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姜羽彤姜昕玥是古代言情《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鹿时七”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掌嘴!”“啪!”蒋媛被一巴掌打蒙了,而打她的人,还只是姜昕玥的贱婢:“姜昕玥,你……”“再打。”姜昕玥打了个哈欠,扭了扭脖子,轻描淡写道:“等这冷宫罪奴什么时候学会行礼,什么时候学会怎么跟本小主说话再停。”“啪!啪!啪……”喜鹊已经看蒋媛不爽很久了,如今得了自家主子的吩咐,撸起袖子就左右开弓:“......
《全文阅读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精彩片段
“会的。”
黑暗中,姜昕玥摸了摸喜鹊的头:“父亲是聪明人。”
但凡笨一点,都不会哄骗嫡母和嫡姐,说送姜昕玥进宫是为了给姜羽彤铺路。
他说反了——
让姜羽彤和姜昕玥一起进宫,是为了让姜昕玥利用头脑简单的嫡姐为自己铺路,把自己的美貌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鸿胪寺少卿大人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这倾国倾城的庶女,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被宣武帝宠了两日,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不知死活的去挑衅丽贵妃。
丽贵妃是谁啊?
她可是当今首辅大人的孙女,是横行后宫十年,简在帝心的第一宠妃。
尽管穿越而来的姜昕玥靠着绝美的容貌和心机手段,又得宠了一段时日,但如今还是来了冷宫。
同样的,还是因为丽贵妃。
“轰隆——”
雷声轰鸣,多亏了喜鹊叽叽喳喳的跟姜昕玥说了许多原先在姜府的事情,后半夜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走水啦!走水啦!”
才睡下不久,便听到外头嘈杂的脚步声,姜昕玥坐起身,喜鹊也揉了揉眼睛:“主儿,你先睡着,奴婢出去看看。”
不等喜鹊出去,小轩子在外头敲响了房门,过了一会儿才道:“珍贵人,吵着你和喜鹊睡觉了吧?”
喜鹊披了件外衣,打开房门:“发生什么事了?”
“洗荷殿走水了,有个偏殿被雷击中,房檐落在了室内,火从里面烧了起来,有两个小宫女被烧死了。”
姜昕玥听了,皱眉想了想:“又是洗荷殿。”
看来这两个宫女,就是偷偷把蒋顺仪的泻药换成砒霜的人。
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
不过是人祸借了天灾的势,为了灭口罢了。
“不必管了。”
她又躺下去:“把门关好,跟咱们没关系。”
洗荷殿在冷宫的方向,但相隔还有些距离,宣武帝偏头看了一眼,冷宫的方向黑漆漆的,连一丝亮光都没有。
翌日,姜昕玥伸了个懒腰,从睡梦中醒来。
外头传来喜鹊中气十足的声音:“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打扫干净。”
“你没吃饭吗?这里还有灰,我家主儿每日都要在这里晒太阳,这里的树枝也要修剪一番,莫要把日头挡完了。”
“你还敢瞪我?还当自己是蒋顺仪吗?你现在是冷宫罪奴,谁都能吩咐你办事懂吗?别摆主子架子,干不好活可没饭吃。”
颇有些恶奴的味道了。
姜昕玥搭了件外衫在肩上,也用不到喜鹊伺候,估摸着她的起床时间,架子上已经放好了一盆热水。
净面过后,她推门而出。
“喜鹊。”
“主儿,您醒啦!小轩子给咱们拿早膳去了,您先坐着。”
变脸之快,令人咋舌。
“姜昕玥!”
身体本来就不好,时不时吐两口血的蒋媛被折磨了一上午了,见了姜昕玥便将扫把扔到她面前:“我好歹也是吏部尚书之女,你让你的丫鬟这般折辱我,难道……”
“掌嘴!”
“啪!”
蒋媛被一巴掌打蒙了,而打她的人,还只是姜昕玥的贱婢:“姜昕玥,你……”
“再打。”
姜昕玥打了个哈欠,扭了扭脖子,轻描淡写道:“等这冷宫罪奴什么时候学会行礼,什么时候学会怎么跟本小主说话再停。”
“啪!啪!啪……”
喜鹊已经看蒋媛不爽很久了,如今得了自家主子的吩咐,撸起袖子就左右开弓:“让你骂我家主子!让你给我家主子下毒!让你和丽贵妃沆瀣一气!让你算计我家主子!”
为此,皇帝还专门找了太医院擅长妇科的太医来给她看了。
太医只说珍芳仪幼时似乎受过寒,导致体内有寒症,月事不调,需要吃药调理身子,否则很难有孕。
还有这回事?
那太好了!
