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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婆跟她当过三年夫妻。

他知道怎么让她快速情动,怎么让她舒服,怎么让她承受不住地软下身子。

阴暗老旧的楼道里,男女纠缠。

他们自小接受着精英教育,丁谣是最正统的名门淑女,云婆更是对环境挑剔到有些洁癖的地步。

但是此时,他根本顾不得了。

他现在就想看她崩溃的样子,就想她在他怀里哭泣,然后用一种软弱无力的沙哑嗓音,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

丁谣近乎崩溃:“不是!我没有!”

她的嗓音沙沙的,震颤着,却更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她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挣扎,都被云婆死死摁了下去,接着便是更粗鲁羞耻的对待,他甚至还伏在她耳际,恶劣低喃——

“知道他是谁吗?”

“没发现他跟我有几分相似?怎么,想找个替代品?”

……

他熟悉她的身体,技巧又是一等一的好。

丁谣低声哭泣。

云婆贴着她汗津津的发际,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语气却是不带一丝温情的冷贵:“舒服了?”

丁谣靠在他的肩侧,细嫩的皮肤在黑色衬衣的映衬下,显得白皙娇贵。

身子还在余韵中,脑子却清醒了。

她可以确定,云婆跟贺季棠有过节。

她没去猜测。

因为此时,光是应付云婆的怒气,就足以让她心力憔悴。

她半天不吭声。

云婆睨着她,冷嗤一声。

他毕竟是豪门贵公子,总归是挑剔的,不可能一直待在破旧楼道里,稍稍出气后他将丁谣抱进巷子停着的车里……

黑色宾利,跟四周破旧环境格格不入。

云婆开了车内空调,抽了几张抽纸丢给丁谣,一边睨着她整理衣裙的不堪样子。

事实上,他也没好哪儿去。

自从丁谣跟他闹离婚,他的身体很久没有舒解过了,此时光看她那副浪|荡样子,他也能轻易来感觉,但是丁谣没吃药,他车里也没有备着套子。

他就忍住了!

丁谣整理过后,终于平静下来——

她思忖着云婆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猜,无非就是自己没有离婚的妻子跟其他男人来往过密,心里不舒服罢了。

跟爱不爱的无关。

至于这一场荒唐亲密,丁谣只觉得难堪。

她故意冷嘲:“云婆,你不会在吃醋吧?”

云婆伸手,轻轻刮弄她细嫩的脸蛋,嗤笑:“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是提醒你,你现在还是陆太太!不要跟不相干的男人来往。”

丁谣笑意更淡:“那你就可以,对吗?”

云婆目光深邃。

关于白筱筱的事儿,其实他并不十分上心,大多时候是秦秘书代为处理的……有时他去H市出差,也只是偶尔顺便去看看。

但这些,他并没有跟丁谣解释。

因为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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