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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新的楼盘做装修公司,客户在建材家具城选购装修材料和家中家具,可以免设计费,装修费用可以有八折优惠,选购家具另有优惠。
这次是将线上线下,网上网下连成一体的新举措。装修公司负责人首先在内部进行竞聘,由领导投票选出有才干,懂销售的骨干去往市辖各地开疆辟土。
公司众人激情高涨。
这些全是阳海潮提出来的,整个公司上下,对这个小阳董绝口称赞。
欣怡的耳边,每天都是小阳董,同事的嘴里都是他的名字。
欣怡为他开心,但也知两人之间差距越来越大,那个男人的教育和经历,以及他的魄力格局,不是她能理解的,他的想法提出后,马上下令实施,没有半分犹豫,也是一般人不具备的特质。
欣怡觉得阳海潮是用来仰望的,每晚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欣怡有种不真感。
那日,欣怡趴在床边静静看着睡熟的阳海潮,那男人突然睁眼:“看了这么久,看够了没?看够了,那该我了。”欣怡钻进了他的怀里。
一楼卖场大门口右侧的黄金宝地,已经开始装修,说是请的比较有名的首席设计师来打造总部第一家装饰公司。
装修公司的启动仪式和开业庆典由欣怡负责策划和执行。
欣怡很忙,她从不知道一场活动需要那么多的细节,舞台、桁架、音响,主题、开场音乐、暖场音乐、主持人、开业启动仪式采用哪种方式,是电动还是手动,人员上场顺序,讲话稿,舞狮狮子点睛,先点哪只眼,节目订哪个才算高大上……
欣怡累得人仰马翻,连觉都睡不好,夜里做梦都是活动做砸了,被人骂得哭,半夜惊坐起,吓得阳海潮一惊,爬起来摸她的头:“宝宝,你怎么了?”
欣怡看着身边的阳海潮,有些不真实,他每天都在欣怡的身边,可能是潜意识地认为他们是不对等的,没有期待或期望,所以梦里欣怡都是孤单的,对于工作的压力和失误,欣怡从来不和阳海潮讲,她躺了下来:“我刚刚做了个噩梦,真好,你在身边。”
欣怡伸手抱住了阳海潮,她是很佩服这个男人的,他想到了,就去做,而自己只是他公司最下层的一个人,她一个月的心血,换他在台上走个过场,他气定神闲,一点也不担心,而自己干点小事却千难万阻,如覆薄冰。
欣怡从不敢在阳海潮面前讲工作的事,上次因为王尚艺那似有似无的暗示,欣怡和阳海潮讲后,他便几次三番让欣怡辞了工作,欣怡不同意,后来就有王尚艺调离,不再管策划部了。
阳海潮总说:“你是我的女人,不想做便不做了,我哪能少得了你钱用,你休息休息,咱们生几个孩子,我们基因这么好,像你像我都好。”当天阳海潮便转了五万块钱过来给欣怡。
欣怡却没来由地怕,她不能没有工作,若没有工作,便如那折了翅膀的鸟儿。
听到阳海潮催她生孩子,却从不提给自己名分的事,欣怡彻底地明白了:“这个男人,只想让我给他做情人。”
欣怡是绝望的,她非常努力地工作,每天抽空练习画画,随时准备着离他而去,她不再拒绝他给的钱,因为以后生存她需要本钱,她经常暗恨自己为什么走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职场:是见色起意也是长相厮守欣怡阳海潮》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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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的耳边,每天都是小阳董,同事的嘴里都是他的名字。
欣怡为他开心,但也知两人之间差距越来越大,那个男人的教育和经历,以及他的魄力格局,不是她能理解的,他的想法提出后,马上下令实施,没有半分犹豫,也是一般人不具备的特质。
欣怡觉得阳海潮是用来仰望的,每晚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欣怡有种不真感。
那日,欣怡趴在床边静静看着睡熟的阳海潮,那男人突然睁眼:“看了这么久,看够了没?看够了,那该我了。”欣怡钻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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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怡很忙,她从不知道一场活动需要那么多的细节,舞台、桁架、音响,主题、开场音乐、暖场音乐、主持人、开业启动仪式采用哪种方式,是电动还是手动,人员上场顺序,讲话稿,舞狮狮子点睛,先点哪只眼,节目订哪个才算高大上……
欣怡累得人仰马翻,连觉都睡不好,夜里做梦都是活动做砸了,被人骂得哭,半夜惊坐起,吓得阳海潮一惊,爬起来摸她的头:“宝宝,你怎么了?”
