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茹指着秦寒舒道:“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张抗美,你一向不是最讲阶级了么!不会在知道秦寒舒的成分后,还跟她一起玩吧?!”
“什么成分?”张抗美撇撇嘴。
“秦寒舒跟我们一样,都是响应号召下乡插队的知识青年!倒是你赵茹,成天哭哭啼啼黏黏糊糊,在队伍里面挑拨离间,破坏团结,不知道什么成分呢!”
马朝阳附和道:“就是!破坏团结的坏分子!”
秦寒舒诧异地看了眼张抗美,对方冲她挤了挤眼睛。
俄而,秦寒舒勾了勾唇角。
赵茹觉得,自己被所有人的目光包围着,却那么孤独,因为没有一个人站到她身边来帮她。
她终是忍不住,捂着脸呜咽的跑回了窑洞。
马朝阳重重的哼一声,然后转向秦寒舒,“我刚刚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能找我,包括以后回首都也是一样!我义不容辞!”
秦寒舒张了张嘴,想想又将话咽了回去,点头道:“行!”
马朝阳又转向张抗美道:“抗美同志,要论救命之恩,在我跟你之间也是成立的啊,今儿要不是我,你的小命也丧在野猪手里了!”
张抗美不自然地“切”了一声,“我会记着的,以后有机会报答你。”
马朝阳笑嘻嘻道:“别等以后了,现在就报答吧!我那有攒了一个星期的脏衣服,你帮我洗啰,这恩就算报了,怎么样?”
张抗美想了想,居然点了头:“行,你把林之恒的脏衣服也拿过来给我吧。”
马朝阳愣住,“为什么还要帮他洗?”
张抗美理所当然道:“今天袭击我的那头野猪是你们俩一起打死的吧?那他也算是我救命恩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