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二是她夫君,她恨不得,只能发泄到我身上。”
“凭什么啊!”
“凭我好欺负呗。”
当天晚上,谨烟气呼呼的将托盘放到桌上,“这怎么吃啊,外院的粗仆都比咱们吃得好。”
托盘放着两碟菜,说是两样,其实都是炒青菜,分成了两盘而已。但说是炒吧,更像是水煮的,一点油腥都看不到。
“我问怎么回事,那管事的说是二夫人的意思,让削减各房的开支。可我东院分明有燕窝粥,大房有人参鸡汤,二房有烤羊排,偏分到我们三房的只有这两盘青菜,这不欺负人呢!”
谨烟越说越气,在厨房已经与管事吵了一架,但人家说二夫人掌家,他们也是听吩咐办事。
柳云湘自镇国公府回来,许是窝了一口气,胃里一直不舒服。
“我没胃口,你们吃吧。”
说着,她早早上床休息了。
翌日一早是青菜粥,馒头也不是刚蒸的,硬的都咬不动。
这时小五来了,说她那儿也是青菜粥,喝了一碗还饿得很。
柳云湘把小五拉到跟前,捏了捏她的小脸,肉都薄了。
“想吃什么跟谨烟说,让她出去给你买。”
小五是真馋了,一下说了好多,谨烟怕拎不回来,让小五身边的彩丫跟她一起去买。
“三娘,你怎么天天在屋里也不出门?”小五歪头问。
柳云湘笑,“赖呗。”
“在屋里有什么意思?”
“坐着,靠着,躺着。”
小五吐吐舌头,“一点都不好玩。”
小五是二房庶出,她的姨娘在生她的时候因难产去世了,虽养在二夫人房里,但二夫人有四姑娘这个嫡女,对她便不怎么上心。
小姑娘这一年来长高许多,但很瘦,她身上穿的应该是四姑娘的剩衣服,又肥又大。手肘的地方还破了,哪像是侯府的五姑娘。
谨烟买了很多回来,主仆几个人一起围在桌子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