欣怡看着身边的阳海潮,有些不真实,他每天都在欣怡的身边,可能是潜意识地认为他们是不对等的,没有期待或期望,所以梦里欣怡都是孤单的,对于工作的压力和失误,欣怡从来不和阳海潮讲,她躺了下来:“我刚刚做了个噩梦,真好,你在身边。”
欣怡伸手抱住了阳海潮,她是很佩服这个男人的,他想到了,就去做,而自己只是他公司最下层的一个人,她一个月的心血,换他在台上走个过场,他气定神闲,一点也不担心,而自己干点小事却千难万阻,如覆薄冰。
欣怡从不敢在阳海潮面前讲工作的事,上次因为王尚艺那似有似无的暗示,欣怡和阳海潮讲后,他便几次三番让欣怡辞了工作,欣怡不同意,后来就有王尚艺调离,不再管策划部了。
阳海潮总说:“你是我的女人,不想做便不做了,我哪能少得了你钱用,你休息休息,咱们生几个孩子,我们基因这么好,像你像我都好。”当天阳海潮便转了五万块钱过来给欣怡。
欣怡却没来由地怕,她不能没有工作,若没有工作,便如那折了翅膀的鸟儿。
听到阳海潮催她生孩子,却从不提给自己名分的事,欣怡彻底地明白了:“这个男人,只想让我给他做情人。”
欣怡是绝望的,她非常努力地工作,每天抽空练习画画,随时准备着离他而去,她不再拒绝他给的钱,因为以后生存她需要本钱,她经常暗恨自己为什么走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欣怡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父母在外地打工,还有几天才回,欣然在家,整日闭着房门不出,日以继夜地在玩游戏,家里乱得都没处下脚。
欣怡回来,没有买东西,奶奶叫了她一声,看了她空手,转身就回房去了。
欣怡看不得乱,回家就开始收拾,最先将自己睡觉的楼顶贮物间收拾出来,再来整理二楼,一个人忙到半夜,还没收拾停当,奶奶起夜,看欣怡准备拖地,嘴里便骂了起来:“这大晚上的,拖地,湿气大,你是不是想我早死啊。”
欣怡无奈,收了拖把,拿了衣服去洗澡,上到阁楼的小房间睡觉。
拿起电话,看到阳海潮的打来好多通电话,时间都快一点了,她担心他睡了,怕吵醒了他,发了一条信息给他:“八点到了,做饭吃了,做清洁,现在才空。”
信息刚发过去,电话就响了起来,那个男人急切的声音传来:“宝宝,可有想我。”
欣怡一直忙,根本没有空想他,见他这样着急,只得哄着他:“恩。”
阳海潮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诺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家里装修浅冷灰色,装饰品工业化,里面设备科技化,这是一个大平层,厅很大,有一百五十平方,另有一间书房,一间卧室,厨房和厕所都很大,厨房物品一应俱全,但是从来没有启用过。每天中午会有保姆过来收拾,家里干净得一尘不染,仿佛没住过人一样。
他在这里住了差不多十年,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只不过几天没回,他便是很不习惯,觉得床垫很硬,枕头太高,屋里没有水仙花香,最重要的是怀里没人,他又睡不着了。
阳海潮开始想欣怡了,打了好多电话,她都没接,他突然心里有点空,有些担心:“是不是又不要我了吧?”