姜昕玥窃喜,终于不用每次房事之后,偷偷的起身去出恭了。
天气冷了,半夜出来真的挺煎熬的。
迎着宣武帝疼惜的眼神,姜昕玥笑着窝进他怀里安慰:“皇上,没事的,没有孩子,嫔妾还能和您二人世界呢!况且太医说了,只要嫔妾配合吃药,过个一年半载,嫔妾定能怀上的。”
明明自己都难过的要命,还要反过来安慰他,珍芳仪真是懂事得令他心疼。
“皇上……皇上……”
正当他想好好亲热一番时,王得全那个没眼力见的突然闯进来:“皇上,贵妃娘娘落水了,怕是……怕是不好了。”
“轰——”
宣武帝面色大变,抱着姜昕玥的手突然无力松开,她险些摔倒在地。
还不等她站稳,宣武帝已经大步朝外走去,步履都有些凌乱了:“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落水?现在怎么样了?太医院的人呢?让他们全部滚来长信宫。”
“主子,你……没事吧?”
姜昕玥脸色难看,狗皇帝害她差点摔一个屁股蹲。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没事,皇后娘娘那里应该得了消息了,咱们也快点过去,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江川也急急跟上:“打听到了,说是贵妃娘娘身子好了些,蒋顺仪便约了她到洗荷殿坐坐,结果经过荷花池的时候,给贵妃娘娘抬轿辇的太监不小心撞到了栏杆,那栏杆竟然断裂了,贵妃娘娘摔下去的时候还磕着头了,流了好多血,宫人们都吓坏了。”
洗荷殿……荷花池……蒋顺仪……
姜昕玥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平静了许久的舒服日子又将迎来变故。
毕竟这三个因素好像都跟她有关。
她出门前嘱咐喜鹊:“去本宫的拢箱里多拿点银子藏在身上。”
喜鹊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实在不放心,姜昕玥还往自己身上藏了不少,总归不会有奴才敢搜她的身。
长信宫里一片死寂——
太医给丽贵妃止住血后,对宣武帝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溺水伤了肺,头又撞在了荷花池的石地上,失血过多,今夜一定要好好看着,若是发热,要及时用药处理,否则会危及性命。只要熬过今晚,贵妃娘娘就能脱离危险,小心静养便可。”
“让太医院的人轮番值守在长信宫,有任何情况,朕就在这里,随时向朕汇报。”
朱皇后凤眸微眯,看着跪在地上的蒋顺仪,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丽贵妃怎么会摔进荷花池里?”
蒋顺仪哭着摇头:“嫔妾才搬去洗荷殿不久,还不曾去过荷花池,嫔妾也不知道,为什么荷花池的栏杆会无故断裂。”
这话有很强的暗示性,众人都看向站在皇后身旁的珍芳仪。
皇帝怀疑的眼神看过来,姜昕玥就知道自己的预感马上就要成真了。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坦坦荡荡的迎着宣武帝的目光,一脸的倔强不屈。
她不解释,皇帝咬了咬后槽牙:“给朕查。”
一国之君下令彻查,悬镜司的内官莫敢不从,不出半日的功夫,就查到了合熙宫内的喜鹊床底下有一把锯子。
锯齿的大小,正好对得上荷花池被锯断的栏杆。
有内务府的太监作证,七月五日当天,洗荷殿的小宫女去内务府领了一把锯子,正正好记录在册的。
丽贵妃还是不是皇帝放在心尖上的人,宫人们只看到表面,确是不能窥探皇帝心中所爱的。
倒是洗荷殿那位主儿能分薄丽贵妃的宠爱,已经是所有人可见的。
皇帝如今新鲜着,待她颇有几分喜爱之情。
这不,昨夜才宿在洗荷殿,今日一早,流水的赏赐便进了珍容华的寝宫。
今早去翊坤宫请安的时候,又收割了一波仇恨值。但如今皇后娘娘将她视为自己人,良妃这快嘴更是不饶人,她只要稍微红红眼眶,自有人替她冲锋陷阵。
“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
御花园里,姜昕玥跟在良妃身后半步,亦步亦趋,对于良妃的评价,她羞涩一笑:“有皇后娘娘和良妃姐姐护着嫔妾,嫔妾就是胆小一些也不妨事的。”
良妃还欲再说,她眼看着又泪眼婆娑起来,用纯真的眼神看着她:“嫔妾在家中是庶出,又因有几分好颜色,嫡姐和姐妹们都不与我相好,嫔妾一直很羡慕别人家姐妹情深,方才良妃姐姐护着嫔妾,嫔妾……嫔妾真的好感动。”
说着,还用帕子擦了擦眼睛,以防眼泪掉下来。
“呦~这不是珍容华吗?”
迎面走来一队宫装美人,为首的正是刚才在翊坤宫里“欺负”姜昕玥的蒋昭仪:“瞧这眼睛红得,莫说是皇上了,就是本宫瞧着,也心疼得紧呢!”
