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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七零军宠:我老婆是个芝麻馅汤圆》精彩片段
胡文文听完就飞快地窜了出去,披头散发,还穿着拖鞋。
胡文文比秦寒舒想象中的来得还要快。
在招待所的门口,两人对站着。
从对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她们知道彼此的秘密。
这把,是明牌。
秦寒舒忽而笑开了。
“胡文文,才下乡几天,你怎么丑了这么多?”
其实,胡文文早就已经忘了秦寒舒长什么样子了,毕竟时间过去得太久了,秦寒舒在她脑海中只剩一团模糊的影子,
现在这团影子清晰起来,胡文文才想起,秦寒舒是从小被人夸着长大的。
大家说她知书达理,温婉柔顺,美丽大方,不像胡文文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粗鄙不堪。
秦寒舒的爸爸死了多年,都还被街坊邻居尊称一声先生,而胡文文的爸爸,只是个让人表面害怕,实际瞧不起的杀猪匠。
胡文文曾经为了这些闲话流过多少眼泪,现在也全想起来了。
而此刻的秦寒舒,在空间的滋养下,又比印象中的更动人。
胡文文再想到现在的自己,原本有的几分底子都被折磨得消失殆尽,还被人传染上了虱子!
她当了几十年的贵妇人,从没想过会自己会跟虱子这样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秦寒舒嘴里吐出的话更是雪上加霜,让她的心都在滴血。
胡文文浑身颤抖着,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念珠从秦寒舒身上抢过去!
她好不容易才找回了理智,勾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
“寒舒,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比你大半岁,好歹也是你姐姐。”
胡文文身后鬼鬼祟祟冒出了几个人,领头的就是白慧兰。几个人小声嘀嘀咕咕,还指着这边,应该是来看热闹的。
“姐姐?”秦寒舒想了想,点头道:“也算姐姐吧,毕竟你爸领着你和你哥入赘给我妈了。”
入赘?!白慧兰和几个跟班笑得肚子都痛了。
胡文文哪会不知道白慧兰跟了过来想看她笑话!
胡文文脸上的表情终于挂不住了,沉下脸来道:“我爸跟你妈是结婚,入的哪门子赘?!”
“不是入赘吗?”秦寒舒的表情极为惊讶,“你爸带着你们兄妹空着手住到我们秦家的房子来,吃的用才全是我爸留下的抚恤金,平常生活你们胡家也什么都不出......原来这不是入赘吗?”
说着,秦寒舒好像自己都有些迷糊了,“也不对啊,这么一算,是秦家在养着你们胡家人啊。那你爸到底是入赘给了杨家?还是入赘给了我们秦家?”
白慧兰等人爆笑出声。
胡文文的脸色阴得不像话。
重生后的秦寒舒居然这么牙尖嘴利!
“胡文文,我们跟从前都不一样了,你应该接受现实,坦然回到自己原本所在的轨道上。”
“不属于你的东西,终归你是得不到的。”
秦寒舒的语气轻描淡写,却极大的刺激到了胡文文。
什么叫原本所在的轨道?什么叫不属于她的东西她得不到??
空间本来就是她胡文文的!上辈子秦寒舒戴了那么久的念珠,都没发现空间的秘密,可她一拿去就发现了。
这不正说明,她胡文文才是空间真正的主人吗?
胡文文有些癫狂的眼神,在秦寒舒身上扫来扫去。
秦寒舒肯定跟她上辈子一样,是把念珠时时刻刻带在身上的。
她要怎么夺过来?
硬抢吗?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怎么抢?
将胡老太太接到城后,杨爱贞兑现了领着一家人下馆子吃烤鸭的承诺。
等到吃得满嘴油光的一行人回到家中,用钥匙打开门锁时,都惊呆了。
家里的东西呢?
怎么连家具都不见了??
进贼了???
杨爱贞最先动作,面色青灰的往胡文文屋里跑去,打眼往东北角一瞧,就能见到很明显的地砖撬过的痕迹。
她的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胡文文也跟了过来,两眼一晕。
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那么多漂亮衣服啊!!!
胡老太太早就想进城住进儿子家享福了,今天终于盼到了,本来还开开心心的,谁料一进门便是这种情景。
想想原先这屋子里满满当当的家什,她心疼得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天杀的贼啊,居然偷到我老胡家头上了!”