还好,欣怡回了信息,打通她电话,听到她的声音,她在笑,声音小,软软地,阳海潮的心才从嗓子眼落下。
欣怡在笑,说她许久没回,在收拾房间,做清洁,别别扭扭地说着想他,听着欣怡讲话,阳海潮的心才定了下来。
半夜醒来,阳海潮怀里是空的,他坐了起来,去书房上网,他也不知道,这么几天,他心就被一个小丫头塞满了。
欣怡这里下雪了,很冷,被子薄了点,下楼的时候,二楼门又锁了,她没有钥匙,她又找出那件旧的羽绒穿上,裹着睡。穿得多,她睡得极不安稳。
欣怡脸上笑容满面,心里对外人有极强的防范心,她却能在阳海潮怀里安心熟睡。
欣怡想着阳海潮,那天送她到火车站停车场,看时间没到,将车停到一个偏远角落,硬将她从前座拖到后座位上,他那车又高又大,黑玻璃上贴的不知什么膜,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阳海潮对欣怡的身子极度迷恋,车后座位自动放下,像张床。上火车前,欣怡看到自己裤子前腿上那一块湿的印迹,脸一直通红,那是那个男人流出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起来,欣怡将家里奶奶攒的各种纸皮垃圾拉去附近垃圾站卖了,换了二十块钱,给奶奶说是五十,奶奶得意地说:“你看吧,这些废东烂西还能换不少钱。”
欣怡去买了菜,回来做饭。
饭做好,欣然还没有起来,奶奶在外面轻轻敲门:“欣然,乖乖,吃饭了。”
叫了许久,欣然才不耐烦地出来。
欣怡做了三个菜,一个汤,吃到一半,欣然突然说:“给我五千块呗,我没钱用了。”
欣怡没有吭声,奶奶说:“欣怡啊,这快过年了,你上了一年班,赚钱了呢,你就拿给欣然吧。”
欣怡说:“我那破班,他又不是没看到过,能赚多少钱,哪禁得起他张口五千一万的要,我没有。”
欣然摔了筷子,饭也不吃了,奶奶对欣怡脸色也不好了。
下午欣怡去了君君那里,很晚才回,回来的时候,进门的楼道门给锁了,叫了好久,也没人给欣怡开。
欣怡没带伞,头发被雨雪淋湿了,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欣然才不情不愿地下来开了门。
今天君君的婚礼,很热闹,碰到了很多同学,黄涛带着他女朋友来了。
看到欣怡,黄涛眼色明显地暗了暗,很快打起精神,向欣怡介绍道:“欣怡,这是我女朋友宝宝,宝,这是我同学欣怡。”
宝宝很温柔,笑着向欣怡伸出手:“你好,欣怡。”
欣怡回来后,买菜,做饭,洗衣,做清洁,没有一刻闲着,快过年了,她把家里窗帘垫子窗单什么的都拆洗了,将家里弄得干干净净。
父母是小年夜前一天回来的。
小年那一天,欣怡出去买菜,回来的时候,她的箱子被拿到了二楼,母亲拿着她的银行卡,问:“卡的密码是多少?”
欣怡一把抢了过来:“不知道。”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母亲的声音尖利:“你以为你翅膀硬了?谁给你的胆子,工作两年了,没有往家里交一分钱,你吃我的,用我的,还敢忤逆我,你反天了。”
欣怡冷笑:“上学的学费都是我挣的,我用了你什么?”
母亲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朝欣怡砸去:“没有我给你吃,给你用,你能长到这大?生来就是个白眼狼,说话都不摸着心口,没我给你吃,给你喝,你天生露长就能活?”
