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需要理由吗?”她看他。
“人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
“那……我可能是因为胸无大志吧,”她扬眉:“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就想安安静静的过平凡的生活。”
他看着她,这是什么谬论:“难道去大企业工作的生活,就不平凡了?”
“对,我不喜欢勾心斗角。”
“谁告诉你大企业就一定会勾心斗角了?”
她笑:“电视剧。”
“那你以后该少看一些电视剧了。”
其实她看的电视剧,一只手的手指都数的过来。
“好,我会接受霍先生的提议的,那我可以去补课了吗。”
她说完,转身往前走去。
他扬眉,眼神里有戾气,温情对他设了很高的防线。
可在他看来,她之所以留校任教,与高默然,应该不无关系吧。
想到这些,他心里一阵不爽。
第二天,两人乘一辆车出发。
路上,他问她:“你今晚有安排吗?”
她看他:“打工。”
“取消,今晚我有个酒局要参加,你陪我一起过去,算作上次我在酒吧帮你解围的报酬。”
“上次我不是已经谢过了吗?”
“在我看来,那不是谢,是一种折磨,让对方觉得舒服,那才是感谢。”
她努嘴,资本家都这么会算的吗?
“我提前声明,我不喝酒,也不帮你提供色诱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