说她扮可怜,博皇帝同情,以此勾引皇帝。
姜昕玥道:“嘘寒问暖不如金银细软,皇上的确心疼嫔妾,所以赏赐给嫔妾那么多珠宝首饰。昭仪娘娘那么心疼臣妾,只是嘴上说说的吗?”
蒋昭仪说她装,她就骂她假,看谁气死谁。
良妃极满意她的反应,又瞧不上丽贵妃的走狗们,哼笑了一声:“日头快出来了,你快些回去,说不定皇上还有赏赐。记住了,你现在可是皇上的心头好。”
不像楚婕妤和蒋昭仪,又无盛宠,只依附着丽贵妃度日。
瞧着,姜昕玥又省去了和她们打嘴仗的功夫,扶着喜鹊的手好回了洗荷殿。
“你站住!”
楚婕妤与她同一个方向回宫,追出了好远,确定良妃看不见了才敢将人拦下:“姜昕玥,你没听到本宫说话吗?”
红喜只觉得心惊胆颤,昨夜主子没等来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心里对珍容华的不满,怕是已经到达了顶峰。
“啪!”
刚冲到姜昕玥面前,就被她抡圆了胳膊扇了一巴掌:“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珍容华,楚婕妤见了本宫不但不行礼,还语气恶劣,自称本宫,是否对皇上给予本宫的封号很是不满?”
容华之位,本就在婕妤之上。
楚婕妤被一巴掌打蒙了,回过神来狠狠瞪着姜昕玥:“我爹是户部侍郎,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鸿胪寺丞庶女也敢打我?”
“本宫打的是你又不是你爹。”
姜昕玥一派娇蛮模样:“再说了,咱们进了宫,就都是皇上的女人,前朝如何与你有何干系?难不成咱们吵两句嘴,你也要告诉你爹?那你将皇上的脸面置于何地?”
后妃联系前朝,是大忌。
可楚婕妤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一股优越感,仿佛姜昕玥敢打她就必死无疑。
“皇上驾到——”
在荷花池的假山后看了半天戏的皇帝终于出来,一个眼神过去,楚婕妤就哭了起来:“皇上,你要为嫔妾做主啊!珍容华她……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嫔妾一巴掌,嫔妾好疼。”
她故意将印有红手印的半边脸露出来给皇帝看。
宣武帝没说话,板着一张脸看着姜昕玥,气氛很是凝重。
楚婕妤偷偷打量着皇帝的表情,而后垂眸,挑唇冷笑。
哼!
皇上心里还是有她的。
再怎么说,她入宫也有六年了,陪伴皇上的时日可不算短,珍容华这个贱人初入宫便如此嚣张跋扈,皇上岂能容得下她?
她心下正盘算着怎么说可以让皇上厌弃那个贱人,就听宣武帝道:“朕今日听王得全说,昨夜楚婕妤身体不适,来洗荷殿找朕了?”
皇上一定是想借着昨夜洗荷殿的人拦着红喜,不让红喜进去的事责罚珍容华。
楚婕妤喜上眉梢,语气里就带了几分撒娇炫耀之意:“嫔妾多谢皇上关怀,昨夜是很不舒服,都睡不着觉,红喜这丫头见嫔妾犯病时,在皇上身边能睡得安稳,便自作主张寻来了洗荷殿,谁知……”
她飞快的看了姜昕玥一眼,似乎是怕她,很快又低下头去:“珍容华或许是没听到吧!”
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昨夜宣武帝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更何况在皇帝眼里,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当然听不见殿外的争吵。
皇帝显然和她想的是一样的。
因为楚婕妤说完之后,皇帝挑眉,眼神落在了姜昕玥娇润的红唇之上。
她适时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来,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成功的将冷凝的气氛转变为暧昧。
“朕今日是想去长春宫看望楚婕妤的……”
楚婕妤抬头,笑容浮现与脸上,得意挑衅地看着姜昕玥,正要说话……
“可朕方才见你怒斥珍容华,见了她也不问安,一口一个本宫的,中气倒是十足,不像有病在身的样子,看来是康复了。”
宣武帝眼神冰冷看向她:“既然身子没有不适,那你以下犯上,朕便罚你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下次见了珍容华,记得向她行礼。”
语罢,伸手揽住姜昕玥的肩:“爱妃脸这样红,莫不是被晒着了?”
故意打趣逗她来着。
姜昕玥嘟着嘴,一脸的难为情,甩开皇帝,慌不择路地跑回洗荷殿。
跑到门口时还撞在了门框上,痛得她龇牙咧嘴的去揉额头。
揉了半天发现皇帝还在看着自己,更是羞愤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捂着脸消失在洗荷殿的朱红大门后。
楚婕妤被她的一系列骚操作看得目瞪口呆。
珍容华……珍容华怎么这么大胆?
她怎么敢甩下皇上的手?怎么敢当着皇上的面跑走,而且看样子皇上还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