是啊,家里能空成这样,不是贼偷是什么?
“谁?谁?谁干的?”胡兵兵双目瞪得充血,冲到院子里大声吼道:“敢偷我家的东西,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邻居们听到动静也围了过来,看到面前场景,也都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
这贼偷得也太干净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往秦寒舒头上想,因为秦寒舒走的时候他们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的,就一个箱子,一点被褥凉席脸盆什么的。
胡大勇一双戾气的眼睛在邻居中扫视了一遍,咬牙道:“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哎哟喂!”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怪叫了一下,“胡大勇你这什么意思?自家丢了东西怪我们啊?”
胡大勇冷笑,“咱们这前后院住了十几户人,哪个贼能有那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把我家的家具都给搬光了?除非......就是你们干的!”
“我早知道你们看我不顺眼,趁着我家没人就把家给偷光了!”
这话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大家七嘴八舌开始讨伐胡大勇。
“你说话要有证据,别红口白牙就往人身上扣屎盆子。”
“我们可都是根正苗红的人家,而且谁家也不缺那点东西呀!”
“再说了,你一口一个你家的东西,这北面大屋可是姓秦,跟你一个姓胡的有什么关系啊?”
“说不定就是寒舒爸爸见不得你这么对待人家闺女,回来替闺女讨公道来了!”
这话一出,全场陷入了一片静默。
一方面是觉得,这话是封建迷信,说出来恐怕要惹祸。
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定这话还真给说着了,否则这家里的东西怎么全都不翼而飞了?
早上寒舒那丫头离开的时候还没什么异样呢,之后的小半天功夫,虽不是时时刻刻都有人在院儿里,但能搬走那么多家具,也不是一人两人、一时半会能做到的啊。
大家越想越觉得就是寒舒爸爸显灵了,只是不再说出口,互相心照不宣地交换了几个眼色。
胡家人还半信半疑,不过杨爱贞却是吓得脸都白了。
那个地窖的秘密,除了她跟寒舒她爸,没别人知道了。
所以......真是他......
杨爱贞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胡老太太命胡文文赶紧掐杨爱贞的人中,折腾好一会,人才悠悠醒过来。
只是人虽睁眼了,看着却还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不说话不动弹。
胡老太太和胡文文心里也开始发毛。
只胡大勇和胡兵兵满身煞气,什么都不怕。
“我这就去报公安,把这个贼给揪出来!”胡大勇对着一干邻居,发狠道:“要是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饶不了他!”
胡兵兵跟着道:“饶不了他!”
胡老太太见儿子孙子的模样,也镇定了些。
等胡大勇去派出所时,她便开始收拾屋子。
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的,幸好她把老家的家什都搬来了,否则今晚都没法落脚。
胡文文看见那些老家带来的破烂,不乐意道:“那些东西就别用了,趁着合作社还没关门去置办些新的吧。”
胡老太太眼一横,“死丫头,会不会过日子?什么都置办新的,你当你爸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胡文文一噎,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巴。
要不是家里都被搜刮干净了,杨爱贞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才不会朝胡老太太张口呢。
胡文文不开心,再一想到自己那么多漂亮衣服都没了就更不开心。
只是她不知道,最让她晕厥的事还在后头。
一家子凑活了一晚上,第二天胡大勇还是琢磨着要添置些东西,起码基本的家具要有吧。
他朝杨爱贞伸手,“先给我拿三百块钱,我去找葛老三打套家具。”
杨爱贞今天好点了,只还是很恍惚。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轻轻摇了摇头,“我哪还有钱。”
寒舒爸爸的抚恤金已经花得差不多,她本来是要找机会将地窖里的存折取出来的,可是......
杨爱贞打了个冷颤。
不能想这件事,一想她就觉得阴森森的!
胡大勇的眼睛眯了眯。
他虽不知道杨爱贞具体瞒着他什么,但从杨爱贞平常对待钱的态度来看,他敢肯定这女人背着他还有私房。
不过这会杨爱贞也不像是撒谎。
难道她的私房也被贼偷走了?
