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后的那困在谢彦辞身边的半月时光,她的心脏更是早已被磨砺得如磐石。
但她仍是十分配合着,不时发出感慨。
“天哪竟有这样的事?当真不是东西。”
“真是荒唐至极。”
谢彦辞一言不发,眼中的痛苦却似被凌迟了一样。
但他又紧紧的盯着沈惊晚,生怕错过她脸上的所有反应。
待林邺讲完,沈惊晚收起惊讶感叹的悲愤神情,慢条斯理问:“发生这些事时,你呢?”
林邺愣了下:“我?”
沈惊晚点点头:“对呀,你!。”
看着林邺不解的眼神,沈惊晚冷笑:“你现在作出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可当初,那沈惊晚在遭受这些痛苦时,你不也只是在旁边冷眼旁观吗?”
林邺哑然:“我………
沈惊晚又出声打断:“你与永安王曾是好友,但你可曾有劝诚过他一句?你没有,你只是事不关己地看着,在她死后你你又在哪里叹息一声、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好女子。
林邺从末思考过这样的问题,现在他眼中却出现一抹茫然。
沈惊晚步步紧逼道:“谢彦辞的确不是个东西,但你们也是帮凶,你们谁也没比谁高贵多少!”
“你现在又来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是让我鄙夷谢彦辞?真是可笑,你们俩不是一路货色吗?在这里跟我装什么情深不寿。”
她本是不愿说出这样的话,可这些话,早已压在她心头许久,不吐不快的全部说出来。
在这整个盛京皇城,只有她的哥哥沈靖从头至尾,是真真正正在心疼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