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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秦寒舒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赵茹心里一慌,她余光瞥见远处过来的人影,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我怎么招惹你了?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太高调,毕竟你的出身不好,爸爸是资本家,妈妈是地主小姐......”

“谁知道我的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秦寒舒,我们是同学,还是同桌,以前你那个继姐胡文文联合学校人孤立你,只有我跟你说话,你现在却......”

赵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一副被秦寒舒伤透了的样子。

“怎么了舒姐?”马朝阳走过来,纳闷地看着秦寒舒,“她欺负你了?”

赵茹的哭声顿时止住,一脸扭曲地看着马朝阳。

是她在哭啊!

秦寒舒没忍住笑出声。

赵茹的脸色更难看。

“马朝阳!你为什么要帮着这个资本家小姐?她是你什么人?你是不是想跟她搞破鞋?”赵茹开始口不择言,完全没了平常的内向模样。

“靠!”马朝阳罕见发了火,“再他妈瞎说!不要以为老子不打女人啊!”

“你要打谁?”从院坝边上的厕所出来的林之恒,刚好听到马朝阳的话,皱眉看过来。

赵茹一个激动,以为终于有人帮她了,却听林之恒接着对马朝阳说道:“需要帮忙吗?”

马朝阳摆摆手,林之恒就没再搭理,转身回了窑洞。

马朝阳继续道:“你问秦寒舒是我什么人?我今儿还就告诉你,她是我马朝阳的救命恩人!从今往后我跟她就是铁瓷,谁惹她,同样也是跟我过不去!听明白了吗?”

这边的动静大,将其他窑洞的知青都引出来了。不过大部分都是远远看着,只有张抗美走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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