奶奶也在边上帮衬:“欣怡,你也大了,该懂事了,欣然开年要找地方实习,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你是姐姐,也该帮衬一下。”
欣怡的手机被母亲夺了去,看了手机微信里只有一百块钱,将手机甩给了她:“有钱换手机,不知省钱,只顾自己得意,从来不管家人,自私又自利,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父亲也说:“欣怡,别怪你妈,今年你妈病了一场,我们没有剩到什么钱,你要是有点钱,拿出来过个年也是好的。”
欣怡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得将密码讲了,欣然拿了卡,出去取钱,看到手机短信,卡里只余五十七块,取了两万八千六百块,余五十七,因为是零头,取不出。
欣怡慢慢地收拾好皮箱,拎着回了阁楼,关着房门,抱着腿在床上流泪。
中午吃饭,也没有人叫她,这家里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所,欣怡开始往箱子里收东西,她准备回广东去了,她一点也不想回来,可是她手上的钱还不够买一张车票。
下午,欣怡饿急了,下二楼自己煮了一碗面,母亲看到她,没有给她一个眼色。
晚间,阳海潮给欣怡转了五万块钱过来,分两次转的,欣怡吓一跳,以为他弄错了。
阳海潮来电话:“怎么不收。”
欣怡说:“我有钱,我不用。”
阳海潮轻笑:“过年的零花钱,拿着去买衣穿。”
欣怡半天没有说话,阳海潮有点急:“欣怡,不要多想,没有其他意思,过年了,买衣服零花钱,收吧,乖,给我一点男人的尊严感。”
阳海潮笑着哄她:“宝贝,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小妖精,你不在,我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你要早点回来,我们一起过情人节。”
杨斌家虽穷,但母亲将所有关爱都给了他。
欣怡的父母根本没有爱过欣怡。
小小的欣怡,坐在楼道里呜咽,看到来人,马上擦干眼泪装作若无其事,曾让杨斌多次红了眼。
前两年,杨斌将母亲接过了广东,曾多次问欣怡的消息,母亲说:“欣怡是个好孩子,但是她摊上那样的父母,咱们身家薄,撑不起她那样的家啊,她那爸妈不剐欣怡一身皮哪会罢休,嫁人的时候一定会高价再卖过一次,你以为结了婚就好了,他们会像牛皮糖一样死死粘住她,欣怡又是个心善的,若她家一哭二闹三上吊,妈可吃不消,妈知道你心思,可是咱们家要不起她呀,天下女孩子那么多,你看看她家欣然,以后就算欣怡不和他家往来,他们家谁又能饶得过她?”
杨斌很喜欢欣怡,很喜欢很喜欢,看着她挨了打后躲着哭,看到人来了后,一秒收起眼中的泪,装作不在意地笑,和别人解释是不小心碰到了,看着她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家里照顾奶奶,做饭、洗衣、做清洁,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实在有不会做的题目,她才会站在门边,轻轻地问:“斌哥哥,你可以教我这道题吗?”
杨斌曾每天都在等欣怡下来,但是欣怡越来越少过来问他了。直到有一次听到母亲对欣怡说:“我家杨斌要考大学,时间紧,没有时间教你,欣怡,你去问问你同学去吧。”
欣怡的自尊心极强,再也没有问过杨斌。
欣怡初中毕业时,杨斌高三,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杨斌天天上楼去找欣怡,帮她补习高中功课,高中知道她综合成绩不行,建议她考美术,大学他学的是工艺美术,放假回来就教她美术基础知识,给她上课。
记得欣怡考上省美院时,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杨斌,杨斌还记得女孩那兴奋地笑:“哥哥,我考取美院了,谢谢哥哥。”
欣怡毕业后,杨斌已经工作三年,他能力突出。
欣怡听云姨说杨斌在这个城市全款买了房子,去年将云姨接到这里。
云姨他们离开时,杨斌曾专门上楼去问欣怡电话,她家里人骂欣怡骂得非常难听,那些话杨斌听了都难以入耳。
如今再见欣怡,她仿佛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有杨斌知道这个女孩心底里的伤,他知道她坚强外表下的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杨斌是阳海潮高薪请来的首席设计师,杨斌能力突出,有领导能力,曾为国内某知名装修公司打开过华南市场,年纪轻轻,闯劲十足,阳海潮很看好他,却没有想到他和欣怡认得。
第二天早上上班,办公室里的同事都在调笑欣怡:“曾欣怡,装修公司首席设计师是你男朋友?”
