是程将军的人。”
方二说完就出了灶房,到院子里坐下,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着。
不一会儿,管家领着四个男子进来了,三个中年男子,一个年轻的,其中两中年男子还抬着一个箱子。
年轻的小伙子对着方二行了一礼:“见过方叔叔,在下程处默,我爹让我送盐矿来了,还有那两处店铺的房契。”
说完,程处默指了指那个箱子,然后从怀里掏出两张房契递给了管家。
哦吼!
程处默!
未来的驸马爷!
方二没去管房契和那个木箱子,上下打量着程处默。
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长得是浓眉大眼,穿着一身黑色圆领缺胯袍,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身上隆起的腱子肉,就这货的身材和长相,放到后世,估计后面能跟一大票的小迷妹。
“来来来,快过来坐,叫什么叔叔,咱俩应该差不多大,叫哥就行,快过来,让我摸摸。”
方二一边笑一边指身边的椅子对程处默说道。
程大公子听到方二要和他平辈相论,刚要松一口气,可听到后面的话,差点儿没吐出来。
这老头子说的奇人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的样子?
不会还是个好男风的吧?
看着程处默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方二笑骂道:“小子,想什么呢?哥只是想看看你这一身的腱子肉是真的假的!”
听到这话,程处默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程处默小心的坐到方二身边:“那啥,方大哥,你真不好男风?”
“我去你的吧,你才好男风,看到哥身后的小美女没?哥是正常人!”
方二笑着拍了程处默一巴掌。
都跟他爹论兄弟了,客气啥?
“嘿嘿,这不是让方大哥你吓到了吗,哪有一见面就要摸的,不过说实在的,兄弟我这一身腱子肉,可是在苦练了十年才练出来的,你摸摸结实不?”
程处默慢慢的也熟络了起来,攥着拳头,秀了一把二头肌。
方二用手使劲捏了捏,卧槽,真不愧是十年练出来的,捏不动!
“兄弟,教教哥哥?你看,哥哥现在和你爹合伙做买卖,这没点防身的功夫,也给你爹丢脸不是?”
方二想确实想学,这身体总是不给力,总得想法子改变才行。
“方大哥说的是真的?你能受得了训练的苦?”
程处默吃惊的看着方二。
单凭张伯跟他提起的那几件事情,独门医治方法,提炼精盐,还有那没有核实的军情。
如果这三件事情真能落实的话,有张伯出面,跟李二讨个县尹是肯定没问题的!
程处默想不通,方二为什么要改习武,有这些精力,多读一些书,不好吗?
“处默兄弟,不知道你爹有没有说起过,前几天夜里有贼人闯入,如果不是你爹刚好路过,恐怕我方家上下十几条人命估计就交代了!”
想起那晚的事情,方二都心有余悸!
他不想再发生那样的事情!
就算再发生,他也不要那样无能为力!
“方大哥,你要是觉得护院人手不够的话,我从家里找几个好手给你如何?这习武可真不是一般的吃苦,兄弟是怕你承受不住。”
程处默又尝试的劝了一次。
方二却是态度坚决,“我意已决,我决不能再看着自己的家人倒在自己的身前!处默兄弟,教我,可好?”
来到院子里坐下。
一个丫环,连忙送上提前准备好的凉白开。
方二一碗下肚,差点爽的呻吟出来。
就好像蒸完桑拿,拿了一瓶冰镇肥宅水一样爽。
张伯见问了两次方二都不说,也不再追问,就坐在院子里和方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小青端着一碗盐,一路小跑着给方二送了过来。
“少爷,快看,那盐水竟然煮出了盐,这盐也太细了,而且还不苦不涩,这是上上等的好盐呢!”
方二没啥惊奇的,这都是在他预料之内的事情。
张伯坐不住了。
不苦不涩的上上等精盐,就这么在方家的小灶房里给弄出来了?
