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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公子心腹,他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虞听晚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问道:“我兄长,还好么?”

“您说公子?”阿寻“唔”了一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概括虞修昀这几年过的日子,“等姑娘到了金陵,自然就明白了。”

阿寻看了眼窗外,估摸着他特制的迷药也困不住那些斩龙卫多久,笑道:“姑娘,我今日来是告诉您一声自己的身份,往后可莫要把我拒之门外。”

“我这病本就装不了多久。”虞听晚应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们何时走?”

“按着公子的安排,一个月后,我便带你走。”

计划提前了,阿寻想起公子彻夜难眠的模样,就明白眼前女子有多重要,他轻声道:“姑娘,这段时日长安恐怕会乱一阵子,您千万别出宫,我先走了,明日见。”

虞听晚还以为这句“明日见”只是虚指,谁料他真大摇大摆来了。

“娘娘,需要放江陵侯进来么?”如意轻声问道。

“让他进来。”虞听晚命人沏了杯六安瓜片给他,阿寻进来尝了一口道:“不错,臣一位朋友也喜欢这茶。”

虞听晚知晓他说的“朋友”是谁,虞修昀喜欢这茶,一提起兄长,她嘴角忍不住翘起,“喜欢就好。”

阿寻的余光谨慎打量着周围那些斩龙卫身手如何,面上却一派少年气,语气饶有兴致道:“久闻青州虞家擅棋艺,不知娘娘能否赏脸手谈一局。”

傅循作为不受宠的梁王幼子,自幼长于别院,莫说棋艺,君子六艺恐怕都没有学全。反倒是阿寻,跟在虞修昀身后待久了,装起风雅公子半点不露馅。

虞听晚让秋桃把榧木棋盘和两罐棋子拿出来,阿寻道:“娘娘执黑子,请。”

虞听晚的棋风随了她父亲,灵动多变,外行只觉得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最后却能莫名其妙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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