欣怡笑:“是我邻居家的小哥哥,我们一起长大的。”
雪琴揶揄道:“那不就是青梅竹马?啧啧啧,真浪漫,我们昨天可是看到了,那大帅哥看你的眼睛都在发着光。”
欣怡笑着道:“哪有你们说的那样,就是隔壁的大哥哥,好多年没见了,在这里见到他就是很开心嘛。”
古芳华经过,轻翻了一个白眼,露出一个不易觉察的冷笑。
古芳华给到欣怡的任务很重,金九银十的促销又要开始了,她让欣怡负责,对于工作,古芳华精益求精,对欣怡极限施压,欣怡也有快崩溃的时候,实在受不了,就找个没人的角落喘下气,调整一下情绪。
阳海潮气冲冲地进到卧室内,刚才进门的声响,吓坏欣怡,欣怡刚从床上下来,看着他怒气冲天的脸,有些怕,她穿着大大的睡衣,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仿佛一个做错事的三岁孩子。
阳海潮看到欣怡那样子,心里一软,本想前来哄哄她,可是想起她和杨斌两人亲密的样子,更恼火,他黑着脸问:“你和杨斌是什么关系?”
阳海潮的样子很恐怖,腥红的双眼,整个人汗毛都好像竖起来了,欣怡怕他打她,往后退了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我邻居家的哥哥。”
阳海潮上前,一把将欣怡压在墙上,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就此而已?你有没有很喜欢他,或暗恋他?”
欣怡连连摇摇头:“没有。”
阳海潮一把将欣怡丢在床上,人压到她的身上,手从睡衣下往上摸,欣怡一把压住他的手,满眼哀求:“我大姨妈来了。”
阳海潮叹了口气,从欣怡身上滚了下来,他用手帮她揉着肚子,冷冷地说:“你是我阳海潮的女人,你不要和杨斌来往过密,如果你敢和他有什么事,我就废了他。”
欣怡一直没有说话。
阳海潮的电话又一直不停响,他帮欣怡将冷气调高了一点,又帮她把被子盖上。
阳海潮离开后,欣怡泪流满面。
过了没多久,阳海潮从外面打包了汤、面、饭,拎了上来,叫欣怡起来吃,欣怡用头蒙住被子,不理他,根本不看他,心里气极:“不如吵一架,大不了一拍两散。”
阳海潮气啊,他生气地走到客厅,今天他丢下所有的人和事,担心她肚子疼,不舒服,怕她难过,赶着回来,人家理都不理他,看也不看他,他恨不得转身甩手就走,可是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欣怡很少哭,很少在他面前流泪,他这真赌气一走,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阳海潮叹口气,转身回到房间,坐到床边:“我错了,你别生气,我这不是看着你和杨斌两个那么亲密,吃醋吗,你肚子疼,不舒服,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欣怡转了个身,将背对着阳海潮,阳海潮伸手抱起她:“别生气了,乖,我错了,先吃点东西。”
阳海潮将欣怡抱到餐桌边,将汤、面和饭菜拿出来,从厨房找了个勺,装了一勺喂欣怡:“汤还是热的,趁热喝点,吃点东西再睡。“
欣怡接过勺子,慢慢地喝了起来,阳海潮坐在她对面,终于舒了口气:“我错了,别生气了。”
今天装修公司开业,阳海潮电话不断,他看着欣怡吃完,拿纸巾帮她擦了下嘴:“宝宝,乖啊,我还有事,你再去睡会,我晚上给你带宵夜回。”
阳海潮晚上回来得很晚,喝多了,还是司机小陈扶着回来的,欣怡扶他上床,帮他擦洗,门铃响,欣怡去开门,小陈拿着炒的粉和粥:“董事长吩咐人做的,还是热的。”
