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留的。”
提到陈倩,男人满眼温柔。
我尽心尽力做了他五年妻子。
依旧比不上在他车祸昏迷时,抛下他出国的陈倩的一根小拇指头。
饥肠辘辘的我,没有拒绝那碗冷汤。
看到碗底有泥沙,顾宴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谁这么无聊,糟蹋倩倩的心意?”
男人拿起手机,正准备打电话,问清是谁干的。
我却摆了摆手,说:
“一个小玩笑而已,没必要打扰别人。”
更过分的事,又不是没有遭遇过。
张了张嘴,顾宴辰仍有话想说,然而,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铃声是专属陈倩的告白气球。
男人眉头一松,嘴角染笑走进卧房。
隔着半掩的门,声音低沉的开始哄陈倩睡觉。
无视发痛的胃,我从包里拿出一份离婚协议。
工工整整,签下姓名。
半夜四点,疲惫不堪的我,被顾宴辰推醒。
“沈清,立刻煮一壶姜汁益母茶。”
听到这话,我便知陈倩的生理期来了。
十分钟后,我把装有茶汤的保温桶递给男人,神色淡谈道:
“我已经把益母茶的配方写了下来,以后我不在了,你可以请保姆煮给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