胡大勇怀疑地看了会杨爱贞,暂且放过了她,转而问胡老太太要钱。
胡老太太虽不情愿,可儿子的话也不敢不听。给钱后觉得肉疼,她只好狠狠瞪了眼杨爱贞。
这破烂货忒抠门,非得好好治治不可!
胡文文顿了顿,冲着胡大勇撒娇道:“爸爸,人家的衣服都没了,得做两身换洗用。”
胡大勇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外面就响起了一个声音。
“胡文文在家吗?”
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胳膊上戴着街道办的红袖箍。
妇女表情倒是很和蔼,说出的话却让胡文文如坠冰窖。
“......别的知识青年都去到农村的广阔天地大展身手了,胡文文这觉悟可有待提高啊,再说她这样在城里瞎晃悠也不成个样子啊......赶紧收拾收拾,准备下乡去吧......”
周瑞兰一直提她三哥,可见很引以为豪。秦寒舒笑笑,跟着恭维了几句。
周瑞兰笑得脸颊上的酒窝深陷。
其实,经过几天的观察,周瑞兰和赵春苗已经确定,秦寒舒不认识周维光,两人应该不是对象关系。
但架不住一开始这么代入了,周瑞兰和赵春苗都很遗憾。
周瑞兰随了亲妈赵春苗,看人先看脸。
当初,赵家殷实,赵春苗又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水灵女子,上门求亲的人把门槛都踏破了,她却独独看上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周长安,就是因为周长安的一张脸。
周瑞兰现在也正是说亲的年纪,首先一条要求就是要长相好。
第一次见到秦寒舒,母女两个便都喜欢上了。再一想到这女子可能是周维光的对象,就更是看哪都满意。
甚至两人还盼着秦寒舒早点进门,这样她们就能天天见了。
可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
认清现实后,周瑞兰和赵春苗遗憾归遗憾,却没有就此放弃。
小秦知青没对象,她三哥也没对象,为什么不能往一块凑凑呢?虽然两人现在还不认识,但不要紧啊,她可以先在小秦知青面前多说说三哥的好处。
等念叨久了,小秦知青就算还没见过三哥,都会潜意识里产生些好感。等到真的一见面,说不定就水到渠成了!
此时,秦寒舒顺着话头对周维光的恭维,便让周瑞兰高兴不已。
看,效果不就出来了!
周瑞兰更来劲了,回忆着周维光从小到大的所有光荣事迹,“我三哥穿开裆裤那会啊......”
***
晚上下工的时候,秦寒舒的脑袋被塞的满满当当的,全是周维光怎么怎么样。
周瑞兰,是有点唐僧的功力在身上的啊。
秦寒舒打了寒颤,甩甩脑袋,才将周维光三个字甩远了点。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过月亮很亮,不用手电筒也能看清路。
在田里劳动了一天的人们浩浩荡荡下工回家,离开大田后便三三两两成群结伴,分流到村子的各个角落。
秦寒舒独自一人往知青点去。
“小秦知青。”身后传来了牛二蛋的声音。
秦寒舒一回头,发现不止是牛二蛋,还有牛会计。兄弟两个并肩走着往家去。
牛家跟知青点是一个方向。
牛二蛋叫住秦寒舒,三人的距离拉近,牛二蛋有一搭没一搭跟秦寒舒寒暄着。
忽然,牛会计脚下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他第一反应不是别的,而是先扶住自己的眼镜。
牛二蛋道:“哥,你把那眼镜摘了吧。人家戴眼镜是为了看清,你是越戴越瞎。”
牛会计呵斥道:“胡说八道!我戴眼镜之前可是看甚都不清楚,一天要摔个七八回,现在一天只摔三回了!”
牛二蛋沉默了一会,“哥,你嘴可真硬啊。”
秦寒舒忙抿住嘴唇,忍住笑。
牛会计这才想起秦寒舒也在场,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小秦啊,第一次经历秋收,累吧?”
秦寒舒笑道:“我不是下午就去了晒坝么,感觉还行。”
牛会计点点头道:“我想起来了,还是我通知的你嘞。”
秦寒舒想起上次听牛二蛋说的,关于广播站的事,这么久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便趁机打听道:
“牛会计,我那天看你从公社回来,拉了一大堆东西,里面好像有扩音喇叭,是干什么用啊?”
牛二蛋抢着道:“我上回不是跟你说过了,大队要办个广播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