张伯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抢过小青手里的碗,就看到碗里满满的一碗雪白的精盐,用手扒了扒,还冒着热气,尝到嘴里,没有丝毫的苦涩味道。
“俺说兄弟,你这是变的什么戏法?就那大粗盐,你就在这小灶房里就给弄成了这种上上等的精盐?”
他不敢相信的抓住方二的胳膊问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家丫头现在都学会了,对了青丫头,记住怎么做的了没?”
小青很是骄傲的点头,“小青一学就会了!”
虽然她也觉得神奇,可是为了给自己家少爷长脸,也只能装做很静。
这可是上上等的精盐,以前市面上卖的最好的也就是青盐。
一斤要五钱银子,一般的人家根本吃不起,他们吃的都是粗盐,三十文一斤,里面砂石杂质很多。
“方兄弟,你这精盐成本几何?”
张伯激动的问道。
方二在心里稍稍算了一下,“差不多三斤粗盐能出两斤精盐,扣除各种人工、柴钱,顶多五十文钱一斤盐。”
张伯听到五十文一斤,激动得都要跳起来了:“五十文钱一斤精盐,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方二白了他一眼:“还能代表什么?我一个平头百姓还能去卖盐不成?这可是豪族的根,我只是为了让自己吃的舒服一些罢了,那狗屁青盐和粗盐,太特么难吃了!”
张伯也平静下来了。
现在市面上的盐都被世家豪门把控着,连李二也只能跟在豪门后面喝点汤水。
“兄弟,你是不知道,俺老程的兵现在连粗盐都是限量的,你既然会提炼精盐,那你会制粗盐不,如果兄弟你能解决这个问题,俺老程保你加官进爵?”
张伯眼珠子转了转,对着方二拍胸脯说道。
“程大哥,你也太抬举我了,我这粗盐都是东市买来的呢,没矿又不靠海,我去哪儿给你整粗盐去?”
“方兄弟的意思是,你真的会制?只是没条件?”
张伯瞪大了眼珠子问道。
“多稀罕啊!有矿就能采,采回来精炼就是了,靠海能晒盐,这应该是常识吧?”
“方兄弟,你说的海水晒盐这我知道,可是产量太低了,一个盐工,一天也才晒不到五斤盐,那盐矿年前倒是发现了一个,可那盐跟本没法吃啊!比粗盐还难吃,而且吃多了还容易人都容易出问题!兄弟,你有办法?”
“这样,程大哥,你找人把矿盐送一些过来,我试试吧,我不保证一定行。”
方二也不懂化学,但是矿物他多少知道一些,像盐矿这种东西,无非就是提炼的时候把握一个纯净度的问题,至于张伯说吃多了容易中毒,应该是重金属超标的原因。
虽然方二只是说试一试,但是张伯却已经很高兴了,“好,俺这就回去找人去弄,方兄弟就在家等着,最多下午就给你送过来。”
张伯急匆匆的说了一声就走了。
方二看着他离去的样子,也很是无语。
至于这么着急么?
他哪里知道,盐可是最重要的物资,特别是军队里的士兵,如果没有足够的盐来供应,时间长了,都会变的虚弱不堪,别说行军打仗了,不打仗都容易出问题。
张伯走了,方二很无聊。
于是让小青找来了纸和炭棒,开始画图。
小青看着方二在纸上写写画画,不满意了就直接扔掉。
一个上午,方二脚下扔了一堆的纸团。
看得小青是心疼不已。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买回来的啊。
要知道现在的纸价可不便。
一刀纸一百张,足足要三两银子呢!
一张纸就三十文钱!都能买上一大笼蒸饼了!
一直到方二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才停下手上的炭笔。
桌角上已经放了厚厚一叠的图纸。
上面整齐的线条,估计除了他也没人能看懂。
方二画的是一些他学钳工的时候常用的一些工具,这可是老本行,不能丢,虽说现在用不上,但有备无患,说不定哪天就有材料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