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嘶哑,似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目光带着恨意一一扫过他们。
张暖暖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咬着牙,一字一句说的很慢:“我说戏弄我妈,看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被你们耍来耍去的样子好玩吗?”
妈妈跳下去的时候,他们一群人站在岸上笑得前俯后仰,又不肯告诉她表掉哪了,她一脸茫然无措的站在水里,他们见妈妈迟迟没有上来,觉得没意思先走了。
没人知道,在这之后的几分钟,妈妈突然脚抽筋,扑腾了一会便没了动静。
我接到管家电话赶到时,她面色惨白,浑身冰冷,手里还紧紧攥着张暖暖命令她下去捡起来的那块手表。
我哭得撕心裂肺,可妈妈却再也回不来了。
和张暖暖在一起三年,我知道她爱玩,玩疯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可我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丧心病狂到拿我妈妈的命来赌。
我和妈妈在她眼里究竟算什么?
但凡她真的在意我,尊重我,怎么可能让他们拿我妈的命来消遣。
被我一质问,张暖暖脸色一沉:“季晨,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