欣怡拿着这粥和粉,呆了许久,这说不清理不明的情绪,绕得她头疼,她索性不去细想。
欣怡去厨房给阳海潮冲了蜂蜜水,拿到房间,他睡得不安稳,两手向边上抓,欣怡将手递给了他,他才安静下来,嘴里嘟囔地叫着:“宝宝,乖,别生气了。”
欣怡把粥和粉放冰箱,轻轻地爬上床,躺在阳海潮的身边,那梦里的男人,伸手就将她搂在怀中,搂得紧紧地,沉沉睡去。
杨斌是云姨的儿子,从小租住在欣怡家楼下,看着欣怡长大,他教她作业,教她画画,她父母打了她之后,没去处的欣怡坐在楼梯走道哭,是他带她回家。
阳海潮回到家,房子里干干净净,床单换上了他以前的灰色床单,柜子里,欣怡的衣服还在,全是那些没有穿过的,吊牌都还在的衣服,厕所里她的毛巾浴巾洗漱用品全部没有了,厨房里干净得和以前—样,厅里饭厅桌上她买的那瓶花连瓶都不见了。
阳海潮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慢慢走到书房,颓废地坐在书桌前,他看到书桌上她画给他的两幅画已经没有了,台面上压着两张纸,—张是九月初的孕检单,—张是中秋节那天的人流单。
阳海潮整个人都傻了,他—直觉得欣怡的—切都在他的把握中,她是他的猎物,他已经将那个小女子控制得死死的,谁知养鹰的被鹰啄了眼,他盼了那么久的孩子,她竟然打掉了。
阳海潮身子有些发冷,他直奔公司,到了策划部的办公室,站在门口,沉声问道:“曾欣怡呢?”
阳海潮头发杂乱,眼睛腥红,衣服皱巴巴地,整个人显得非常慌乱,这样的小阳董,让所有人都呆住了,小茹小声应道:“欣怡早上过来—下,后来说不舒服,回宿舍休息了。”
阳海潮下楼朝宿舍奔去,他在宿舍门口,用劲地敲着门,叫着欣怡,无人应他。
门卫帮他开了门,里面已经空无—物,里面窗帘都摘了,只余桌上花瓶那束已经谢了的百合。
和以前—样,她就这样决然地离开了他的世界,连句告别都没有。
阳海潮从宿舍走回到了办公室,那条只有几分钟的路,他走了许久,到了办公室,他坐在大班台后的办公椅上,那孕检单和人流单被他捏成—团,他曾无比期待着他们俩的孩子,是啊,她那么聪明,她早就知道了,她早就在作准备离开,连他的孩子也不要。
中秋国庆欣怡说想奶奶了,其实去打掉了他们孩子,回来她身体不好,说是病了不舒服,后面都不让自己碰她。
阳海潮不让自己多想,他召人开会,开到很晚,古国华打电话给他:“海潮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家?”
阳海潮停了—下:“我在开会,还没下班,你别等我了。”
晚上,阳海潮回到他和欣怡的家,家里又回到从前—样,仿佛曾欣怡从来没有存在过,—切又回到了原点。
古国华坐在偌大的别墅里,别墅里就她—个,这是阳海潮父母准备给他们的婚房,说是在阳海潮三十岁那年便装修好了,—直空着,前段时间做了些修饰。
里面的布置,都是古国华选的。
阳海潮—直没有来过这里。
八月份,那次阳奶奶八十大寿,阳海潮喝多了,古国华让司机将他—起送到这里,那夜两人有了—夕之欢。
半夜,阳海潮有些醉,对古国华很是温柔体贴,他叫她宝贝,叫她妖精,还嫌弃她身上香水味道太重。。
古国华真正拥有了阳海潮,她从心底里都是开心的。
第二天,阳海潮醒来时,看到古国华,明显愣了—下,随即笑了,伸手搂了—下她,动作明显僵硬。
和欣怡的关系,阳海潮想过很久,他知道自己喜欢她,贪恋她的身体,喜欢她的聪慧和乖巧。欣怡在情犊初开的年纪,成为了他阳海潮的人,在自己的调教下,那丫头竟然有种蛊惑人心的美,看着自己完美的作品,阳海潮很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